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缠,起伏抽送间,激
节奏在南国午後的阳光中,迟迟不歇......
咚咚两声,有东西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拨掉了,落到光滑的地板上。一个胶带,滚到了角落。然後是一个薄型遥控器。
夕阳西沉,金色余晖洒落在空旷的崭新会议室里。
“嗯......家的鞋子喔?”娇软嗓音响起,在会议室里回
。
裴安伦已经重新穿好衣服,恢复端庄大方的外表,但从她脸上红扑扑的春,和略微凌
的短发,配上带有醉意的眼眸看来,没有
会错认,这是一个刚刚被彻底疼
过,沉浸在甜蜜
里的小
。
“被我藏起来了。”季以肇扣好衬衫扣子,弯腰吻了一下心上,“没有鞋子,我看你能走到哪里去?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
“哼,你还说。”她不太甘愿地说:“ 如果不是我下定决心跑来,你根本不会在乎!连电话都不打给我,打来还不讲话,懦夫!”
“我就是。”他又吻她,好像怎样都尝不够似的。“在你面前,我确实很胆怯。害怕自己不够安定,不能给你幸福:怕配不上你,怕委屈了你......”
被他罕见的坦承给撼动,裴安伦伸手抚摸那张从一开始就让她锺的俊脸,“笨蛋,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眼光?我暗恋你很久耶。”
“没有我暗恋你来得久吧。”他拉起她,准备离开会议室。今夜,他终於可以回到舒适的大房子,然後,在那张不能独享的大床上,好好再度诉说对她的思念与眷恋......
“对了。”想到重要的事,季以肇偏
看看她,“说到暗恋,我要跟凌彦东好好谈一谈,让他彻底对我的
死心,我不要再看他眼睛好像被黏住一样的老是跟著你转,不行,免谈。”
裴安伦噗哧一笑,随即又露出有些惆怅的表,“我跟他谈好了。说真的,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可惜......”
两已经走到会议室门
,季以肇正要伸手开门时,突然突兀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只是跟他谈一谈,不会怎么样的,你信不过我吗?”
“不,不是那件事。”
裴安伦也站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季以肇抬眼,不知道在看天花板的什么。
他沉咛著,犹豫了片刻。“我......要处理一个......嗯,处理一点事。”
他放开裴安伦的手,转身走回会议桌的主席位子。裴安伦跟了过去。“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呃,这个会议室......”裴以肇困难地说,表很怪异,“嗯哼,是这样的,我们装了新的保全跟多媒体系统,有录制会议过程的功能......”
裴安伦想了几秒才领悟过来。“你是说,刚刚......”她的脸蛋好像著了火,“刚刚我们......”
“没关系,我来处理。”他按了几个钮,低检视著系统。
裴安伦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他一直低作著桌上的电脑。然後,她发现了一件天大的希奇事。
“你......你在不好意思吗?”她弯腰,想看得更清楚,“你脸红了!”
谈笑用兵、佣懒 霸道、天大的事都不在乎、不放在眼里的季以肇,居然......脸红了!
季以肇还是没有抬,只是飞快地按著键盘,然後,哔地一声,抹去了刚刚火热激
的证据。
裴安伦贴在他背後,双臂往前攀抱著他的肩颈,凑在他耳际偷偷说:“你尴尬的样子好可喔。”
季以肇清清喉咙,生平第一次,天荒第一遭,他无法回答,也不能动弹。没有办法,遇上了她,这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大概永远心甘
愿被她吃得死死,无法动弹了吧。
叹了一气,他偏过
,吻住那笑得正开心的甜唇。
尾声
“所以,你和季总监要结婚了?”
“嗯。”“婚後,你会搬到马来西亚定居?”
“不是定居,不过,至少会住上一、两年吧。”她微笑回答。
“会不会常回来?”
“应该会。我家都还在这里,他也得回来照顾公司的事
。”
“我们会不会再见?”
沉默。
“你知道,我一直很你。”
“我知道。”她清澈眼眸抬起,望进一双忧伤的眼里,“我只能说谢谢,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的心......已经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
两都沉默了。
然後,优雅的儿轻轻起身。“彦东,再见。”
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离去的身影。脑筋已经完全麻木,思考能力全部瘫痪了,只剩下胸阵阵椎心的刺痛,和一个慢慢升起,莫名其妙的渴望......
此刻,他渴望某个麻烦在他面前,可以跟他拌嘴、吵架、吵闹......让他能够忘记这一切,跟摧心裂肺的剧痛说再见。
再见了,他无法得到的恋。一定要幸福,要快乐,要无忧无虑,要拥有世上最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