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娱乐或嗜好、每天早出晚归......”
她滔滔不绝骂了好久,季以肇只是听著,表完全没改变,最後裴安伦忍不住问:“我这样骂你,你不生气?”
他摇摇,“为什么要生气?都是事实。”
裴安伦没好气的看著他,“好,那我继续阐述事实。你的别扭最让我讨厌,从来不肯好好沟通!多讲几句、为自己解释一下有那么难吗?你若是真的在乎 一个,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她一气说完,停下来喘息时,季以肇挑了挑眉。“说完了?”
他还有胆做个讶异的表,“我以为你......至少还要再说上一个小时才够。”
“不敢,季总监的时间宝贵,我怕耽误您的公事。”顿了顿,她又追加一句:“或是私事。”
“还好,我今天下午不忙,你继续嘛,别客气。”
她已经委屈愠怒得快疯了,这么认真的骂了一大串,却换来这样漫不经心、敷衍至极的回应?
裴安伦一双明眸开始氤氲,克制不住自己欲泪的冲动。可恶,可恶,可恶!全世界最可恶的就是他!
“喔......”季以肇对她这样娇嗔的模样最没有办法,整颗心都软了。“别哭,拜托,不要哭。”
“还不都是你惹的!”她气得捶他一下。“我要听理由,把理由告诉我!”
他挺起身,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吮去她的泪。
微微偏,她的唇找到了他的。轻品浅尝很快变质,已经分隔多
的
再也按捺不住,这个吻马上撩起熊熊大火,他们吻得越来越
,纠缠厮磨著,分也分不开。
“嗯......”
他灵活的大手从她脚踝往上游栘,滑进麻质长裙底下,眷恋抚摸著那修长的玉腿。就像上了瘾一样,他的手再也离不开她,轻轻用力让她站起来,然後,一路往上轻抚慢揉,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从浑圆的,到她怕痒的纤腰,继续,继续......
在她被吻得几乎喘下过气之际,季以肇已经顺利地把她的连身麻质洋装由下往上,推到她腰际了。
“把手举起来。”他魅惑的低语,伴随著啃咬,在她耳际肆虐。
裴安伦整个像是昏了、醉了,只能软绵绵地听话,乖乖举起手,让他把连身裙从
上脱掉,薄软的衣物无声地落在旁边地板上,然後是蕾丝胸罩。
“这里......不行......”
“别怕,我刚刚锁门了。”他笑得像大野狼一样,把扭动著的 迷娇躯抱上会议桌。
他全身衣著整齐,而她,只剩下一件丝薄小裤,在透亮的会议室里,展露著完全成熟、娇美的赤。
季以肇呻咛一声,低下继续以火热的吻和触摸,在她身上点火。
她一双雪白手臂勾上他的颈项,修长的腿也开始隔著西装裤磨蹭著他肌坚硬有力的双腿。那淡淡幽香,滑腻的触感,和不时发出的细细呻咛......都把季以肇
得快要疯狂。
他压倒她,让她平躺,正要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时,一只柔荑却握住他的手阻止。
“让我来......”
季以肇欣然从命。他全身绷得紧紧,欲在血管中奔流,激得他的 欲望坚硬如石,甚至有些疼痛。他想要她。天啊,不管一切代价,不论场所、时间,他永远想要她。根本没有空、没有能力去细想,前一刻还在含怒质问著要理由、要
代的
儿,怎么会如此柔顺甜美地让他拥抱,还这么有反应。
可悲的男。宽衣解带的速度没有他希望的快, 小手慢吞吞地解开扣子,然後,停在他裤
皮带扣环上。最令
抓狂的是,雪白诱
,几乎全
的身子,还不时不耐地弓起,磨蹭著他最需要她的地方。
季以肇发出不耐的怒吼。
腰肢轻轻款摆,甜蜜的柔隔著衣物,不断时轻时重地磨动著。她的呻咛娇
得令他亢奋到极点,几乎要到达顶端。
“安伦......快一点......解开我的......皮带......”他粗喘得像是在跑马拉松。
“叫我宝贝......”
“宝贝,你再不快一点......”季以肇威胁著,一下下重重挺腰,撞击她已然有了湿意的禁地。
“你要我吗......”她的声音沙哑戚得要命。
“嗯......”她的问话换来一声野兽似的咆哮,和激烈的喘息。
“那告诉我......到底你为什么......接受提议......来马来西亚......”
“因为你爸提了该死的换条件!”
男在这种状况下,压根无法用大脑思考,所有的应答都只是反
的,乖乖说出了答案。
“他说我得撑得住三年的分离,能洁身自,工作上又有表现,他才会考虑把
儿嫁给我,否则,免谈!”
裴安伦柔软的娇躯突然僵住。“他主动对你提这条件?为什么?”
季以肇轻咬她的下唇,一手摩挲著她的纤腰,一手揉拧著她红的蓓蕾,模糊不清的回答,“不是他主动,是我去找他谈判。我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承认我、愿意把
儿
给我,是不是要我辞职离开公司? 如果是的话,那我也认了。”
极度的震惊,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你愿意......你真的愿意为了我......”
“宝贝,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我不愿意为你做的事。”季以肇地吻她,“现在的问题是,你愿意帮我把皮带解开、拉链拉下,让我好好
你吗?”
“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她的眼泪毫无办法地开始汹涌,一颗接著一颗,从眼角滚落。
“不要哭,求你不要哭好吗?”他吮著她的泪,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低声轻哄道:“你爸要我不能说,要让你有机会 自由选择,好好想清楚。我也觉得要你等我不公平......我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好这个案子,做到让所有满意......”
“笨蛋!大笨蛋!”裴安伦哭著说,一面握起拳,用力捶他、打他,“我早就选择了!是我先追你、先吻你的,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怀疑你自己值不值得?”
闻言,换成季以肇僵住了,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他虽然已经失控,不过,还没有失控到那个地步。
“你......”他很慢很慢地,用手肘撑起身子,凝视著她泪盈盈的明媚大眼,“你是不是......我离开台湾前,那晚......你是不是没有睡著?听见我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她眼角还噙著泪水,朝他皱皱鼻子,淘气地笑了。“我只知道有个烂自己承认他是烂
,还说不值得我
!哼!那就不要
了,拉倒!”
他微眯起俊眸,眼里闪烁著危险光芒。
“拉倒?你早就已经被我拉倒了。”
他不再听她的,自行扯开衬衫,拉掉皮带,用极迅速的动作褪去身上的衣物。
“没想到优雅大方的裴小姐,也会要这种心机!”
“遇到你这种烂......呀!不......不要......”她的咯咯笑声,开始掺杂喘息和呻咛,“嗯......那里不行......啊!轻、轻一点......”
雪娇躯与
壮黝黑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