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要运功解毒!别让她缓过来!”
“大哥,你继续搅她子宫,别让他缓过来!我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二郎则高高跃起,双手紧握刀柄,怒吼一声:
“妖!拿命来——泰山压顶!”
大刀携万钧之势直落而下,狠狠压在夜后的腹部正中,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闷响,刀锋陷皮肤,而同时体内的短刀在子宫内疯搅,双重的攻击,身外的大刀对着腹部劈压仿佛终于压进了身体。
“哈哈哈!刺进去了!防了!”二郎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她这回——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可就在这时,那一声笑意还未落地。
那已经脱力的夜后艰难得抬起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柄巨刀的刀脊。
“你说……防了!?”她嘴角带着一死恨意,银牙紧咬,眼神却突然变得锋锐如刀,“没那么容易!!”
刀锋像压在了某种寒玉上,沉沉陷,却硬是寸进不得!
“给我——死!!!”
杨二郎怒吼如雷,手中重刀灌注全身真气,劲力如山崩海啸,挟着滚滚杀意猛然斩下!
刀锋呼啸着劈落,直压向夜后那雪白平坦的小腹!
“咔啦——!!”
刀刃狠狠咬住肌肤,仿佛劈冰封的玉石之上,发出令
皮发麻的震响!
夜后胸膛剧烈起伏,似欲裂,银牙几乎要咬碎。死死反握住刀背,双臂青筋
绽,硬生生将那锋利的刀脊往上抬去!
“不了的!!不可能
……”
她声音低哑,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吼出这句话,冷汗如雨从发丝滴落,打湿了鬓角与下颌。
那一刻,她像是与这把刀贴身搏命,以血之躯,与真钢对峙!
杨二郎眼中血丝炸裂,整条手臂的肌高高绷起,血管
跳如蚯蚓:
“你挡不住的!我今天非把你剖开不可!!”
他怒吼着继续下压,几乎将刀柄压至极限,满脸狰狞。
而就在下,大哥杨大郎,双手握紧仍旧
在
的短刀,却被这
搏命的气场给镇住了,竟然呆住!
二郎看大哥如此没用,连忙喊道“大哥,别停啊,用力,把她子宫搅碎!你里我外,我们一起!”
两兄弟联手,一斩压,一
搅宫,刀锋
错,如屠魔裂尸,杀意彻骨!
水飞溅,气
翻卷,
庙之中,仿佛真有恶鬼横身在香雾中狂舞!
而夜后,依旧双手死握刀脊,胸膛剧烈起伏,肩背微颤,但身形如磐石不倒,一寸都未退让!
“啊————”夜后被这一阵突然猛烈的搅动,手部脱力,又出一
水,泰山压顶的刀刃,又陷
半分。
已是生死存亡时刻,夜后退不得半分,指节发白,双臂颤抖,竟将那柄压到腹上的刀硬生生死扛!
刀刃一点点陷肌肤表层,像是斩进了某种弹
的铁壳,每压下一寸,都仿佛踏
地狱
渊。
杨二郎气急攻心,怒吼着加大劲力,整个都扑到了刀上!
“还不进?!”
夜后却死命支撑,指甲抠刀背,指节因力量过大而几乎断掉,浑身颤抖如筛,却硬生生将那把本该
防的重刀,卡在肌肤表面不动分毫!
“骚……你力竭了吧?还……挺得住么?!”
二郎的刀身已几乎压平在她腹上,咬牙切齿迫最后一寸。
“妈的,她是铁教主么?这
被这刀这么搅,都没出血,二弟,使劲,我快没劲了。”一直在
下搅宫的大郎也几乎搅到脱力。
杨二郎死命压下的刀,早已将夜后的腹部压得凹陷,刀锋埋皮肤之中,却始终无法刺
那层柔滑之下的冷铁。
他全身湿透,汗如雨下,手臂剧颤,胸腔鼓如
风箱,那
气仿佛吊在嗓子眼上——
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我靠……我也要没劲儿了……”杨二郎咬着牙低吼,手臂颤得像筛糠,整条背脊在流血和失力之间疯狂抽搐。
他那柄死死压住夜后腹部的重刀,此刻竟微微松动了一分。
——突然!
夜后那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在那一刻,骤然一清。
冰冷如月,幽似镜。
她唇角缓缓扬起,浮现出一丝极其危险的笑意。
声音沙哑,却低得仿佛在贴耳低语:
“没劲了?那就……不玩了吧。”
轰——!!
腹部蓦然一震!
一沉雷般的磅礴真气,自她丹田炸裂而出,逆流而上!
那是一几乎撕裂
体的力量,透体冲
刀脊,顺势顶
刀锋
处,犹如火山
发、暗流反卷——
“什……什么?!”
杨二郎尚未反应过来,便只觉一恐怖巨力,仿佛从
体内“硬生生把刀弹了出来”!
“嗡!!——”
一声刀鸣空,如龙吟骤响!
那柄被他全力压下的大刀,猛地反弹,仿佛受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推力,带着整个杨二郎倒飞而出!
“砰!!”
他整个横飞十丈,撞碎庙中一根粗大的殿柱,石屑崩裂,横木断折,轰然倾倒!
“哇!!”
杨大郎仰面出一
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尚未落地,魂已惊裂!
夜后缓缓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的身上,竟不染一丝尘埃,那具玉肌雪肤,如初绽的寒梅,仿佛方才的搏命厮杀与香毒侵蚀,从未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她微微低,抬手拍了拍小腹,指尖轻盈,像是拂去衣角上的一粒灰尘。
“哦……我这里,还有一把刀呢。”
她语气轻飘飘的,似喃喃自语般。
目光低垂,扫向在自己下
的短刀,眼神懒散又带着戏谑。
下一刻,她小腹微微一收——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那柄短刀如离弦之箭,猛然从她体内弹出!
带着刺耳的空声,带着
的一丝
,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水花,重重钉
了二郎身后的一根残柱之中!
刀柄震颤,碎屑飞溅,整根柱子随之一震,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空气像被霜雪冻住。
二郎呆滞地看着那柄在柱中的短刀,脊背生寒,一
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而那,笑了。
“哈哈哈哈——”
夜后的笑声在庙回
,清脆而渗
,如同夜风中飘
的妖铃。
她抬起,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刀,几无血色的嘴脸反衬得她笑得越发艳丽而危险。
“啧,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结果啊,还是不中用呢~”
她语气慵懒,仿佛在嘲弄一群无聊的跳梁小丑。
这一刻,杨二郎终于彻底明白了。
——从始至终,——这场厮杀、这场挣扎、这场他们以为占尽上风的死战,只不过是这个,兴致使然地陪他们演了一场戏。
夜后缓步近,走向已经脱力瘫倒的杨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