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这老板娘平时自己一看着店,她孩子上学了,老公又经常在外面跑车不在身边……”说着他啧了一声,
向前伸了伸,压低声音,用一种我说不出的语气说道:“像她这样生过孩子的少
,啊,这身材。”说着他手舞足蹈起来,两只手在半空中比划着,像是画了一个葫芦形状,“我跟你说啊,这种老公不在身边,或是那种老公不顶用的已婚
,内心
处最寂寞了,尤其是,啊,这个有了孩子,快到中年或已至中年的
,最骚动不已,开黄腔算啥,这种
啊,骚得很,外面容易有
。”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抿了一酒,我不置可否,只是捞着面前锅里的菜,咕嘟咕嘟的沸汤凶猛的炖着菜,我脸颊上涌出道道汗水,它提醒着我将火关小一点,之前进来时早已将外套脱下,可还是吃的浑身是汗。“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我跟你说啊,虽然不是所有
都这样,但至少是绝大多数,有的只是
上有那意向,身体上没做出行动罢了。”汗水最终还是一滴滴的从下
流了下去,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如车辙般的痕迹,不知为何我有些急躁,扯着桌子上的纸开始擦拭起来,这种劣质的卷纸擦在脸上有些剌,但却是很吸汗。“你啥时候成
感专家了?还搁这分析得
是道,
,照你这说法不早就
套了。”我语气有些直冲僵硬的说道。赵康也用手抹了把额
上的汗,混不在意的说:“这都是平时看的些杂书影视剧上说的,再加上本
二十来年的阅历,稍加总结分析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我叨菜的手一抖,一个鱼丸从筷子间滑落,带着点点汤汁油汁落到桌面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红油痕迹,还没来得及反应,鱼丸就滑过桌子边缘落在了地上。“我说你咋平时挺用功的,一到考试就不行了,原来是净看些骚书啊。”我无暇他顾,又从锅里小心翼翼的捞出菜来,放在面前的料碗里蘸动起来。“靠,你懂个,这都是没事的时候看的闲书,咋,我不信你没看过。”他像待食的公猪一样哼哼着。说起来以前上初中的时候,的确看过那种街上发的
感宣传本,外表看起来像是某杂志,里面净是些胡编
邹的故事,带着点擦边的黄色文学,看到最后才知道是某某医院的宣传册,里面种种露骨的话语成了彼时的我手
的绝佳材料,也是开启我对色
文学大门的第一把钥匙。
当时正处青春期,对的冲动使我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我频频流连学校门
、旧书市场和桥同下的地摊书,盗版黄色印刷差封皮露骨的书籍陪伴我走过了初中三年,那时我只敢将这些地摊上按斤淘来的书,撕掉封皮一本本的藏在床底下,直到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母亲有一天突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马上就上高中了收收心,少看些不三不四的书’,对此我当时脸就涨得通红,第二天借
收拾自己的屋子,将以前学校的旧书混杂着淘来的
教育刊物,一
脑的卖给了那个老在周遭转悠的收废品老
,按斤买按斤卖,其中少了的价值是那被我吸收的
教育知识。之后过了段时间,偶然再见到那个蹬着三
,扯着嗓子吆喝的收废品老
,我发现以前卖掉的色
书籍竟然还在他的手中,那1悉的被扯掉封皮的书是如此的1悉,我记不清曾经多少个夜晚,点着小夜灯趴在被窝里观赏过,记不清曾经为此使用掉多少卫生纸。那老
戴着老花镜坐在小板凳上认真观摩的样子,还真他妈的像研究学问的老学究,凸显着老不修的本色。
火锅的咕哝声伴着菜香在小包间内此起彼伏,包间虽然关着门,但外面大厅里嘈杂的声和老板娘豪放的笑声还是不经意间透过木门传了进来,不加选择的钻进了我的耳朵中。我不自觉的端起酒杯狠灌了一
,想让那有些浮躁的心
