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她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跨坐在他腿根上,那处早已硬得发烫正抵在她花穴处,只要她稍稍一动,便被他磨得心神俱颤。酥麻感瞬然游弋在四肢百骸。她身子蓦然一颤,若非他揽得紧,怕是已然从树上滑了下去。“霍随你——”
她刚启唇,便被霍随咬住下唇,牙齿上下碾磨着,“嘘......这儿离东暖阁不过百步,落落要是叫出声......”他指尖划过她紧绷的喉线,“怕是又要被坏了好事。”
碧落是无奈又羞恼,抬手挣扎几下无果,枝桠随动作轻颤,惊落几片枫叶,一片恰巧滑入她领口,引得她身子轻颤。霍随眼尾一挑,俯身凑近,竟不动手,只懒懒用唇将那片枫叶叼出,温热的气息扫过她颈侧,眉眼带笑,却偏偏一派纨绔轻狂。
枫叶滑出口中,被他随意捻在指尖中把玩。“落得倒也巧,偏偏落在这处。”他低低笑了一声,“啧......到底是我家夫人过于招人了。”
碧落咬着唇,抬手推了他胸膛,“净胡说。”
霍随不答,只忽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小瓶,“是不该说,理应做才是。”他摇了摇手中的琉璃瓶,里头浅褐色的浓稠液体缓缓流动着,“这里头是今早我特意采下的枫糖浆,想着你会喜欢用来做甜食,便给采了些。可现下......我觉得它可以另有用处。”
她尚未来得及问是何用处,胸前便骤然一凉。碧落倒吸一口凉气,却到底还是不敢大声惊呼,生怕会将人给引了过来。她羞赧咬牙,眼看着他将那瓶枫糖浆倒出抹在她的锁骨处。她尚未回神,他便已俯首一点点舔舐着,舌尖卷着糖丝游弋,在白皙的肌肤上拖出一道又一道泛着莹亮的痕迹。
“唔嗯——”她纤细的小手紧张地捏着他宽厚的肩膀,嗓音细若蚊蝇。“霍随,不要......”
糖浆沿着肌肤一路蜿蜒,滑向胸前沟壑处。霍随追着那缕甜腻缓缓向下,齿尖叼开她碧色的肚兜。山风穿林而过,菡萏色的乳尖被一阵凉意激得挺立起来,下一秒便又骤然被湿热的口腔全然裹住。
两片薄薄的唇瓣将奶尖扯起,舌尖将淌流在上面的糖浆给一一卷入口中后,又用牙齿慢慢碾过,似在尝着世间最美好的滋味儿般,一刻都不愿松嘴。
直至那乳尖被他吮得微微有些肿后,他才松开那轻颤都的可怜红梅,还不忘点评一句,“真甜。”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畔,“比你之前做的甜食还要甜上几分呢。”
碧落被他吮得浑身发软,胸前湿漉漉的凉意与唇舌的灼热交替侵袭,连指尖都泛起酥麻。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强势顶开,粗粝的掌心顺着腿根滑入,隔着轻薄的绸裤精准按住那处早已湿润的花穴。
“霍随!嗯——别......”她惊喘一声,修得圆润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肩胛处。
“怎么了?”他低笑,指尖恶劣地刮过她敏感至极的花蒂,听着她骤然变调的呜咽,“是想我再深些么?”
碧落耳尖烧得通红,羞恼交加地瞪他,却不知眼尾早已绯红得如染枫色,反倒勾得霍随喉结滚动,欲念更甚了些。他忽然扣住她乱颤的腰,将人往怀里重重一按。高耸硬挺的硬物隔着柔软的衣料陷入湿软的花穴中,激得俩人皆闷哼一声。
霍随猛地撕开她腰间系带,绸裤被扯落至膝弯。山风掠过腿间时,凉意让她不由瑟缩一番,下一秒却被他滚烫的掌心给覆盖住。“枫糖可还没用完呢......”他晃了晃琉璃瓶,忽而将瓶中剩余的糖浆全数倾倒在她湿腻的腿心处。
“嗯啊——”
碧落惊得骤然弓起身子,黏腻的糖浆顺着花穴缝隙流淌,在将要淌落到枝干时,又忽而被灼热的指节给搅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蘸着她流淌而出的汨汨春水仔仔细细地画着圈,时而重重碾过那挺立殷红的花蒂,时而探入那粉嫩窄穴中抽送。
“哼唔——不、不行......”她身下声声呜咽溢出口中,细若猫吟,却勾人至极。指尖攥得发白,眼前一片光影浮动。偏偏这般羞人之事,是在枝叶遮掩的高枝之上,稍有动静便可能惊扰旁人,更叫她不堪一丝挑逗,每一寸亲昵都成了禁忌。不过几下,她便绷不住地咬住他胸前衣襟,将那一声声难抑的长吟死死压进唇齿间。
“这便受不住了?”他抽出手指,银丝牵连成线,故意举到她眼前,“落落可比这糖浆还要黏人。”
话音未落,霍随便将那隐忍许久的孽物给抽出,指间将那夹杂着枫糖浆的一缕缕春水尽数抹在肿胀成紫红色的龟头处,又一路蜿蜒往下,将柱身也全数染上。
“便将其给捣成枫糖汁如何?想来定甜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