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觉全身的经脉忽缩忽胀,剧疼至极,偏偏双方为了担心对方搞鬼都不敢紧急刹车,于是,继续自找苦吃了。
黄地阳在颤动之中,左脚突然碰到隋管的“环跳穴”,功力倏地往“环跳穴”泄去,他马上觉得稍减疼痛。于是,他的左脚心紧紧的贴住隋管的“环跳穴”了。盏茶时间之后,两人不再颤抖,因为,他们的功力已经跑得清洁溜溜,哪有力气颤抖了。相反的,却轮到随管在颤抖了,只见他倏地“哎唷”厉叫一声,被制住的“麻穴”及“百会穴”都已经被澎湃的功力冲开了。“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床前,立即不停的厉叫及翻滚着。
黄地阳有气无力地道:“杜天英,你得到了什么?”
杜天英满脸寒霜的道:“黄地阳,我早知道你突然来此,必有歹意,想不到你却是想盗取我的功力,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不错,我是看见最后一页附注:若能将阴诀及阳诀合而为一,天下为敌,才会想来找你的。想不到你比我还狠,居然打算先下手为强哩!所幸我的反应不差,没有让你的诡计得逞。”
“黄地阳,你原先打算如何盗取我的功力?”
“哈哈!只要你将我送过去的功力输入这小子的体中,我的‘涌泉穴’便可以把功力由这小子的‘环跳穴’吸出来。唉!”
“嘿嘿!好心计,那你为何不吸呢?”
“我受骗了,这小子的内功不弱嘛!你的心计太可怕了!”
“不!老黄?我真的没骗你,这小子原本没有内功,他今天一定有什么遇?”
“哼!少来这套,反正咱俩的功力全泡汤了,咱们到阎王爷那儿之后再好好的舆论一番吧!”说完,右臂用力一振。杜天英色一狞,立即也左臂一振。
两道寒芒一闪,二人的右肋及腹间各插着一柄蓝汪汪的淬毒匕首了。只见二人凄历的一笑之后,立即气绝。两具尸体也逐渐的化成两滩黄水。不久,连榻上之物也渐渐的蚀化了。当那张榻整个的蚀化之后,厉呼翻浪的隋管已经紧紧的抱着远处的桌腿,在抽搐之中,再度昏迷了。
笔者利用密室一片寂静之际,悄消的将隋管这段史无前例的遇说明一下,免得各位看官瞧得“雾煞煞”。
原来,公孙虹在内急宽衣解带之际,不小心把费尽心机才弄来的少林“大还丹”掉落在地上。等她发现遗失找上隋管之时,那粒大还丹已经被隋管偷偷的塞入鞋中了。隋管在目睹公孙虹那迷人的脱衣舞及胴体之际,早已紧张,兴奋得汗流浃背,尤其在替她穿衣服之际,更是汗流似雨。那粒大还丹就在他双腿移动之中,被他踩裂。汗水渗缝而入,大还丹逐渐的溶化,药力也自他的左脚心“涌泉穴”中逐渐上移,在他走动之后,上移更疾,他终于晕倒了。他经过秘的鸭兄替他疏导那些药力之后,方才乍遇上阴阳掌力,大还丹立即逐渐的发挥药效了。不过,由于“日月双霸”的功力不凡,因此他足足的受了半个多时辰折磨之后,方始稳定下来。此时,他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大还丹却不停的忙碌着。
隋管足足的睡了三天三夜,方始醒了过来,那滩尸水已经被泥土吸光,只剩下黑黄一片。隋管爬起身子,只见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正在怪之际,一见到桌上的那本破旧的小本子,他立即认出那是社天英之物。因为,杜天英为了激发他练武的兴趣,曾经将“阴诀”拿给他看,而且还接连强迫他听了三天的课。此时,他拿起小册,向四周张望一下子之后,喃喃自语道:“哇操!怪啦!头家将这本小册视若生命,一向不离身,现在只见到小册,怎么不见他呢?”他抓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立即皱眉道:“哇操!怎么又冷又涩的,难道他已经离开这儿很久了吗?”
他朝空旷的密室一瞧,只见除了远处石级下方有一个小木箱以外,毫无它物,他立即朝木箱走去。
术箱并未上锁,隋管不由忖道:“哇操!既然未上锁,必然没有什么好玩艺儿,不看也罢,哇操!既来之,则瞧之。”
箱盖一掀,一蓬亮光激射而出,吓得他慌忙闭上双眼。好一阵子之后,他眯着双眼朝箱中一瞧,立即发现箱中摆着两粒拳头粗的圆珠,另外还有不少他叫不出名字的亮晶晶东西。他整个的傻眼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方始把盖子放下,忖道:“哇操!头家原来是有这么多的宝贝,所以才不会担心没有生意啦!”
他沿着石级边走边边忖道:“哇操!头家实在有够秘,我在这儿住了十年居然不知道这个地方啦!”他走到尚剩下的二个石级,一见到有一扇门关上,立即又踏上一个石级,同时准备开门,哪知那扇门却在“轧…”声中自动向外开去。
他正在诧异之际,突听见一声低呼:“爹,有人出来啦!”他一听见是刘莺莺的声音,立即叫道:“哇操!是我啦!”说完,立即步大行出,倏听一声沉喝:“小心,快卧倒!”
隋管听话的朝地上一趴,倏听“砰”一声,地上立即被他掸了一个深洞,他也吃进了不少泥土,不由“呸”连吐泥土。
倏听一阵,“咻……”声响,只见两侧墙壁中射出一大堆的蓝汪汪细针,纷纷自隋管的头背上方交叉而过。立听到刘莺莺在远处叫道:“阿管,别抬头,别动!”
其实,不用她吩咐,隋管也不会动,因为,他早已经被吓呆了!
足足的过了好一阵子,那些毒针方始停止射击,只听一阵长长的吐气声音过后,立听:“阿管,你别动喔!”
隋管轻声道:“大叔,我不会乱动。”
“好,阿管,我问你,老杜呢?”
“他没有在外面?”
“没有!你们的店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张啦!”
“爹,先别说这些,先设法关掉机关呀!”
“这……莺儿,爹若能关掉机关,早在三天前就动手了呢?”
“这……那就叫阿管一直趴在那儿吗?”
“这……那就叫阿管跑过来吧!”
“爹,你怎么搞的吗?怎么专出这些馊主意呢?”
倏听阿管叫道:“阿莺,把我的棉被拿来!”
“嘻,好主意,马上来!”片刻之后,刘莺莺果然抱着一床旧棉被跑到门口,只听她喝声:“接住!”立即把捆成一团的棉被抛了过来。
隋管接住棉被,轻轻的解开之后,缩回门旁从头包到脚,喝声:“让开!”立即使劲朝门跑了过去。“刷”一声,他好似长了翅膀般直接掸垮门柱,而且又掸破了一道墙壁,掸倒了一口棺材,方始停下身子。他毫无疼痛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吓呆了。
刘莺莺父女刚退到门后,目睹这幕景,他们也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