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有二、三十个……偶尔有还会带自己的朋友来,所以不一定都是他们球队的
。」
已经不像是在说话的语珊,齿不清的哼哦道:「你……到底被他们……多少
玩过啊?……我是说……你总共和多少男
……作过?」
虽然明知自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但思绪业已完全成一团的语珊,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和思考,就连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的不停发出一些叫她感到羞惭的抖慄和轻颤,她一再磨擦着自己修长的双腿,好像那样便能冷却她灼热的
房和发烫的下体,然而,她那早就湿透了的神秘地带,渴望的却是更多的刺激和更进一步的解脱。
小仪似乎颇为了解语珊此刻的心思,她一面注意着语珊那双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的柔荑、一面故意把嘴唇贴到语珊的耳上轻声说道:「姊,我算过……全部有超过一百二十个
吧!他们虽然很粗
,可是也好会吃……每次都
流把
家的下面舔得好美、好舒服……。」
小仪才说到这里,语珊便突然嚶嚀出声,只见她全身猛地像癲癇发作般的急遽打起摆子来,那张娇羞不已的标緻脸蛋,时左时右的来回摇摆、间或做出困顿的掀昂动作,而她那双无所适从的柔荑,终于一手环抱着小仪、一手死命地扳在凉椅的边缘,接着她的喉咙发出一阵像在哭泣的呜咽声,然后她便一边浑身发抖、一边奋力的伸直双腿……。
小仪知道语珊正在洩身,不过她不但装作不晓得,而且还特意将她攀在语珊左肩上的右手,悄悄地滑落在语珊那怦然怒耸而起的高峰上,那激烈无比的起伏,在过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缓慢的平息下来,小仪的手掌从那已然完全松弛的大球上得知,语珊的高
已经释放得差不多,她这才静静的抬起
来望着语珊空
的眼眸说道:「姊,我这样是不是很傻?」
尚且耽溺在快感中的语珊,一时之间根本没听清楚小仪在说什么,所以她在还未完全回神过来的状况下,便有些答非所问的应道:「呃……还好……只要你没被他们弄大肚子就好……。」
这种不知所云的回答,让小仪又一次的从心底发出冷笑,不过她不仅没有戳语珊的丑态,反而还顺着语珊的语气说道:「谁说我没有被他们弄大肚子?…那时候要不是刚好碰到乾爹和乾妈他们,搞不好我早就去自杀了!」
听到自杀两个字,语珊这才整个回过神来,原本整个瘫软在椅背上的身躯也赶紧端坐起来,她勉强沉淀下高方歇后的涣散心
,脸色严肃的看着小仪说:「绝对不可以有自杀的念
,大不了就是把孩子打掉……怎么可以傻到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
这时候的小仪又装出一付泫然欲泣的表,她低着
嚅诺道:「可是……那时候
家连孩子是哪个
的种都不知道……告诉阿宗他也不理不睬……我身上要连堕胎的钱都不够,所以没办法,才会想到自杀嘛!」
语珊有些不忍的轻拍着小仪的后脑勺说:「你看……你有多糊涂,跟那么多男作……也不晓得要避孕?」
小仪嘟着嘴说:「家也每天都有吃避孕药……怎么知道会没效……。」
语珊怜地搔弄着小仪的
发说:「你喔,
小鬼大,也不怕被阿宗他们玩坏身体……对了,那你现在还有跟他们混在一起?还是你怀孕以后他们就放你走了?」
小仪像是满腹委屈的说道:「哪有这么简单,知道我怀孕了他们还不是照玩不误……后来还是乾妈请乾爹出面,才把阿宗他们摆平的,要不然他们哪肯放过我?」
