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姦」这个字眼,语珊不禁吓了一跳说道:「他们是……用强的?……大家都还以为你是为了和宽志赌气,才自
自弃的……。」
轻轻的摇了摇,小仪以一种无比幽怨的声音说道:「该怎么说呢?……本来我是有打算要和阿宗上床的,只是到了后来……他们却是六个
一起进房间……。」
听到一次六个男,语珊竟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说道:「这个阿宗是谁?他怎么可以……让其他
一起欺负你?」
小仪有点自嘲的说道:「阿宗是他们那支球队的队长,他以前就常常想约我出去,谁知道才第一次跟他约会,他就想把我灌醉……而且还找了那么多来……。」
单纯的语珊,这时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这个……好坏……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你?」
小仪依旧轻摇着说:「姊,要怪只能怪我自己……那天我并没有真的被灌醉,如果不是我自己太任
、报復的欲望也太强烈……我就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语珊微皱着眉说:「小仪,你是说……你知道他们想把你灌醉,就是要
姦你……而你明明知道,还自愿让他们得逞?」
这次小仪点着说:「对,姊,所以……我够蠢了吧?从一开始我发现他们拼命要我喝酒,我就知道他们居心不良,但我就是不想逃……甚至从
到尾都没抵抗,我任凭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越疯狂、我就会觉得宽志越受到伤害……但是……最后受伤的好像还是我自己……。」
听到这里,语珊业已于心不忍的说道:「唉,小仪,他们六个对你一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们……有没有虐待你或是弄伤你?」
小仪的眼泪不听使唤地滴流而下,她把脸转向旁边以后才啜泣的说道:「我第一次…………就是被阿宗强迫的,他们还三个一起上……或是两个
同时……
同一个地方。」
这种色电影里
才可能会有的
节,马上使语珊感到一阵
乾舌燥,她胸膛激耸、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安地磨蹭着说:「天吶……那你……你不是要被他们玩的痛死了?……还有,那地方被玩……不会受伤吗?」
垂得几乎已经要贴在胸膛上的小仪,低声的倾诉道:「刚开始……好像要被撕裂似的,那种剧痛……宛如刀在割、火在灼……我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一直掉眼泪……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昏倒了……。」
小仪话还没说完,语珊便有如感同身受的低呼道:「唉,这个阿宗怎么这么残忍……这么可恶!」
然而,小仪接下来的话才真叫语珊大吃一惊:「那天他们一直玩到天亮才让我睡觉,等我睡醒时,屋子里已经又多了十几个男……都是他们队上的……。」
这回语珊差点整个都跳了起来,她不仅是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事实上她心
的震骇更使她丰胸激耸、两眼圆睁的望着小仪好一会儿之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那……那他们总共不就有……二十几个
……太可怕了!……他们是不是想活活把你弄死呀?……喔,上帝,这些
怎么这么变态……小仪,你……你有没有被他们……玩坏身子?」
「没……没有。」小仪像劫后馀生的小绵羊般瑟缩的说道:「他们二十三个
衝
撞……把
家那里都玩到肿起来……
门和嘴
也差不多快要裂伤了,他们载我回去睡觉以后……有三天我都疼得没办法下床走路,不过……身体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语珊听到小仪当真一次被二十三个男玩大锅炒的时候,不但浑身瞬即发烫,就连娇躯都不自觉的发出颤抖,她困难地吞嚥着
水说:「这些
……真的疯了!小仪,那事后你有没有去看医生?他们当中万一有
身体不乾净的话……。」
小仪摇说道:「没有……姊,有病的男生他们大概会主动排除掉吧,其实……最多
的一次有三十五个,那次我被他们玩昏了好几遍……下面都被玩乾了……他们还一直要……而且他们还把我吊起来打
……滴蜡烛……。」
「什……什么……三十五个?」语珊倒抽了一冷气,她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表
说道:「你又不是……
……他们怎么可以对你那样?还把你吊起来打……天吶……滴蜡烛不是会烫伤皮肤吗?」
小仪把脑袋侧靠在语珊的香肩上幽幽地说道:「那种蜡烛不会烫伤皮肤,但是滴到的时候会烫得受不了而叫出声音来……而男就是喜欢听到
孩子那种既痛苦又恐惧的叫声,我们叫的越大声、他们大概就会越兴奋.」
说到这里,小仪故意停顿下来,她斜睨着语珊那对饱涨得彷彿随时都会蹦跳而出的大房,脸上先是露出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神色、但马上便转化成一种既
险又恶毒的表
,她在冷冷地注视了语珊那起伏不定的
邃
沟一眼之后,才瘪着嘴继续说道:「他们球队总共有五十二个
,全都跟我作过……也都叫我帮他们吃过
……。」
这时已经听得面红耳赤的语珊,不但全身神经紧绷,心更是激动的难以自己,因此她既无法看见小仪那恶毒的表
、也未能听出小仪话里那种刻意的引导与诱发,她此刻就像已被催眠似的梦囈道:「啊,阿宗他们这些
好坏……好可怕!」
语珊的语气、神,以及她那燥鬱不安的胴体反应,早就完全落
小仪的眼里,所以小仪故意更进一步的低声说道:「其实除了被他们一起玩以外,他们对我还算不错,常常都会带我去买衣服和化妆品,有时候……他们也对我满温柔的。」
语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她带着不可思议的气说道:「小仪,难道你不怪他们……还觉得他们对你不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语珊终究还是说不出,因为「免费的
」几个字实在太伤
、也太贬抑小仪的
格,所以语珊只好赶紧打住,但她对小仪的态度也开始感到疑惑。
谁知小仪不只没发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竟然又接着说道:「本来我也怨过阿宗……可是我在捫心自问以后,觉得我只能怪自己是咎由自取,因为最初我是为了报復宽志的移别恋,才会赌气的让阿宗他们把我带到汽车旅
馆去姦,但是后来我会愿意当他们的公產,……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每次他们都会把我玩得很爽……高
不断……。」
宛若遭到电击一般,只见语珊浑身激烈的一震,她一边焦躁的叠着大腿、一边满脸通红的嘶哑着嗓音说道:「你……你是自愿当他们的公產?……而且……而且你还觉得被他们玩……很爽?」
小仪冷眼旁观着语珊那种既亢奋又紧张的肢体讯号,知道她已然被自己的故事撩拨得芳心漾、
兴勃发,所以她一边偷偷地冷笑、一边佯装无辜的说道:「姊,我也了解我这样并不对……可是,我只是想把我真实的感受和想法通通都告诉你而已……如果你想骂我就骂吧,因为……被那么多男
一起
抚和姦
的快感……实在太叫
着迷、也太叫
困惑……我虽然也一直想摆脱他们……但不管我怎么努力……就是难以自拔。」
语珊发出浓浊的喘息声,连讲话的声音都像是在呻吟般的说道:「你……每次都让一、二十个一起玩?……他们全都是保龄球队的队员……或是还有其他
?」
听到语珊好奇的问出这种不该问的问题,小仪的脸上浮现了魔鬼般的森笑容,她假装羞愧不堪的转身半仆在语珊肩
,然后再不着痕跡的持续煽风点火地说道:「不是每次都那么多
啦,少的话七、八个……平常大约都是一打左右,只有假
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