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隋管心中一安,立即笑嘻嘻的用膳。他乐,鸭兄也乐,这一餐吃得很够愉快,那半锅饭及两盘莱早就被吃得一光二净、清洁溜溜了。隋管将餐具放入竹篮中,抢着跑向江边去清洗了。鸭兄拿着木棒外出去巡视了。
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回到屋中,他一见木棒已不在墙角,心知鸭兄又去巡视,他将干净餐具放在桌上,立即离去。
他推开“阎王棺材店”后面,立即看见厨房泛出烛光,他不由怔道:“哇操!头家怎么拖到现在才用膳呢?”倏听一声:“小子,过来!”
隋管一听见头家在呼唤,忙应声:“来罗!”立即马不停蹄地奔了过去。他拉开纱门,立即看见头家和一位黑张飞般酌魁梧大汉在喝酒,他立即入内道:“头家,你找我呀?”
瘦细中年人点点头,道:“见过黄大爷。”
隋管忙后退一步鞠躬道:“黄大爷,您好!”
黄姓中年人哈哈一笑,道;“你就是隋管吗?”
“是的。”
“瞧你瘦瘦细细的,力气很大哩!”
“谢谢黄大爷的赞赏,不敢当,这全是头家平常训练有素的功劳。”
“哈哈,老杜,你瞧他的这份玲珑心性,我喜欢他!”
“嘿嘿,你喜欢又有何用?他又不喜欢练武!”
“咦?会有此事?隋管,你真的不喜欢练武吗?”
“先祖先在世之时,严禁小的练武,临终之时犹再三叮咛,因此,小的不敢练武。请黄大爷多加海涵。”
“喔!练武可以强健体魄,有何不宜呢?令尊及令堂难道也不同意吗?”
隋管色一黯低头道:“先父母及先弟已遭仇人杀害,小的幸被先祖父救出。”
“喔!令祖父原来是为这个原因才不准你练武的呀!你知道仇家是谁吗?”
“不知道,因为先祖父从来未提及此事。”
“令祖父叫什么名字?”
“隋天勤。”黄姓中年人身子一震,立即望向杜姓中年人。
杜姓中年人阴声补充道:“他的父亲名叫隋金坚。”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有这么好的资质,可惜,偏不练武!”说完,径自端起杯一饮而尽。
杜姓中年人道:“没事啦!下去吧!”
隋管行礼应是之后,立即回房拿着衣衫去盥洗。
杜姓中年人低声道:“老黄,你把阳诀练得怎样了?”
“也是尚差一成,看来还要再熬一年哩!”
“哈哈,十年都已经熬过去了,何必在乎这一年呢?只要再等一年,咱们‘日月双霸’岂不是可以纵横武林了吗?”
“嘿嘿,说得也是,干杯!”
这两人乃是十余年前就在江湖上薄有名气的“日月双霸”,“日霸”黄地阳及“月霸”杜天英。两人因为性好渔色、臭味相投而结为金兰,二人在十年前游黄山之时,竟在“一线天”附近荒洞中找到一本上古秘籍“阴阳拳谱”。两人原本分别修练阴柔及阳刚掌力,一获得“阴阳拳谱”,立即各持一半觅地修练内功心法及拳术。
两人互干数杯之后,突听黄地阳低声道:老杜,你可知道我为何会突然来此地吗?”
“我正要问你这个问题哩!”
“哈哈!你还记得公孙虹这丫头吧?”
“嘿嘿!她是我替她开苞的,我怎么会不记得?”
“老社,你可要小心咯!她如今已是‘双燕堡’的二当家,此番又从少林盗得一粒‘大还丹’,我今晨曾在城郊遇见她哩!”
杜天英色一变,急问道:“她真的弄到一粒‘大还丹’啦?”
“谁也没有见过,不过,少称确实曾派入去‘双燕堡’找过她。”
“妈的!这女人貌美似花,心似蛇蝎,若让她借‘大还丹’增长功力,倒是一件十分讨厌的事情哩!”
“哈哈!别慌,我已跟踪她三天了。她尚未服下‘大还丹’,不过,看来她已经知道你在此地哩,你可要小心些!”
“妈的!我练了十年的阴决,正想试验一番哩!”
“老杜,阴诀里面有那玩艺儿呀?”
“不错,练阴补阳,愈战愈勇!”
“哈哈!传一手吧!”
“嘿嘿!那你也来扛棺材吧!”
“什么?你要隋管天天扛棺材,就是在你习那玩艺儿呀?”
“嘿嘿,不错,我岂会错过这么好的练武料子呢?我规定他每天一醒来,什么事也不准做,就准扛棺材。”
“借助一口纯阳之气,由外往内练,的确是好主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阴决传授给他呀?”
“这小子倔强得很,一定不肯练的,因此,我打算在他睡觉之际,替他打通练功路子,届时,不由他不肯练了!”
“哈哈,好主意,幸亏你想得出来,有没有需要我效劳的?”
杜天英沉思好喘阵子,点头道:“难得你来此地,咱们就利用一个时辰替他奠好基础,你意下如何?”
“好,不过,可要预防公孙虹突然找上门哩!”
“不碍事,她无法进入我的密室。”
“好,什么时候动手?”
杜天英凝默察片刻低声道:“小子已上床,他很快就会睡觉,咱们再喝几杯,顺便商量如何进行吧!”
于是,两人就愉快地饮酒商议着。
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已经好似上手术台或在做心电图般的昏睡在密室中之张木床上面。
杜天英盘坐在他的右胸前,黄地阳盘坐在他的右腰旁,两人双目半瞑,各自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盏茶时问之后,二人相继醒转。只见杜天英沉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将左掌轻轻的按向隋管的胸间“膻中穴”。右掌亦同时一抬,五指并拢伸直移向黄地阳。黄地阳立即将左掌五指并拢伸直贴杜天英的右掌,杜天英的左掌现扫上隋管的“膻中穴”,倏觉一股劲气反弹而出,心机深沉的他亦不由自主的一震,他急忙移开左掌。
黄地阳倏地收回左党问道:“老杜,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杜天英含笑道:“我忘了先给他服粒药。”
“对,对!免得他无心消受强大的内力。”
杜天英趁自怀中掏药及将三粒白色药丸塞入隋管口中之际,双眼连转,立即暗暗的兴起歹意。
只见他重又摆开架式之后,立即沉声道:“开始吧!”
黄地阳按照约定缓缓的将真气自左掌心渡入杜天英的右掌心之后,悄悄的将左脚心贴向隋管的“环跳穴”。哪知,他的左脚心刚贴住隋管的“环跳穴”倏觉一股劲气冲了过来,吓得他急忙移开左脚心,倏觉功竟自左掌心疾泄而出,他暗遭声:“不妙!”左掌五指一曲扣住杜天英之右腕,右掌立即抓向他的右膝。
杜天英想不到开始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他自认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吸光黄地阳的功力,因此,任由黄地阳抓住他的右膝。哪知,当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泄向黄地阳的右掌心之际,他懊悔了,于是,他的左掌全力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于是,两人的功力好似跑马拉松般互相穿流着。盏茶时间之后,两入色痛苦的冷汗直流,身子轻颤了。因为,他们两人经过十年的分别修练“阴诀”及“阳诀”内功,一身的阴劲及阳劲更加的精纯,此时一混合,立即冲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