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带着女性特有的醇厚。林夏的阴蒂蹭过他的上唇,随着腰肢轻
摆,将更多汁液压进他口腔。
「嗯…对…就这样…」
她仰起脖颈,手指插进儿子的发间。陈默的鼻尖抵着耻骨,每一次呼吸都灌
满她的味道。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尖拨弄充血的小核时,林夏的膝窝猛地绷紧,足
弓在他耳边擦出红痕。
比想象中…更美味。
陈默突然主动起来。他改用唇瓣w吮ww.lt吸xsba.m`e肿胀的阴唇,像品尝多汁的蜜桃,同时
用舌尖快速刮擦敏感的入口。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林夏的喘息支离破碎,大腿
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慢、慢点…」林夏忍不住呻吟!
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儿子突然仰起的脸追上。陈默的虎牙轻轻叼住阴蒂,
舌尖顶着它打转——这是她最受不了的玩法,而他很清楚。
黏稠的爱液一股股涌进口腔,陈默喉结滚动着吞咽,胃部的灼烧感竟真的被
诡异的饱足取代。当林夏w高k潮zw_点`m_e时喷出的汁液溅到他脸上时,他甚至伸出舌尖,将
挂在嘴角的那滴也卷了进去。
林夏瘫软在他胸口,指尖还在轻颤:「…倒是喂饱你了?…」
林夏的腰肢悬在陈默上方,发丝垂落,扫过他紧绷的腹肌。她俯身时,玫瑰
与情欲的气息混着汗水滴在儿子胸膛,像融化的蜜糖。
「妈妈也饿了呢……」
朱唇轻启,又一次将陈默勃发的欲望吞入喉间。
——这次是深喉。
湿热的口腔彻底裹紧,喉管收缩的吸力让陈默脚趾猛地蜷缩。他仰起头,视
线所及是母亲仍在颤抖的蜜穴,嫣红如绽开的石榴,爱液顺着大腿滑落,洇湿了
床单。
近在咫尺……
陈默挣了挣手腕,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肤,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依然被
禁锢着,动弹不得。
可这并不妨碍他舔弄眼前的美景。
他猛地仰颈,舌尖如蛇信,精准刺入林夏湿滑的甬道。
「嗯啊——!」
林夏的浪叫被肉ww╜w棒.dy''''b''''zf''''b.c╜o''''m堵成闷响,腰肢触电般绷紧。她下意识想退开,可陈默的
舌尖却追了上来,灵活地拨弄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擦都带出更多蜜液。
他再次咽了下去,微咸的、带着女性独特醇厚的味道滑入喉咙。
林夏的节奏开始乱了。
她吞吐肉ww╜w棒.dy''''b''''zf''''b.c╜o''''m的速度越来越快,唾液顺着柱身滴落,混合着陈默舌尖带出的爱
液,在两人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唔……哈啊……」
她的喘息急促,指尖深深掐进儿子的大腿,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可陈默的攻
势丝毫未减——每当她试图用舌尖挑逗龟头,他就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阴蒂;
她深喉时发出的呜咽,被他用更激烈的舔舐堵回喉咙。
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透,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像某种隐秘的共
生仪式。
林夏的腰越抖越厉害,蜜穴在儿子脸上蹭得一片湿亮。
又要去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陈默的束缚带依然紧紧扣在床柱上——他始终没能挣
脱。
但这不妨碍他用舌尖,将她再一次送上巅峰。
不过这一次,是两人一起吞咽。
……
林夏缓缓直起腰,舌尖卷过唇角残留的白浊。精液微腥的咸味在口腔化开,
她眯起眼,像品味陈年佳酿般喉结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陈默胸膛剧烈起伏着,束缚带在手腕勒出深红的印痕。他望着母亲餍足的神
情,以为这场荒唐的「治疗」终于要结束。
他错得离谱。
湿润的触感再次包裹住半软的性器。林夏的唇顺着柱身缓慢上移,舌尖像清
理艺术品般扫过每道青筋,将残留的浊液尽数卷走。陈默倒吸一口气——那灵巧
的舌竟在铃口凹陷处打了个转,故意发出「啧」的水声。
「妈…不是已经…」他的尾音突然变调。
林夏的指尖正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同时用鼻尖蹭过敏感的系带。刚刚释放过
的器官在这种刺激下颤了颤,竟又开始充血。
「看。」她突然松开嘴,指尖弹了下迅速胀大的阴茎,「你的身体可比嘴巴
诚实多了。」
陈默羞耻地别过脸,却控制不住腰肢的抖动。林夏低笑着俯身,这次直接含
入整根。
——她换了节奏。
不像初次时的试探挑逗,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吞吐。舌尖每次退到龟头时都
重重刮过冠状沟,深入时则用喉管挤压柱身。陈默的脚趾绞紧了床单,快感像浪
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妈妈…太深了…」
他的呻吟被林夏突然的深喉打断。鼻尖抵上耻骨的瞬间,陈默看到母亲睫毛
上挂着的泪珠——她显然也被顶得难受,却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他腰肢
痉挛着射出第二发。
精液直接灌入喉管的冲击让林夏呛咳起来。她退开时,唇角溢出一丝白浊,
又被迅速舔去。
「疗程才刚开始呢。」她抚摸着儿子再次抬头的欲望,眼底闪着危险的光,
「毕竟…」手指突然收紧,「性瘾患者需要『充分疏导』,对吧?」
——这是陈默当初哄骗她时的原话。
……
陈默瘫软在床上,视线模糊地望向天花板。
他的腰腹一片狼藉——干涸的精斑、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在皮肤上结成黏
腻的膜。手腕的束缚带早已被汗水浸透,勒出的红痕像某种耻辱的烙印。
第几次了?
他记不清。只记得母亲的红唇一次次吞没他的欲望,喉管蠕动的吸力仿佛要
将他骨髓都榨出来。
林夏慵懒地跨坐在他腿间,指尖随意拨弄着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陈默的阴
茎可怜地颤了颤,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茎,连吐露最后一点花蜜的力气都没了。
「嗝——」
她突然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唇边还沾着未擦净的白浊。这个本该尴尬的声音,
在此刻却像胜利的号角。林夏舔了舔嘴角,眯起眼打量儿子涣散的瞳孔。
林夏的指尖沿着陈默汗湿的腹肌缓缓下滑,在紧绷的下腹处流连。
「哎呀…」
她腰肢轻摆,湿热的穴口若有似无地蹭过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陈默的睫毛
剧烈颤抖了一下,喉间挤出一声嘶哑的呜咽——像被逼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