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聆听着我的心跳声。
“怎么会呢!”我亲吻着夏雪平湿漉漉的长发哄着她说道“我早就离不开你了你还不明白么?”
夏雪平嗫嚅着嘴唇亲吻了一下我的乳头然后对我说道:“我就是……就是害怕。
”
“害怕什么?”
“就是害怕……”夏雪平仍倔强重复了一句。
“害怕一个人怕自己变回孤独的一个人对么?”我伸手抚摸着她那坑坑洼洼的后背。
夏雪平没说话沉默片刻后趴在我的身上点了点头湿漉漉攥成一卷的长发拍打在水面上敲出泠泠的水声;而她的头发已经洒落浸入飘着腾腾热气的水中之后那漱漱的水滴声却依旧在于是我轻抚着夏雪平抽噎中起伏的后背给了她些许自己消化悲伤的安静。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对我说道:“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可怕:明明想有个依靠可是到头来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因为你知道他们那些人的心里都在想什么他们都是心怀鬼胎然后时间越长所有自己周围的人的丑陋就会越来越被你看得透彻——于是你会怀疑这个世上究竟是你不正常还是大家都不正常你会怀疑你一直坚持的都是正确的么?还从头到尾错的就是自己?错在自己不会妥协……于是你越来越像一个活生生的幽灵而偏偏还要装作刀抢不入的样子……一个人久了真的很可怕我真的怕够了……”
“‘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存在着那么这个世界无论什么样对我都有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好他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荒漠。
而我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
对你来说如此对我来说也一样。
”我搂起她的身子她也终于转过头如痴如醉看着我我捧着她的脸庞说道。
“你放心吧夏雪平!我不会让你继续孤独下去的!没事的……有我陪着你没事的……”
“秋岩我知道你早就不把我当做你的妈妈看待了我也知道在你心里你仍是个孩子”夏雪平说着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也回应着吻着她等着她凝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我把我的一切能给的都送给了你——答应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不会的永远不会!”我认真看着夏雪平说道“除非你想让我离开。
”
“怎么会呢……我现在只有你了!”夏雪平说完重新把双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面在她将舌头送入我的口腔前她又说道:“多射一些给妈妈吧妈妈很想要你!”
看着她动情至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要紧紧搂住她并给予一个绵长的湿吻却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一双手率先按到了我的胸口然后她又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向后仰去除了两个鼻孔可嘴巴刚刚好露在水面之外整个人都浸泡在暖流之中——这种随时可能窒息却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让我觉得极其刺激又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个时刻夏雪平已经扶正了我的阴茎自己抬着双腿分开那两片柔嫩多汁的阴唇把我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
我觉得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因为我感觉得到我的马眼正贪婪吮吸着夏雪平身体内的淫靡爱液我感受到我的生殖器官竟然进化出了味蕾尝到了那如同蛤蜊浓汤还带着些许奶香的味道。
夏雪平这一次对我和她自己都没有丝毫保留直接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身体内最深刻的方我的整根阳具完美契合着她沙漏形状的膣腔而她也贪婪挺进着身体前后摆动着屁股和腰身让我的坚硬龟头不断在她那长着小舌头的软肉和那柔中带刚的坚实子宫颈口来回撞击。
待她调节好了姿势她竟然停下了大幅度抬起屁股的动作转而变成完全用她的肛门盆底肌和阴道括约肌去挤压我的阴茎的动作我也用不上、也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欲望去享受这种单纯用阴道内肌对我进行着赛过抽插和手淫的感觉——仿佛此刻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被我插入的神秘宫殿已经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无脊椎动物虽然她的动作极慢但是每一次的吸入和挤出竟都会让我全身不停震颤。
我不知道自己是病了还是因为第一次被爽到了极致我分明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往躯体外飘起。
随即夏雪平弯下了腰彻彻底底用她的香口堵住了我的嘴——不应该说我的呼吸也成了她呼吸节奏的交互我的喘息声和她的喘息声竟然出现了同频的效果。
我开始浑身发热于是我忍不住去拥抱着她露在水面外有些冰凉的身体而她在努力由顺从着我的呼吸节奏变为引导着我的呼吸频率的时候她的阴道里面也在用着相应的频率进行着挤压和吸纳——为什么这样平缓的性爱方式竟然让我全身血脉偾张让我从上肢到小腿所有能够充血的方都变得活跃兴奋……我突然想要挣扎而夏雪平又突然把双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胸口和侧肋进行着爱抚我的挣扎已然毫无意义于是那躁动的性欲和叛逆的反抗心理全都重新变得温顺起来——我的心已然认定我就是她的宠物我的灵魂已经被她吸吮进肉体深处;
在她的乳房下面、心房里面我的灵魂遇到了一个貌美婀娜的灵魂。
两个人就这样在温暖的浴缸里进行着缓慢的性爱而两个灵魂在她的心房里却也在进行着激烈的云雨……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交出了三次滚烫的精华夏雪平在自己抽动阴道内肌的过程中提前多来了一次高潮尔后的三次巅峰全都是由我的射精带来的三次阴道剧烈收缩;在不知不觉中钟表也走到了九点一刻。
在我俩还没来得及享受高潮余韵带来的幸福时夏雪平便绷起潮红的脸催促我迅速整理剩下的行李。
而她在擦干净身体之后最终还是用浴巾和垫将洗手间玻璃上我的精污和砖上她的潮水清理干净我俩玩得即便再疯也都不想难为那些保洁员们。
生怕赶不上列车在穿好衣服付清了房费我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开的头我和夏雪平居然都开启了狂奔模式当然也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你说你连我都追不上!你在警院时候运动会上的一千五百米是怎么连续三年都拿冠军的?哈哈哈!”夏雪平满头的汗水散落在她的风衣衣领上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姑娘。
毕竟是放肆的最后一天的假期一直以来极其注重饮食的她和我都索性放开因此我和她跑进了kfc买了一只炸鸡全家桶、一只烤翅桶、一大瓶可乐和四个墨西哥鸡肉卷还有两包川辣嫩牛五方爆棚的卡路里摄入既是给我俩早晨连续身体消耗进行的超额补充也是为这一个月的休假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然而这可以被我当做鲜美佳肴的情欲交融并没有让我打消我在昨晚做梦后在心里留下的阴影;相反且巧合我的右眼睑却开始“突——突——”跳了起来。
“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一路上我都在这样想着于是这一路上我都很谨慎替夏雪平观察着周围的异动;尤其是在我们从c市火车站进站的时候发现那里的安检居然十分简单三个安检员的安检电磁棒全都没开机而电磁扫描门的闪灯和指示喇叭居然也都是坏的尽管我和夏雪平身上的两把抢都没有被检查出来但是其他人也是可以带着刀抢进站的。
不过一直等我和夏雪平从f市火车站出站我们俩也没有遇到什么可疑份子整条列车里根
本没有多少人夏雪平还在车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因此我开始在想可能是因为我做了噩梦才如此的神经质。
在我和夏雪平搭乘的出租车快到了夏雪平住的公寓楼时我的眼皮也停止了跳动——可能真的是因为欠缺休息把眼睛累的。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