听到这里,语珊不禁对小仪中的乾爹、乾妈起了极大的好奇心,她很认真的问小仪说:「你乾爹、乾妈是谁?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小仪有些得意的说道:「我乾爹就是贩卖部的史老闆,这里的都叫他老史,你应该也认识他吧?不过我是为了要筹措打掉孩子的费用,才毛遂自荐要到贩卖部上班的,刚好我乾妈那时候从高雄上来,她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把我拉到办公室去问明一切,所以她才会跟乾爹讲说好
要做就做底,要不然我怎么能够摆脱阿宗他们?」
「原来如此。」语珊像是恍然大悟的说道:「那你算是遇到贵了,没想到老史这个
还真是
藏不露,竟然能把你从那些混混手里救出来。」
听到语珊把事说得如此轻松如意,小仪连忙纠正她说:「不是老史
藏不露,真正厉害的是他有个哥哥在黑社会当老大,如果不是他哥哥出面,恐怕我乾爹也压不下阿宗他们。」
讲到这儿,小仪好像还怕语珊会不明白,她停了一下又说道:「事实上我的事也不是一次就解决,因为阿宗他们说我和乾爹他们夫妻或兄弟并无任何关係,所以拒绝乾爹他们的介,后来为了符合道上规矩,我才会认老史他们夫妻当乾爹、乾妈,这样阿宗他们才肯放我自由的。」
听完这番原委之后,语珊难免对老史增添了几分好感,因为她一向都觉得老史这个虽然长得高
大马,但外貌却显得太过于
瀋,看起来就像
心机颇
的老狐狸,因此她略带感叹的说道:「这大概就叫知
知面不知心吧,没想到老史会是个
中
。」
这时小仪亲热的拉住语珊的右手说:「我乾爹和乾妈真的都是大好,这样吧,过几天我生
的时候,我再正式介绍你跟他们夫妻认识,这样你就会知道他们真正的为
了。」
对于小仪这个提议语珊并未置可否,因为她经常在这里碰到老史,所以严格说起来她和老史也算熟了,不过对于小仪的生
她倒是有点意外的说道:「你几号过生
?怎么没早点告诉我好帮你准备礼物?」
小仪俏皮的朝语珊眨了眼睛说:「放心,姊,就算你要跑也跑不掉,因为现在全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个肯陪我聊天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不过,你什么礼物都不必准备,只要你肯来陪我吃蛋糕,对我而言就是最珍贵的礼物了。」
看着小仪那付喜上眉梢的模样,语珊不禁微笑的说道:「好了,说了老半天,到底哪天生都还没告诉我,就自己一个
在那边乐什么乐?还有,要化妆品或是什么礼物,顺便一次都说出来。」
小仪又迅速地眨着眼睛说:「嗯……子就是这个礼拜五囉,如果你真要让我自己选礼物的话,那我什么东西都不要,只要你这个超级漂亮的姊姊在我生
当天陪我过夜睡一觉!」
她一气把那些话说完以后,马上又淘气的把脸挨近语珊的
颊说:「怎么样啊?好姊姊,
家好久都没有
陪我渡过漫漫长夜了。」
小仪这种既像是在撒娇、又有些像是男之间在调
的诡譎
脗,使语珊的双颊立刻又泛出红霞,因为此时的气氛似乎又回到了她刚才被小仪撩拨得心胜动摇、春水泛滥的景况,一想到这个,她连忙静心敛气的瞪了小仪一眼低啐道:「你喔………老是
无遮拦,满嘴胡说八道,我又不是男孩子,你
嘛把话说的那么曖昧?」
小仪看见语珊那付羞赧中带点心虚的俏模样,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说:「哎呀!姊,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家只是开开玩笑……又不会把你吃掉,好了、好了,星期五晚上七点我在上海醉月楼等你,不见不散喔。」
「是远企三十九楼那家醉月楼吗?」语珊边问边思索着说:「那我要晚半小时才能到,那天还要上班,我总得回家换件衣服吧?」
小仪点着说:「没问题,那我们就等你到了再开动,对了,姊,你不是有件很
感的晚礼服吗?就是上回你和阿盛去参加饭店开幕酒会的那件……露背的,你穿起来超迷
的那件,把它穿来吧!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