沉静下来,汗水依旧没有停过,时不时的冒出,浸透了我的前熊后背,汗涔涔的。明明吃的是清汤锅却还是吃的大汗淋漓,我真怀疑第二天我会不会因此上火。不知出去拿了几回菜,锅里添了几回汤,碰了几回酒杯,吃的有些醉醺醺的,屋内热气氤氲,感觉整个
似乎要化了一般,最后我甚至连卫衣都脱了下来,可还是抵挡不住汗水簌簌的往下流。一瓶白的四瓶啤的也在刚刚配着鸭血喝掉了最后一
,热气的熏陶加上酒
的作用使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我脑子里莫名的冒出了下午做的那个梦,纤细的腰肢,丰满的
,丰腴的身材,如黑瀑般的长发,娉婷婀娜的身姿,一
脑的冒了出来,如下雨前池塘里突然钻出水面的鱼,那样的突然。
这次火锅吃的很是畅快淋漓,畅快可能说不上几分,但淋漓确实真的淋漓。这副落汤样让我突然想到了《让子弹飞》里葛优扮演的县长和冯小刚扮演的师爷,在火车上边吃火锅边唱歌的得意昂扬,与火车被掀翻时葛优落
水中的模样。县长被姜文扮演的麻匪所劫,不但咬牙屏气的献出了自己的夫
,甚至连县长这一身份都要拱手相让,世事难料尽现于此,事
发生的前一刻与后一刻只在一瞬之间。当然了,我既不是葛优所演的县长,坐在对面的
也不是冯小刚演的师爷,更没有马匹拉就的火车,我们所在之地还只是那个东北
开的火锅小店,似乎为了证明这一点,包间外大厅里老板娘那爽朗的东北
音再次传来,将我从呆愣的状态中拽出,我下意识的去拽纸盒里的纸,摸了半天发现什么都没拽到,低
一看,原来是里面的纸不知何时用完了,我扶着桌子摇晃的站起身,走到门前拉开门走到大厅,大厅里吃饭的
似乎变得更多了,叽叽喳喳的,听在此时的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嘈杂聒噪。
老板娘坐在柜台后面,大腿压着二腿叠在一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摆在前方的电脑显示器,不时地从那红艳艳的嘴里吐出嗑完的瓜子壳。我走过去站在柜台前,“咋了?”她轻启红唇问道,但声音却不小,我盯着她穿在身上的围裙,上面那江小白的标志格外的显眼,这个牌子不知为啥最近在网上温度变高,有流行开来的趋势,我咽了咽
水,舔了舔有些油渍的嘴唇,说道:“那啥,桌上的纸用完了,我来拿点。”她噢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瓜子,站起身来扭
打开身后的柜门,那里堆放着一袋袋的小卷纸,颜色如
的胴体般洁白。我趁机偷瞄了一眼显示器,上面播放着半个多月前才上映的电视剧——《父母
》。这个最近大火的电视剧,让众多的年轻
着实羡慕了一把以前那代
的
,除了梅婷和郭涛的演技可圈可点外,其他角色的生动真实
更是不可多得,是近几年小新
大当其道来,为数不多的数得过来的好作品之一。当时第一次看的时候梅婷的形象让我眼前一亮,这个1975年出生的
扮演着二十几岁的姑娘显得游刃有余,比之早期在《绿萝花》中的形象,除了多了一丝成1外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让
感叹岁月不败美
。
但电视剧终究是电视剧,那经过艺术镜美化处理后的
显得是那么的虚假美好,现实的残酷一直被回避,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魔幻现实主义,毕竟是供
娱乐消遣的产物,它的使命仅此而已。很快,老板娘就递过来两卷纸,是的,我不知道她为啥会给我两卷,或许是看着我满脸红光汗水涔涔的样子做出的决定。我接过纸,那一瞬间,我触碰到了老板娘的手,火热火热的,但又感觉凉凉的,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留的有些长有些锋利,滑过我的手指犁进我皮肤,带着点温润与一丝滑腻。我若无其事的转身向包间走去,机械的扭动着门把手,在关门的那一刻我不经意的瞟向坐在柜台后面的老板娘,她一如刚才那样,直起腰盯着面前的显示屏嗑着瓜子,我想她被柜台遮住的下半身一定也是双腿
叠在一起,灯光下,那火红的嘴唇和不时与之接触的红色指甲,显得异常的妖艳,有
说不出的感觉,那一刹那,我感觉身上的毛孔都受到了刺激汗毛倒竖,一粒粒
皮疙瘩凸起,直到我关上包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