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妳在法院休息室掷骰子决定要不要接性骚扰案。」
硬币被弹向空中,在晨光中划出闪亮的弧线。
木锦突然伸手抓住它,按在手背。
「不用掷。」她直视他的眼睛,「我选反面。但条件加码——输的人要在下次开庭时,全程用对方写的辩护词。」
宋今安笑了,那笑容让木锦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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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证据(h)
他们在档案室待到深夜。
案件资料铺满长桌——尸检照片、财务纪录、暧昧简讯。木锦的指尖停在一张照片上:豪宅主卧室,血迹从床边蔓延到浴室,形成怪异的河流形状。
「看这里。」她突然说,「如果是自杀,血迹喷溅角度不对——」
宋今安从身后贴近,胸膛几乎碰到她的背。『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伸手越过她肩膀,指向照片角落:「但如果是梦游杀人,他会记得清理凶器吗?」
他的气息拂过她耳际,带着薄荷与咖啡的苦香。木锦发现自己在数他的呼吸频率。
「你靠太近了。」她说。
「这是犯罪现场重建,不是吗?」他低笑,手指沿着照片血迹虚划,「想象一下,他站在这里,手握刀——」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木锦猛地转身,却被他困在档案柜与身体之间。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你故意的。」她指控。
宋今安没否认。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妳心跳加快了。」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对恐惧?还是......」他俯身,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垂,「对我的?」
木锦突然抓住他领带往下扯。他们的牙齿撞在一起,这不像吻,更像某种撕咬。宋今安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探进她衬衫下摆。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里有监控——」
「我上周就黑了系统。」他咬她锁骨,「每天凌晨1点到3点,画面会循环播放空景。」
木锦笑出声:「你早就计划好了?」
「赌局总要有彩头。」他扯开她胸罩钮扣。
她被压在案件资料上时想——这真是疯了。凶杀案照片散落一地,她的臀压着某张尸检报告,宋今安的手指在她腿间作恶,而她居然在数天花板监视器的闪烁频率。
「分心?」他惩罚性地咬她乳尖。
木锦弓起身体,指甲陷入他肩膀:「你......到底想要什么?」
宋今安将她翻过去,面朝堆满证据的长桌。他贴着她背脊低语:
「看过魔鬼代言人吗?我们来重演最后一幕......」
当他进入时,木锦抓住桌沿的手指将一迭证人陈述捏得变形。
第三小节:事后烟与阴谋(2000+字)
事后,他们坐在档案室地板上分享一支烟。
木锦浑身黏腻,丝袜破损,套装裙皱得像抹布。宋今安的衬衫大开,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上面有她的口红印。
「所以,」她吐出一口烟,「你的梦游辩护是幌子。」
宋今安把玩着她的内裤——不知何时被他扯下的黑色蕾丝。「妳的自杀论也是。」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笑出来。
原来两人都看出真相: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客户根本没病,他只是厌倦了妻子和她的巨额保险金。
「我们该举报他。」木锦说。
「还是帮他脱罪?」宋今安反问。
烟头在昏暗里明灭。木锦突然抢过他手里的硬币,弹向空中。
「正面,当个好人;反面,当个好律师。」
硬币落在血迹照片上,反面朝上。
宋今安轻笑出声:「看来魔鬼赢了。」
他俯身吻她时,木锦在想——也许他们早就输了。不是输给赌局,而是输给彼此眼中那份相同的、骯脏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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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代价(h)
木锦没想到宋今安会这么认真履行赌约。
周三上午,法院第三庭,林氏集团杀妻案第一次预审。她穿着最规矩的黑色套装,发髻一丝不苟,指尖却在桌下焦躁地敲打着宋今安昨晚塞给她的辩护词——整整三页,用他工整得像法律条文的字迹写满荒谬的梦游症论点。
「辩护律师?」法官抬眼。
她站起来,喉咙发紧:「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长期患有rem睡眠行为障碍……」
旁听席传来压低的嗤笑。她余光瞥见宋今安坐在检察官后排,西装革履,指节抵着嘴唇,眼睛却弯得明目张胆。
这混蛋在忍笑。
「……案发当晚,当事人正在经历梦境行为具现化。」她硬着头皮念下去,感觉自己像在演荒诞剧,「他以为梦中攻击的是入侵者,而非妻子。」
检察官猛地站起:「反对!这毫无医学证据——」
「有。」她冷静打断,从文件袋抽出宋今安伪造的睡眠诊断书,「哈佛医学院布兰登教授出具报告。」
纸张在法庭传阅时,她指甲
几乎掐进掌心。这根本是赌博——如果检方要求专家证人出庭,他们会立刻穿帮。
休庭时,宋今安在洗手间走廊堵住她。
「『梦境具现化』?」他把她压在浮雕壁画上,手指摩挲她念稿念到发红的唇,「我以为妳至少会改几个词。」
木锦抬膝顶他胯下:「你故意的。那份诊断书连印章都是错的——美国医院用钢印不是红章。」
「但检察官没发现。」他含住她耳垂低笑,「因为妳念得太真诚了。」
她突然揪住他领带:「轮到你了。下次开庭,你要全程用我的『自杀论』辩护。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乐意之至。」他拇指擦过她腰线,「不过今晚先收点利息。」
他塞给她一张房卡时,手指刻意划过她腕内跳动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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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酒店(h)
君悦酒店4802号房,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散落的证据标签。
木锦刚进门就被按在玄关镜面上。宋今安的吻带着惩罚性,牙齿啃咬她下唇,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
「等……唔……」她挣扎着转身,反将他推倒在床尾凳,「愿赌服输的是你。」
她跨坐上去,慢条斯理解他领带。丝质布料勒过他喉结时,宋今安呼吸明显重了。
「知道我今天在法庭想什么吗?」她俯身,嘴唇贴着他耳廓,「你写辩护词的样子……像在起草做爱合约。」
领带突然被他抽紧,勒得她被迫仰头。宋今安就着这个姿势吻她颈动脉:「第1条:禁止在法官面前咬嘴唇。」
「第2条?」她喘着问。
他撕开她衬衫:「呻吟音量与证据力度成正比。」
纽扣崩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