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雪平,瞄准的是房间里主席桌位上的电脑,她一摸电脑主机机箱,竟然还是温乎的。
“哼,看来邵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边人出了问题。
”“你是说,天网内部也有别人的‘水线子’?”我对夏雪平问道,“会是咱们专案组的人么?”夏雪平摇摇头:“我还没听说有人打进过‘天网’的。
没听刚才邵剑英说,他们还有俩分部没回归么?你外公一死,天网四分五裂,相互之间安插给对方一个内鬼,说不定也有可能。
”她迟疑片刻,直接抬手,重新把电脑启动,接着对我说道:“那人是谁、是干什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眼前这台电脑——刚才那人应该是偷看了这电脑里的什么东西,而在这么个简陋地方,邵剑英还弄了这么几台电脑在这,说明里面还有很多关键内容。
”等电脑开机,进入了密码验证界面,我在一旁看着,却也犯了难。
但夏雪平不慌不忙,先试了一下“SKYEB”这几个字符,但电脑桌面并没有解锁。
“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密码了,这密码艾立威那家伙都能猜到的。
”我对夏雪平说道。
夏雪平眼珠不停转着,又接连试了几个密码都不对,我在一旁用不上劲儿,只能干着急,于是我便继续准备在这件屋子里看看还有没有能带在身上当作防身工具的东西,一转身,却踩到了一张老旧照片。
我拿手电一照再一看,那照片少说应该是四十多年前的照片了,上面竟然是年轻时候的邵剑英,还有一个看着肤白貌美、笑容开朗的女孩子的合照。
“这女孩是谁啊?”我随口对夏雪平一问。
夏雪平见了那张照片,轻声“啊呀”了一下,然后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下了“songy”六个字母,失败一次之后,她又敲下了“songy0924”,依旧是失败;试了一会儿,夏雪平又皱着眉,敲下“songy1314”,电脑这下竟然成功开了。
“我真是受不了我的父辈们年轻时候的网络字符代码……‘1314’,‘一生一世’,这个梗都多少年了……邵叔还真是有心了。
”“宋雅?这是谁啊?”夏雪平看了眼照片,又看了看我:“她是佟德达的妻子,他们俩结婚之后第三年,这个宋雅就去世了,至于是意外还是疾病我就记不住了。
而她跟邵剑英什么关系,你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
你去帮我盯着点门口,我得把这整个房间里所有电脑上的数据,都上传到国情部的数据库里。
”我只好抿了抿嘴唇,把那张照片塞到了抽屉里面,又看了看夏雪平:“你需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夏雪平对我说道。
接着,她又在邵剑英的电脑桌面上看到了外公和年轻时候邵剑英的合照。
夏雪平难过地皱眉闭眼了一阵,忍着心里的痛和恶心,开始在键盘上敲起代码来。
我看她心情不快,便找了个话题逗她:“你挺厉害啊,你说说你,能打架能开枪,能查案子,对电脑还挺懂的;我就不行,看见编程代码我就晕,没了白铁心,我对什么互联网、什么大数据啊之类的,我就是个睁眼瞎。
你说我咋没从你这遗传到这个功能呢?”“什么没遗传?你那是懒!”夏雪平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吐槽了我一句。
我本来想绷着脸,但是回味着她这句也不怎么幽默的话,却是越回味越想笑。
——但正在这个时候,电脑上的数据那边传输了差不多五分钟不到,我俩却同时被一阵声音给弄得全身汗毛树立:外面走廊里倒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在电脑上,却响起了一阵Skype电话的来电提示。
夏雪平正屏息凝神等着电脑另一头的Skype通话自己挂断,没想到也不知道这台电脑是如何设置的,提示音乐响了一会儿,居然自己接通了。
夏雪平想都没想,直接绕开电脑的摄像头,站到了镜头的盲角里。
但是,随着电话的接通,黑暗中,夏雪平的眼睛也睁得越来越大;与此同时,电脑的音箱里,响起了一个久违了的男人的声音——“喂,老头!我才看到……我这几天去了一趟沪港,现在在去往Q市的路上;公路上信号不太好,为了不被人发现IP地址,我只能用VPN给你打电话——喂,你在吗?我听说怎么着,你把雪平跟秋岩他俩都抓起来了?呵呵,这一家人啊……他娘儿俩是不是真拿到啥东西了?给你没有?你听我说,他俩要是能……不对,邵剑英?你在吗?你……喂,电脑那头的是谁?”等那边说完,夏雪平总算是忍无可忍,站到了镜头前,冷冰冰地看着屏幕上那人道:“你果然没死,夏雪原。
”我听罢,也立刻站到了屏幕前。
而屏幕上的舅舅看到了我和夏雪平后,倒吸了一鼻子冷气,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此刻正坐在高铁上的他,连手机都拿不稳,一个字也没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Skype通话一断掉,夏雪平立刻拽着我来到了刚才那个通风口下,并搬了把椅子,垒在了桌子上,硬忍着复杂的情绪,咬着牙含着泪对我说道:“得快走了!他发现了我俩在这儿,指不定等下邵剑英他们也得发现。
你记着刚才咱们俩一路爬下来的感觉吧?据我所知,按照接下来继续往前爬下去的话,会有条岔路,现在你我得分头走了,要不然一起的话很容易都被抓。
顺利的话,再有十几分钟,情报局和市局的人就都应该到了。
”“我知道了。
”夏雪平抽了抽鼻子,又回过头,带着一丝委屈,去看了看身旁的那个电脑显示屏,然后帮我扶着椅子,让我先钻进了排风口,紧接着她又爬了上来,踢倒了椅子,关上了铁丝网。
接着我俩顺着来时候的方向继续往前爬,没爬两分钟,果然就到了她所说的岔路那里。
我回头看了看夏雪平,她抬起手,轻柔地在我的左大腿处拍了拍,示意我往左,她自己则往右去。
“你自己小心点,夏雪平。
”夏雪平头也没回,兀自向下爬了下去。
温热的通风管道里,除了热风呼啸,似乎还有眼泪打在钢板上的声音。
我顺着左边的管道斜着向下爬着,没一会找到了一件开着灯的地方,我想都没想,拆开铁丝网口,从通风口窜了下去。
结果双脚一落地,我整个人都傻了眼:这里应该是个储物室,里面堆了不少麻袋,麻袋里面尽是土豆、萝卜、芋头、红薯和压缩饼干这些易储存的粮食;这倒是没什么,但问题在于我一落地,正在我对脸不远处,一男一女正滚在一堆土豆上,脱光了衣服,浑身汗水淋漓地交合着。
我仔细一看,这俩不是别人,正是舒平昇和秦苒。
我刚一站稳脚跟,舒平昇便托着秦苒肥而不腻的屁股,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随后一手在秦苒小腹赘肉上那一团白色浆糊似的东西上抹了一把——那正是刚才邵剑英送给夏雪平、夏雪平却一口没吃的奶油蛋糕——手指上沾满了奶油之后,舒平昇便把手垫在秦苒的屁股下面,用裹满奶油的食指狠狠地插进了秦苒的肛门里面,一手又紧紧抓捏着女人略微下乳房,并卖力地挺着自己的腰腹,加速在秦苒外黑内嫩的屄门处猛烈抽插;被从两边齐进的秦苒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也就放肆地张开了一直紧叩的牙关,放浪地哼唧了起来,并且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