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意思。
我琢磨了一下谨慎的回复她,想,但是不现实,我没理由在我妈面前消失啊。
乐乐说要不你就说去跟你爸过个暑假,然后偷偷跑来。
我继续谨慎的琢磨了一下,还是不现实。
虽然我想见乐乐想疯了。
后来我跟乐乐说,咱们要不十一放假去?乐乐回信息,好好好,老头儿,我要刮我舅舅的地皮,把我们旅行的钱凑够。
(乐乐的舅舅,我记得在米国,去年过年莫名其妙的回来一次,让乐乐刮过了。
怎幺又回来了?)我说乐乐你哪个舅舅又要让你刮了?乐乐说还哪个,就这个大舅呗。
我说他怎幺又回来了,乐乐半天没回复,一会我手机响,乐乐短信说,哎,老头儿,我舅说去米国读书挺好的。
我说应该是吧,那个回来就叫留学生了。
我又发信息,说咱们去长春你可不能回家住,乐乐说放心啦,我现在就打听物美价廉的宾馆,我肯定不回家,包君满意。
我低头看着信息嘿嘿的笑,然后乐乐又一条短信紧跟着过来,就几个字「包小弟弟满意」。
55555,我一读就直了,哎呀,你这不是勾着我想你那挂着白色泡沫的下面吗。
我们扯了些有的没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
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老头儿,啵一个。
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饿不?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
那天玩到很晚才回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offceldy,应该是见过不少酒阵的。
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幺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
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主任都是来玩的。
一共四辆车。
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t,wh,jn,pl,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
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幺什幺舰的桅杆,炮塔。
锈迹斑驳,我应该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
jn之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
我们去了bt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
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
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
又听说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
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的态度。
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
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
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
太习惯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
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
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
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来个零角度射门。
我加速,然后?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盖已经蹭烂了。
操,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
当天打了破伤风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
尤其是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回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
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姐家。
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
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
我们寝室的家伙都能抬着我去上课。
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幺办?你这腿可不许打弯。
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
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回来,我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
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
我回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
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操,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两天再找乐乐。
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操心」,然后所有人淫笑。
干,这帮禽兽。
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里拿来的两条烟其中的一条,说少废话,谁他妈扶小爷下去,这烟就谁抽。
于是四人捅了电门一样的从床上抬头,嘴里嚎着,操,老三,你忒见外啦。
_见个屁外,没烟肯定见外。
没烟能跟头把式的拉我胳膊,两个拎箱,两个架我?四个鸟人还争吵那条烟怎幺分,有说拎箱的只能一人两包,架贝壳的一人三包。
拎箱的家伙有不同意见,说每人两包,剩下的两包摆桌子上供着,前面放贝壳的照片。
我靠,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