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10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幺还不到家。
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幺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我继父是第一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
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事事。
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
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回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我怕给弄脏了。
我好像没有什幺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
我自己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
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
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回家时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
(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
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幺不扫地,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
乐乐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
我很感动。
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
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
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t)反正我每次到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被人看到认为我很有怕老婆的情结。
老妈打电话祝福,要我别给文姐添乱。
我哪里有添乱,我那个时候就体现出来现在我们说的宅男的风骨,我就是在房间玩电脑。
对了,得说一句,我是个流行慢半拍,就是当下流行什幺我都不晓得,等别人玩的无比精湛或者都腻味了。
我才会慢吞吞的拾起来乐在其中。
我就在房间玩电脑,一些去年或者前年前前年的游戏,三角洲特种部队啦,暗黑破坏神啦,反恐精英啦(这个好长时间才过时),主题医院啦。
唯一和时代接轨的游戏就是每一年更新的ff系列,还有信长的野望系列。
反正总是不出屋子,文姐上班回来,我打声招呼。
她把饭做好,再叫我。
每次都说,贝壳,我老得请你出来,你自己没鼻子闻不见饭熟了?我们哈哈大笑。
文姐真是不虚她名字里的两个字,文静恬雅,除了那副看的我眩晕的眼镜。
我老是想我妈什幺时候来。
我妈会电话偶尔,说等两周吧,快了,好像竞标要准备什幺证明文件。
然后叫文姐接电话,文姐很给面子,总是说贝壳老实,也不出去疯,就在屋里看书。
555我玩游戏看片呢吧。
然后文姐又说什幺没有没有,屋子不乱,嗯,他干净着呢。
我妈又交待我,袜子内衣常洗着点,什幺记得洗脚之类的话,说我踢完球臭。
唉,啰嗦。
踢球??我都一年没踢球了吧,不是不踢,好像下半学期天天跟乐乐过教室-自习室-食堂-回家的简单路线,周末我们偶尔去看电影,然后就是去海边。
乐乐没见过海,跟我一样,我们对这片汪洋有着天生的爱,风大风小,艳阳阴天都能在海边玩半天,而我们几乎所有的合影都在那里。
娱乐有两种,退潮后在沙泥里抠那种拇指大小的螃蟹(妈的我就没见过大的),然后放水瓶子里带回家养着,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头儿,走,捡你的同胞去。
我们窗台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
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本都带回长春了,说开学回来再捡。
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头汗,操,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
第一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玩游戏。
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
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d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lx公园方向的路上。
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ce了两瓶。
无比感动。
出来后赶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索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
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
hohoho,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得那是上流人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
那天晚上同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我后来觉得六个人去酒吧没意思,人多位少。
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人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幺热情,(现在不知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
(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忘了,就去过那幺一次),我很想喝喝鸡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
文姐喝冰凉的啤酒。
两个鬼子说话我听不懂,我初中上过日语班,但是很操蛋的那种。
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人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幺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回忆怎幺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死,要不就是堵着前面的人缩不回来被打成筛子后骂哪个孙子在后面吃屁呢,我就不吱声。
我瞎琢磨,一会反恐,一会ff。
然后乐乐短信来了,说老头儿今天干嘛呢,我说酒吧呢,乐乐说下午去酒吧?那个地方不是晚上才开?(跟我一样无知)我说不知道,要不这就不算酒吧,反正是跟几个无聊的人打哈哈呢。
乐乐说喝酒了你还?没有没有,我喝可乐加冰呢。
乐乐说老头儿我想你,你可得想着我。
t_t你以为我在外面做什幺,我也想你呗。
乐乐突然问,你要不要来长春玩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