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小兽,连挣扎都
成了奢望。
太超过了…
他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粉红的龟头半藏在包皮里,茎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
精斑和唾液。林夏的指尖突然掐住铃口下方那圈敏感的冠状沟,指甲不轻不重地
刮了一下。
「怎么…这就投降了?」
她的吐息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喷在陈默渗血的咬痕上。少年猛地弓起腰,却
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看着母亲分开腿,将那片湿漉漉的嫣红完全展
露在他眼前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林夏的指尖拨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她故意用拇指
揉搓充血的阴蒂,让更多蜜液滴在儿子疲软的茎身上。
「不是说要…帮妈妈治疗性瘾吗?」
她俯身时,乳房擦过陈默青筋暴起的手臂。少年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母亲餍
足的神情——她唇角还沾着他的精液,发丝间混着情欲的甜腥,可他却连一根手
指都动不了。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下,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幻想那些荒诞小说里的设定——永不疲惫的性能
力、无限再生的精液、钢铁般的勃起……
为什么我不是那种怪物?
林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她低笑着俯身,乳房压上儿子汗湿的胸膛:「现
实可比小说残酷多了…」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尤其是当猎物自己送上门的
时候。」
窗外,晨光已经爬上窗帘。
陈默在陷入昏睡前最后看到的,是母亲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含入
口中的画面。
这到底是谁的「治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