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泠的分析后,真的是一点也不紧张。
再说,我们在和明约会时,蜜不仅没表示意见,也没在一旁监看。
」丝点一下,说:「不愧是我们的领袖。
」坏
调,或是表现得太没教养,都不是他们乐见的。
「通常啊──」丝把双手放在背后,说:「这根本不要教,就能够自行体会的嘛。
」接着,她不仅一脸得意,还挺起微突的房。
「你又来了。
」泥说,摇摇。
丝在很小的时后,就以为自己比多数都要懂得
漫;的确,论学习效率,她在许多时候是表现得非常优秀;可再这样下去,她搞不好会以为,自己迟早也能把蜜给踩在脚下;有必要挫挫她的锐气,泥想,也挺起胸膛,说:「我们刚才讨论的,明也很清楚啊。
」「明最懂这些了!」丝说,高举双臂。
满脸通红的她,使劲咬牙;在这种状态下,她的呼吸声也会变尖一些。
双手抱胸的泥,继续强调:「多数时,明可是做得比我们都还要好呢。
」此刻,丝是否够谦虚,对泥来说已不是那么重要;和几分钟前一样,她们又陷对明的狂热共鸣中;一但进
这种模式,除回忆和想像之外,讚美、尖叫和自我吐槽通常也都是必不可少的;脑中和明有关的画面继续增加,让蹎起脚的两
,
蒂和
都迅速充血。
接下来,她们可能会就这么手牵手、跳起舞来。
「明是无师自通的吧?」丝说,同时心想:不只是漫,还包括更多事;而有许多细节,他们实在也不好意思一次讲得太清楚。
泠慢慢吸一气,说:「虽然明一直给我们这种印象,可事实上,她父母的教育也不差呢。
所以说啊,我们不能老是忽略──」「谈到这里──」丝说,眉仅皱;突然间,她不仅表
变得非常严肃,连声音也稍微压低,「我很怀疑,露会不会在修复全身之后,仍然笨到没法在短时间之内理解我们刚刚所谈到的多数问题。
」听起来很像是玩笑话,然而,露和其他触手生物不同;非常的聒噪、粗野,多数时,他们都习惯以「无礼」甚至「野蛮」来形容她。
露恢复健康后,不少新问题是会消失,但在这之后,一些老问题也会重新浮现;还可能增强数倍,丝想,嘴角下垂到极限。
露在过去的种种行为,他们还不敢和明说得太详细;一想到未来可能会遭遇到的麻烦,不仅让他们都开始叹气,身上的影也逐渐加
;泠低下
,眼中的光芒几乎消失;闭上双眼的丝,看来有些
痛;泥见气氛不对,赶紧说:「先别对她要求太多,等这段期间结束后,我们应该多跟她提提目前大致上的
形是怎样。
」「严加管教。
」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些。
丝点一下,说:「这样对明也比较好。
」接着,泥想,是时后改变话题的方向:「要怎么服侍喂养者,才会比较合宜;在我和丝刚出生时,蜜还常谈到这些呢。
」因为明很好相处,要求的也不多;这当然是主要原因,泠只想再补充一点:「最近,蜜是很少再提醒了。
而这也表示,她早就把你们当成熟的大看待啦。
」「而且──」丝说,满脸笑容,「就目前为止,蜜也都不曾辜负我们的期待。
接下来,无论她还有何困扰,我们都不能只在一旁观看,而是要给予她足够的关怀。
」泠低下,说:「事实上,我们在和明接触时,倒是曾多次辜负蜜的期待呢。
」听到这里,丝和泥的脑袋先是陷一片空白。
接着,有将近两秒,她们都以为,泠刚才所说的,是她们刚出生时,虽立刻就接受训练,却总是没法在段时间之内就完成蜜的要求。
在等泥把脑中的推论都说完后,丝接着问:「泠,你刚才指的是这些吗?」「其实,」泠说,稍微伸长脖子,「我只是想再次複习那些在近期曾被提及多次的事,像是丝想要把明占为己有──」「啊──!」丝大叫,曲起双腿。
几乎同时的,她抱着、使劲咬牙。
接着,她抬起肩胛最外侧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耳朵给摀住。
这一段,她不想听。
这些不堪回首的事,丝通常不会主动回忆;除非,是在明的面前。
而泠觉得,有必要再讲多一些:「当时,蜜是有些沮丧,但就我看来,她是忆起自己和初次相遇时的
形,因而感到有些複杂;对於丝的想法,她不至於感到火大,甚至也不怎么意外。
很显然的,她能理解丝接下来的行动。
」听到这里,丝稍微松一气。
她放下触手,重新站直。
在过约五秒后,丝一边点,一边说:「无论是必要还是非必要的部分,全在蜜的意料之内。
她真不愧是我们的──」「泥就不一样了。
」泠说,把抬高。
过去,他很少这样打断别的话。
抬高左边眉毛的丝,慢慢闭起嘴。
泠在轻咳一声后,继续说:「当时,泥因为缺乏术能,常常整天都没有活力。
而在我报告完有关丝最近的言行举止后,她竟然突绿囊,施法离去。
」泥睁大双眼,和他四目相。
挺直上半身的泠,再次开:「看到自己的妹妹这么不合作,做姊姊的自然会很生气;当时,蜜是这么想的,而我也不怎么紧张;我们没料到的是,泥竟然会选择把不满给全发泄在明的身上──」「啊──!」泥先是大声尖叫,再两手抱
;很类似丝的反应,但程度上更为夸张。
觉得呼吸困难的泥,重重跪下;这些话若是出自明之,泥可能会使劲磕
;若明的语气中带有更多的谴责之意,泥可能还会撞墙;就算明已经原谅她,她也无法轻易原谅自己;明可不想看到她自残,其他
也不乐见。
然而,泥的脑中,早就充满自己全身淤青──甚至多处流血──的画面;他认为,即使做到这种地步,自己的罪孽也无法赎去多少「我、我──」闭紧双眼的泥,嘴唇有些颤抖,「我这个做姊姊的,差点就害自己的妹妹和明断绝关系。
说到底,真正让明感到不愉快的,不是蜜的那些充满失败主义的发言,而是我的那些──」「不、不、不!」丝搂住泥的腰,说:「姊姊,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丝,你一直都没错!」泥说,使劲抓自己的触手
发,「你不过是想要延长两
世界的时间,这再正常也不过了;蜜也说过:『我们之中的任何
在被初次喂养后,难免都会兴起这种念
。
』其实,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你会带着明离我们远去。
是我太急了,而在侵犯明的当下,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丑陋的妒意!」丝很快摇,说:「都是因为能量不够的缘故,才会让姊姊容易
绪失──」「我是个不配得到
的
,内心是如此的卑鄙又丑陋,我不该被生下来!」泥一边大喊,一边全力摇晃身体;差一点,她就要把丝给甩飞出去。
泠可不喜欢折磨她们,只是觉得,她们在怀疑蜜的同时,最好也能再次检讨自己;这样,除了较合乎礼数外,更能让思考的内容趋於完整;稍微提一下,应该不会太过分;原本,他是这么觉得的;没想到会她们竟然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