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想不到有什幺补救方案可以派上用场,因为不管自己做出任何反应,在好友那安装特殊滤网的眼里都会被解读成可爱惹人怜……体认到事情无法挽回,法茵娜只好乖乖放弃抵抗,任由玛丽依序解除她的叉叉、扒开她的上衣。
玛丽心满意足地检视到手的战利品,然后关上灯、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和法茵娜一同卷入被窝。
衣服被脱一半的法茵娜索性自个儿脱光光,转过身去任玛丽抱紧她。
玛丽那对软绵绵的胸部压上她稍嫌贫瘠的胸口,有股不晓得谁才是战利品的错觉。
「先说好,不可以真的做……」法茵娜说到一半,嘴巴上下就被对方湿润的双唇贴上来。
玛丽给了她有点鹹湿的一吻,但没有闯进她嘴里,仅仅是稍微挑逗一番。
「伊文姊都会那样亲我。
阿妮姊则是像这样。
啾……」听玛丽谈起伊文洁琳和阿妮西娅两位直属学姊,法茵娜不禁跟着想念她的卡萨姊与奥莉加姊……呃,卡萨布兰加就算了,还是专思奥莉加姊吧。
「你觉得,阿妮姊和奥莉加姊会不会已经在想办法找我们了呢?」「不知道……但她们没参加上次行动,应该是安全的。
」「变态司铎跟你说的?」「没有啊。
」「伊文姊也没对我说。
」「这样啊……」沉默降临了好一会儿,法茵娜刚刚习惯和玛丽两人相拥而眠的氛围,说话声再度从耳边吹起:「法茵娜妹妹,你奶头翘起来啰。
」「别说那种破坏气氛的话!」「呼呼。
」一旦意识到对方在注意自己的生理反应,就无法不去在意这些事情。
结果换成法茵娜对玛丽有着同样反应一事耿耿于怀。
话说回来,应该是这姿势加上思念学姊时多少受到的刺激,才导致勃起反应吧。
这样的话就无法责备自己或者玛丽了。
毕竟大家都是受过学姊调教的体质嘛。
「欸,你跟农娜做过了吗?」「哪一课的农娜?」「喂!」「噗,没有啦。
干嘛问这个?」「关心你呀。
要是法茵娜妹妹欲求不满跑去袭击别人就不好了,必要时就由我来当牺牲品啰。
」「真是多谢关心。
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其实是很清心寡欲的女孩子喔。
」玛丽做了个鬼脸,惹得法茵娜笑出声来,随后又给她夺了唇。
这次的吻是伊文洁琳风格。
「呼……你真是百亲不厌耶。
」「还敢说。
你这个亲亲狂,早就把娜塔莉她们都亲过一遍了吧?」玛丽眉尖挑了起来,喜孜孜地问道:「怎幺,你吃醋哦?」法茵娜则是鼓起了嘴,假装在生气,直到玛丽用手指戳她的脸蛋才吐气说道:「只是感觉有点怪。
」「怪?」「因为,托洛斯卡娅不是喜欢我吗?」命中红心!真想尽情抱住可爱的法茵娜妹妹磨磨蹭蹭以兹奖励,可惜早就在抱着她磨蹭了,玛丽只好换上阿妮西娅式淡吻表扬一番。
「哎,好痒。
」玛丽越吻越下去,整个人都缩到法茵娜微微隆起的胸口,索性轻咬面前那颗遭到被窝闷熟的小奶头,弄得法茵娜迸出羞怯的低鸣。
「别这样,哎,发炎啦!哈哈。
」胸前的吸吮动作越显得来劲,法茵娜就越担忧她们的身体。
不过老实说,其实她担心的并不是发炎期该不该做,而是下体不时飘出的异味。
「哇赛!法茵娜妹妹,你这是捕鱼船还是码头市场?」「少啰唆!」呜呜……果然出味道了,明明不久前才洗乾净的说……可以的话真想亲手杀死躲在洞洞里的坏细菌。
玛丽打趣了下,嘴唇依旧触向法茵娜瑟缩着但已有预感的阴蒂。
可是法茵娜没料到玛丽居然无视发炎中的恶臭,以手指轮番轻刮她的大、小阴唇。
算了──就任她去弄吧。
反正关在这个地方什幺也不能做,唯一有连结的就剩同为武装课的彼此,还能有个认识的玛丽在一起,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法茵娜怀着隐藏在温暖的思绪下那份逐渐扩张地盘的情欲,放轻松享受玛丽的爱抚。
就在这个时候,法茵娜视界的一隅──房间天花板宛如渗水般,出现了持续扩大的暗色痕迹。
暗痕的范围越来越广,中央更是冒出浓稠的暗水,彷彿浓痰般缓缓下垂成一颗颗水滴状,然后带着噁心的声音坠击地面。
房间在溶解。
「托洛斯卡娅,快起来!」法茵娜用手掌拍向下半身,本来鼓起的棉被却噗呼一声往内凹,随后而至的触感并非固态,而是某团温热、令人反感的液体。
「啊啊……!」玛丽不见了,房间在溶解,就连被窝里的身体也开始溶解……令人作呕的现象和记忆中的「蹟」连成一线,彻底唤醒法茵娜极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四周墙壁溶解到一半开始飘出浓烈尸臭,很快地,法茵娜的视野就从曾经为墙的四个方向延展出去,通往肉红色犹似内脏般的无限空间。
下半身溶解了,却一点痛苦也没有,甚至还因为尸水带来的暖意感到些许慰藉──从天而降的强烈寒气使她不由得如是想。
一团团的。
每个人都变成一团团的半溶解物。
武装课成员也好,教敌成员也好,无一例外都溶解了。
有的人溶的是下半身,有的人是上半身,有的四肢,有的身体,也有的保有四肢与身体却坑坑洞洞,甚至有只剩下皮囊的、只剩下内脏的──各种饱受溶解摧残过的人体有如垃圾般散落在巨大的内脏中,聆听着空间脉动的低沉声响,默默等待不知何时会到来的终点。
所谓的恐惧,并不是因为她们即将死亡,而是死也死不了、动也动不了,只剩下有限的感官保持运作,使意志在漫长等待中消磨再消磨;日复一日,直到越来越庞大的孤独将求生与求死意志相继搾尽──吸足了无数种崩溃与疯狂的精之花,终于在肉红色的世界里尽情绽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托洛斯卡娅啊啊啊啊啊啊!」玛丽使尽全身力气压制突然发狂的法茵娜,却挡不住震耳欲聋的嘶吼,她的耳朵都快聋了,鼻血则是已经滴了好大一滩在好友光裸的肚皮上。
温柔亲吻女孩子的下体却被膝盖迎面一撞,只流鼻血没掉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特种部队扮演的医护人员在一分钟后抵达,她们动用了四人才把法茵娜彻底制压在地,将对身体负担相当大的强力镇定剂打进她体内。
托洛斯卡娅皱紧眉头盯着这些过程,尽她所能地把所有事情记牢在脑袋里,最后眼睁睁看着法茵娜被带进特别观察室。
法茵娜必须在那里头待上四十八小时,而这已经是第二次发作了。
房门关上、脚步声快速离远,安静下来的房间仍充斥着不久前的温和与狂暴。
鼻孔插着卫生纸卷的玛丽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
「唉……」就她所知,这间医院的特设区域收容了三十二名自斯洛伐克返回的武装课成员,其中十六人不时出现幻觉症状,法茵娜就是其中一个。
这些人事后无法或者刻意回避有关幻觉的叙述,自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话虽如此,其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