眼眶有些发热,穿着袜子狼狈的站在群里听着台上唱
道,「我们那麽甜那麽美那麽相信,那麽疯那麽热烈的曾经,为何我们还是要奔
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程晓瑜扁扁嘴,再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抹着眼
泪委屈的好像一个丢了心玩具的小孩。
现场气氛热烈,群里不断起着一阵阵
似的波动,
们凭着惯
挤来挤
去的到处晃动,程晓瑜就只顾着哭了,被猛地一挤差点跌倒在别
身上,幸好
这时候有从後面抓着她的手臂拉了她一把。程晓瑜脑袋里的第一个反应是那是
严羽,她立刻过,真的是严羽,拉着她的胳膊低
看着她,脸上的表
讳莫
难辨。程晓瑜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喃喃的叫了声严羽,「最怕此生已经决定
自己过没有你,却又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一曲终了,会场里响起热烈的掌声,严羽和程晓瑜却只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一时恍惚的如在梦里。
晚上十一点多演唱会结束,群涌出会场。虽然外面天气寒冷,可歌迷们的
热仍未消散,三三两两的一边往外走一边谈论刚才演唱会里的场景。
都走得
差不多了,严羽才背着程晓瑜从里面走了出来。
程晓瑜的白袜子已经踩成了黑色,她搂着严羽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脚丫
子往後藏了藏,然後闷闷的跟严羽说了声谢谢。
严羽说,「程晓瑜,你也三十岁的了,看场演唱会都能把鞋挤掉,你可真
有出息。」
程晓瑜不好说我还不是急着找你才把鞋挤掉的,只能故作轻松的哼道,「严
羽,两年没见,见了我你就没句好话,还记恨以前那点子事儿呢?」
严羽脚步一停,扭看了程晓瑜一眼,那眼神冷的好像尖冰,程晓瑜心虚的
躲开了眼神。
严羽说,「以前那点事儿我没什麽好记恨的,我要是这三年还跟你在一起,
没准到现在已经被你折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