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上面抹了一把奶油,伸手抓向舒平昇的肉棒。
在奶油和淫水的加持下,二人的私处交接起来更加的润滑,没过一会,这样的润滑的刺激,让二人各自无法把持,一股激流从女人的尿眼中喷射出来,冲洗着男人干燥的阴毛;在这样的暖流的冲击之下,男人也在阵阵低吼中,喷发出自己的精华。
随后女人立刻从那堆土豆上跳下,在下体还在不止地抽搐的时候,她已经通红着脸颊,跪在男人身前,对着男人还在汩汩冒出白浊汁液、涂满淫蜜和奶油的肉肠爱不释手地欣赏着,并一口齐根吞下,大快朵颐地吸吐着。
但我根本无心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我只想着能够趁其二人不备然后脱身;但是好死不死,我这一回身,竟然踢中了一箱金属材质的鲮鱼罐头……“啊……宝贝!你这小淫嘴儿想死你爹……不对!谁?”正在被口交得畅爽的舒平昇,在听到了那阵声音之后,立刻警觉了起来;跪在地上的秦苒也停下了手上和嘴里的动作,一边捂着胸前一边站起身。
接下来,两人便都看见了我。
这二人也不含糊,随即一齐俯身,也不管彼此的私密处都被我看了个淋漓尽致,齐齐拾起放在地上各自衣服旁边的手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你还真挺厉害的啊,何秋岩!”舒平昇狰狞着脸上的每一块肌肉看着我,“明明被关起来、手脚都被铐上了,还能跑出来?”“看样子夏雪平也跑了。
”秦苒也冷笑了一声,“哼,何秋岩,你是不是还真以为姐姐看上你了,能跟你玩一玩二龙戏凤?不好意思,不是一路人,肏不到一块去!”“等下!你们俩能不能先听我说?”此刻的我已经是一身冷汗了,虽然这俩人袒胸露乳、遛鸟展牝的,但毕竟他俩手上都有枪;而我此刻手上只有一把拆信刀、一只小手电以及一只打火机,四舍五入约等于赤手空拳,因此,此刻我除了试试“嘴遁”之外,别无他法。
“你想说啥说吧,这是你最后的遗言了臭小子!”我冷静了一下,又想了想,对他二人说道:“我有钱,我有钱!你们别轻举妄动,行吗?我看你俩跟着邵剑英,也根本没吃饱穿暖,这要是天网有点啥事,你看你们俩恩恩爱爱的时间都没有——我就不明白,你们俩跟着天网混什么?我有钱!”“别扯了,你他妈的才二十岁出头,你能有啥钱?”舒平昇不以为意地眯着眼睛蔑视着我。
事到如今,藏着掖着也没用了,于是我便说道:“之前我去过‘香青苑’,‘香青苑’的老板仲秋娅,她也是天网的,她给过我一大笔钱,美元现钞——我不是扯谎吹牛,她很有钱。
那笔钱现在在风纪处办公室的一个保险箱里。
”秦苒一听,似乎立刻心动了,她连忙对舒平昇说道:“这是实话,仲秋娅确实很有钱。
”“真的么?”“你忘了?我就是仲秋娅训练出来的,和苏媚珍一样。
”秦苒说道。
——要不是我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秦苒跟苏媚珍还认识我想了想,继续说道:“除了仲秋娅的那笔钱,我还有别的钱——我现在是蔡励晟女儿的男朋友,我还救过他,在你们的手底下救过他。
他还给过我一大笔钱……而且他夫人还是制药公司的老板,她是不是也很有钱?我如果开口,他也一定会给我更多的钱。
如果你俩放了我,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能给。
你们用不着跟着天网这么混——卖命,还不讨好!你们俩可以离开F市、可以出国,你们可以结婚安家,有自己的孩子!过自己的生活!总比躲在储物室里偷着做爱强,不是么?”“你说的是真的?”秦苒看了看舒平昇,又看了看眼前的我。
“我说的是真的,苒姐。
我知道你们本来不是坏人。
