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无地自容与茫然,她心头愈发软了,声音也放柔了许多,带着一丝嗔怪,又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只是……只是这话忒难听了些!下次不许再说了!”
她主动凑上前,将温软的身子贴近他,仰起那张兀自带着几分红晕与泪痕的俏脸,眼波流转间,已是带上了几分真切的、发自内心的情意与渴望:“还……还愣着干嘛呀……方才……方才不是还没尽兴么?快……快来嘛……”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饱满的柔软上,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无比认真:“我……我心里愿意得很……能……能让你舒坦了……我……我心里也高兴……真的……快来……”
这番发自肺腑的、带着她独特娇蛮风格的温言软语与主动求欢,终于驱散了李肃心中最后那点阴霾与尴尬。看着她眼中那真切的情意与渴望,他心头一片火热,再无半分犹豫。低吼一声,再次将她放倒,扶着那依旧昂扬的阳物,重新对准了那处温柔乡,狠狠地挺身而入!
这一次,楚清竹不再刻意去模仿什么媚态,也不再强迫自己发出多么浪荡的呻吟。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冲击,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与力量。她微微蹙着眉,承受着那并非极致却也实在的快感,更多的,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李肃身上。
她看着他脸上那重新燃起的、因她而生的情动与满足,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占有欲,感受着他每一次抽送中蕴含的、对她这具身体(无论是什么形态)的珍惜与渴望……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而柔软的幸福感,如同涓涓细流般,缓缓浸润了她的整个心房。
她不再去想什么虫茎,什么适配,什么本能。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拥抱着、进入着、疼爱着的女子。他的快乐,便是她的快乐;他的满足,便是她的满足。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副无比幸福、无比满足的恬静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水光潋滟,那是一种被爱意彻底包裹、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宁静而动人的光彩。
而她这副全然不同于先前、发自内心的幸福满足模样,却仿佛是给了李肃最强大的动力!他看着她真实的笑靥,感受着她真切的回应,只觉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有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激情都狠狠楔入她的灵魂深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肃猛地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子剧烈地一颤,便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汹涌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湿热的牝户深处。
事毕,两人皆是汗透衣衫,喘息不止。楚清竹却并未立刻推开他,反而伸出双臂,将他那沉重的、汗湿的头颅轻轻揽起,让他枕在自己胸前那对因异化而愈发丰盈饱满、此刻更显惊心动魄的柔软之上。
那触感温软而富有弹性,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与温度。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怜爱。明明还是那张娇蛮任性的少女脸庞,此刻流露出的神情,却像极了一位慈爱而包容的母亲,正在用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自己疲惫而满足的孩儿。
“傻瓜……”她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无限的柔情。
那份突如其来的、近乎母性的温柔与包容,将李肃完全笼罩,让他沉醉其中,身心俱是无比的熨帖与安宁。
李肃歇息了片刻,待得气息稍平,方才自那温软之处缓缓退出。两人皆是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相拥着坐在那柔软的干草之上,享受着这雨后的片刻宁静。
李肃看着怀中女子那恢复了常态的娇美面容,心中爱怜无限,然则方才之事终究留下一丝阴影。他沉吟片刻,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清竹……方才……终究是委屈你了。可……可有什么法子……能……能让为夫这……这物事……也……也强化一二?不说比拟那……那异物,至少……至少能让你……真正尽兴才好……”他说得有些艰难,毕竟此事关乎男子颜面,若非为了心爱之人,实难启齿。
楚清竹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颊又飞起一抹红霞。她将头埋在李肃怀里,闷闷地道:“肃阿哥……莫要再说这些了……我……我已是心满意足……”
话虽如此说,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段奇异的记忆。那是数日前,她尚是半人半蛛之态,在那幽暗的地穴之中,遵循着某种冥冥中的指引与本能,将那只最为强壮的普通巨蛛点化升格为蛛王之时……
她记得,那时自己那半人半蛛躯体的牝户深处,似乎……似乎是自行生出了一根细细的、半透明的、如同软管般的肉质触须。那触须极具韧性,竟是精准无比地探入了那匍匐在地的巨蛛阳物顶端那细小的孔道之中,微微蠕动着深入了寸许。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随即,自她体内,仿佛凝聚了一点精粹,化作一颗米粒大小、闪烁着微光的肉色“种子”,顺着那肉管被缓缓注入了巨蛛体内……
紧接着,那巨蛛便发出了痛苦而又亢奋的嘶鸣,整个身躯剧烈颤抖、膨胀,体表的色泽变得更加深沉,气息更是暴涨!而它那原本虽也粗长、却形态寻常的阳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惊人的异变——不仅尺寸暴增了一大截,顶端更是异化膨胀,最终形成了如今那般……狰狞如巨锤的模样!
这个法子……似乎……似乎可行?将那“种子”注入肃阿哥体内……是不是也能……?
这念头一起,楚清竹心头猛地一跳!随即又是一阵后怕!那蛛王本就是异虫,承受力非人,尚且那般痛苦挣扎。肃阿哥乃是血肉凡胎(虽有修为在身,本质还是人),如何能承受得住这等非人的改造?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或是将他变成了什么不人不鬼的怪物……那她……她岂不是万死莫赎?!
想到此,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连忙将这危险的念头死死掐灭,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让肃阿哥冒此风险!她抬起头,强自镇定,正想找个话头岔开去,却见李肃正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了然。
“清竹,”李肃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方才……神情微变,目光闪烁……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没……没有!”楚清竹几乎是立刻否认,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我……我哪有什么法子……你……你莫要胡思乱想了!”
李肃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清竹,莫要瞒我。你我之间,
还有何事不能言讲?若真有法子,无论成与不成,是好是坏,你且说与我听。我只求……只求能让你真正快活,莫要再这般委屈自己。”他见楚清竹依旧犹豫,更是放低了姿态,带着几分恳求,“好清竹,便告诉我吧,纵是……纵是有些风险,我也愿一试……总好过……总好过让你……”
楚清竹听他这般苦苦哀求,又见他眼中那份真挚与决绝,心头防线终于被彻底冲垮。她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只怕他心中这个结,便永远也解不开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与挣扎,终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与不安,将那点化蛛王、注入“肉种”的奇异过程,以及自己心中那份深切的担忧,一五一十地、轻声细语地……都说了出来。
李肃听她说完,非但没有丝毫退缩,眼中反而燃起一股决绝的光芒。他紧紧握住楚清竹的手,语气斩钉截铁:“清竹,我意已决!纵有万般风险,我也要试!我不能……不能让你总这般委屈!你既有此法,便……便施予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