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络感应……还有……还有这穴道的构造……它……它生来……便是为了……为了适配那……那虫茎的……”
“哪怕……哪怕如今拟态成了人样儿,这……这牝户瞧着与常人无异……可……可骨子里……那……那种感觉……那种……最深处的……最契合的……舒坦……”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也埋得越低,“并非……并非是尝过了大的,就……就受不得小的了……真的不是那样……而是……而是我这身子……这蛊仙之躯的本能……它……它就是……就是更适配那……那样的东西……那……那才是它……它真正……渴求的……”
她说完,便再也不敢看李肃,只将脸颊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心中充满了忐忑与难堪。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听得清竹说“小”,李肃心头倒也未曾如何着恼。他自家那话儿,在凡人男子中已算出众,然则较之寻常人等,亦有更巨者,何况方才所见那异虫之物,状如巨锤,长逾尺半,两者本就天差地别,有何可比?是以,此“小”字入耳,倒不觉是
轻视,反是明了其间无奈。只是心头终究泛起一丝涩意,不知是为她这身不由己的境况,还是为这云雨之事竟生出这般波折,一时竟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楚清竹见他停了动作,又是一副若有所思、似带伤感的模样,心头一急,那点子羞涩又被娇蛮压了下去。她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颈,将脸蛋儿在他胸前蹭了蹭,嘟着嘴儿,半是撒娇半是催促地道:
“哎呀!你……你发什么呆呢!快……快动嘛!”见他不动,她又急急补充道,“虽……虽说……是没那般……尽兴……可……可也不是全无感觉呀!暖暖的,涨涨的,也……也挺好的……再说了……”
她声音又低了些,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得意与邀功,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看着肃阿哥你……你舒坦了,我……我心里也欢喜呢!莫要……莫要停在这里不上不下的……白白浪费了……浪费了我特特为你……将那蛛穴变作这般模样……”她说到此处,脸颊更红,声音细若蚊蚋,却又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娇嗔,“……里面……里面还特意多添了些肉褶儿呢……就是想着……想着让你……让你更受用些……你……你倒好,反倒停下了!”
李肃听她这般夹嗔带怨、又含着无限体贴的话语,心头那点子阴霾登时散了大半。是啊,她已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又何必再纠结于那非人之比?她既说有感觉,又言看着自己舒坦她亦欢喜,更何况还……还特意为他改造了那处……想到此,心头一热,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应道:“好……都听你的。”
说罢,不再迟疑,腰身再次发力,那根方才稍歇的阳物便又一次在那紧致湿滑、且内里“别有洞天”的牝户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卖力的抽送挞伐。他一面动作,一面依旧不忘腾出手来,继续把玩着她那双裹在黑色缠足布中的可爱小脚,仿佛要将所有的怜惜与爱意,都通过这身下与手中的动作,尽数传递给她一般。楚清竹亦是全力迎合,口中娇吟ww?w.ltx?sfb.€し○`??连连,似是又沉浸在了这情郎带来的欢愉之中。
然则,纵是楚清竹百般迎合,李肃却终究是意兴阑珊。
他身下那处由她精心拟态而成的牝户,确是紧致温热,内里那些特意增添的褶皱亦是极尽缠绵,带给他极大的欢愉。可他目光所及,是她那张明明写满了“言不由衷”、却偏要强作出沉溺媚态的俏脸。那双水眸中闪烁的,与其说是情动,不如说是为了不让他失望而努力扮演的慌张与刻意。她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啊,却要为了他,强迫自己模仿那风月场中历练出的放浪形骸,那份笨拙的、漏洞百出的伪装,看得他心中针扎一般疼痛。
这般云雨,非但不能让他尽兴,反倒更添了几分怜惜与不忍。
他动作渐渐缓了下来,最终,在那即将登顶的前一刻,竟是猛地一咬牙,将那兀自坚挺的阳物,自她体内全然退了出来!
“肃……肃阿哥?”楚清竹正自“卖力”迎合,忽觉身下一空,不由得一愣,茫然地看向他。
李肃翻身坐起,伸手将她散乱的衣衫稍稍拢好,看着她那副茫然又带着几分委屈的模样,心中酸楚更甚。他沉默了片刻,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沙哑与艰涩:“清竹……莫要……莫要再这般委屈自己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艰难地开口:“我……我实是不忍……看你这般……不尽兴却又强颜欢笑的模样……”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地穴入口的方向,声音更低了几分,“若是……若是当真难耐……不若……不若还是让那……那王蛛来……我……我看着便是……或者……或者让它伺候你时,你……你以手……抚慰于我……亦……亦无不可……”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悖逆到了极点,然则比起看着心爱之人这般委屈作戏,他竟宁愿选择这等离经叛道之法,只求她能得一刻真正的舒坦。
谁知他话音未落,楚清竹那原本还有些茫然委屈的俏脸,瞬间便涨得通红!不是羞涩,而是气恼!她猛地坐起身,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用那特有的、又娇又蛮的腔调,狠狠地瞪着他,怒道:
“李肃!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她气得连“肃阿哥”都不叫了,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却依旧是那副不肯服软的倔强模样:“是!先前与那蛛王交合,是我那时失了心智,本能驱使,又兼那异化后的心思,不觉得有何不妥!后来……后来要受种怀卵,更是为了……为了能快些恢复人形,能与你……与你好好的!你以为我愿意么?!”
“如今!如今我好不容易产了卵,恢复了人样!体内那股子……那股子非要寻它交合的邪火也暂时退了!我……我如何会……如何会撇下你,再去寻那……那畜生?!”
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两抹羞红,声音却依旧带着理直气壮的恼意,甚至还有一丝委屈:“是!我承认!那……那王蛛的肉ww╜w棒.dy''''b''''zf''''b.c╜o''''m……是……是操得我很舒服!我这身子……这内里的构造,这脑子里的念头……确实就是……就是天生适配那等虫茎的!如今……如今这心思里,也还觉得……觉得和它做那事……是……是天经地义的舒坦……”
“可是!”她话锋猛地一转,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可是那又如何?!那是身子的本能!是那蛊仙之躯的邪性!我……我楚清竹!我心里念着的是你!是我肃阿哥!我……我做不到!做不到方才还与你温存,转头就……就为了那点子身子的舒坦,便将你撇在一旁,去……去寻那畜生!我做不到!”
她说完,便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显是又气又委屈到了极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楚清竹生了好一阵子闷气,鼓着腮帮子,扭着头不理他。然则眼角余光瞥见李肃那副垂头丧气、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心头那点子气恼又渐渐化作了心疼。到底是自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哪里舍得真让他这般难过?
她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余怒未消的娇蛮,却终是转过身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语气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那股子特有的劲儿:“喂!傻子!还愣着做什么?我……我又没真怪你……”
见李肃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