帮帮我,也帮帮你们自己!”舒平昇听了,也思忖了一阵,但随后,他又举稳了手枪对准了我,撇着嘴说道:“去你妈钱不钱的!我不想被人一辈子都当成‘杨树揦子’,东躲西藏的、被人当成叛徒、当成二五仔!我要让别人尊敬我!你去死吧!”我心中大呼不妙,顺势侧身一倒;而正巧在此时,这个储物间里的灯突然火了,暖风机似乎也缓缓停了下来。
舒平昇和秦苒眼前一黑,俩人顿时一慌……而我一看这时机,抽出了袖子里的拆信刀,直接对着舒平昇扑了过去——原本我只是想扎向他的右臂,我并不想让他怎样,可万没想到我靠近他的身体的时候,他还是对我扑过来的方向开了一枪,我只好闪身一躲,同时凭感觉往前一刺、再把他的胳膊一拉……“砰!”“啊呀!”“呃——啊!”一阵躲闪和推搡过后,灯居然又亮了起来。
正在这时候,在外面突然响起了卢彦洪亮的声音:“我抓住了何秋岩!”我当下立刻慌了,立刻站起身扑到门口——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但凭声音的距离一听,卢彦离我远着呢啊,他喊这句话干啥呢?我再一转身一看,全身赤裸、身上还带着奶油和秦苒淫水的舒平昇,正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刚才我那一刀,刺中的是他的大腿;而黑暗中的他一吃痛,身子一栽,同时被我往前一拽胳膊的时候,他也是凭感觉朝前开了一枪……可这一枪,正好打在了秦苒的胸口。
丰润的乳房、带着点暗棕色的挺立乳头、温热的还带着晶莹汗水、闪亮精液和洁白香甜奶油的乳沟,一瞬之间,全都染上了鲜艳的殷红。
“小苒……小苒!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啊!”跪在地上的舒平昇刚刚还威武着的阴茎,此刻萎缩得像晒过的老姜干。
悔恨的眼泪与鼻涕,一时间齐出。
秦苒一时间的情绪,也复杂得很,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咬着牙看着自己的情人,可看着他涕泗横流、嚎啕不止的模样,却又笑了出来:“我这一辈子……从没人为我哭过……冤家……你是第一个……我不是总说你‘射时候’的样子很帅么?这次也很帅……虽然这射的……不是浓精……”“小苒……小苒我对不起你小苒!”“平昇啊……死前还能跟你肏回屄……我值了……”秦苒说完,微笑着断了气。
舒平昇的眼前已然花了。
他无力看了看手中的手枪,又无力地看了看我,看着我防备地同样地在看着他,面色惨淡一笑,抬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砰!”自此,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总算松了下来,但看着刚才还在享受着人生中最美好欢愉之情事的两条人命,就这么双双消逝,心中也难免泛起唏嘘。
他俩的问题被他俩自己解决了,我还得搞清楚卢彦刚才为啥非要喊一句他把我抓了。
我瞧瞧打开储物室的门,弓着腰探出头,结果,却看到夏雪平正被包含卢彦、傅伊玫和李孟强在内的八支手枪顶着后背,带到了一楼厂房大厅正中央邵剑英正站着的地方。
——我这才明白,夏雪平是中计了!“何秋岩呢?”邵剑英看看夏雪平,又看看卢彦。
“不知道,还在找。
”卢彦胸有成竹地说道,“我这一句话能把她骗出来,她被抓了,想必何秋岩也跑不远!”“你可真够卑鄙的,卢彦!”夏雪平平平静坦然地看着卢彦,对自己的被抓,却丝毫不以为然。
邵剑英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根雪茄,一旁的傅伊玫则帮他点上。
抽了两口之后,邵剑英又语重心长地对夏雪平说道:“唉……雪平啊,你说你们俩这是何苦呢?到现在你们也不相信么,我真的没想害你们母子俩!”“嗬,邵叔,你是到现在是还在不遗余力地骗着我,还是连你自己都被你自己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