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高
后余韵带来的阵阵酥麻。
杨帆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他抽出那只作恶的手，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然后又抽出一张，轻轻替她擦去嘴角因为失神而流下的一丝津
。
“好了，小傻瓜，快整理一下，再不回去，你那个傻男朋友可要起疑心了。”杨帆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朗，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耳边低语的恶魔只是幻觉。
李薇混沌的思绪慢慢回笼，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唇红肿，一副刚刚被狠狠疼
过的样子。而身体里，那个小小的“生
礼物”还在尽忠职守地嗡鸣着，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有多么真实，多么疯狂。
她手忙脚
地整理着自己的短裙，可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软。
杨帆扶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
能听到的声音说：“记住，现在开始，它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好好感受它，享受它。去吧，去给你男朋友唱首
歌，让他看看他
朋友有多‘’他。”
这句诛心的话语像是一道电流，再次击中了李薇。她浑身一颤，羞耻和兴奋
织成的复杂绪几乎要将她吞没。她不敢看杨帆的眼睛，胡地点了点
，推开他，像一个逃兵一样，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卫生间。
每走一步，裙下的跳蛋就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研磨、震动，带起一波又一波细碎的快感。那感觉太过私密，太过强烈，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赤身
体地走在ktv喧闹的走廊上，每一个都能看穿她裙子底下隐藏的
靡秘密。
她
吸几
气，脸上强行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推开了包厢的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闪烁的灯光扑面而来。
“薇薇，你回来啦！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舒服吗？”高中原一看到她，立刻关切地凑了过来，伸手想去摸她的额。
李薇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体内那个小东西因为她这个突然的动作，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最敏感的处，让她倒吸一凉气，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
涩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uc的颤抖，“就是……就是有点闹肚子。”
“闹肚子？那要不要紧？用不用我陪你去医院看看？”高中原一脸焦急，丝毫没有怀疑她的话。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坐一会儿就好。”李薇连忙摆手，不敢再看高中原关切的眼神，那眼神让她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包厢，杨帆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正端着一杯啤酒，和旁边的同学谈笑风生，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来来来，寿星公回来了！光坐着多没意思啊！”一个男生起哄道，“高中原，你还不赶紧的，跟你家薇薇合唱一首你们的定曲，给我们撒点狗粮啊！”
“对啊对啊！《小歌》！就唱《小歌》！”
包厢里顿时一片叫好和起哄声。
高中原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但还是拿起一个话筒，又把另一个塞到了李薇手里，满眼期待地看着她：“薇薇，咱们唱一个？”
李薇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唱……唱歌？
还是《小歌》？
在这种状态下？
她低看着手里冰凉的话筒，只觉得有千斤重。身体里的震动从未停止，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磨的撩拨，让她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快感如同水般一波波地冲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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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理智。现在让她唱歌，尤其还是和高中原唱这种缠绵悱恻的歌，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她求助似的望向杨帆，希望他能开解围。
然而杨帆只是举起酒杯，朝她遥遥一敬，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眼神分明在说：唱，我命令你唱。
李薇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熟悉的音乐前奏响起，屏幕上开始播放着甜蜜的mv。
高中原握着话筒，地望着李薇，率先开唱道：“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歌，唱着们心肠的曲折……”
他的嗓音不算专业，但充满了真挚的感。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对李薇的告白。
周围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挥舞着手机的闪光灯，营造出
漫的氛围。
到李薇了。
她紧紧地攥着话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体内的跳蛋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震动的频率陡然加快，一下下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神经。
“薇薇？”高中原唱完自己的部分，疑惑地看着她。
“啊……嗯……”李薇如梦初醒，慌地看向屏幕上的歌词，赶忙接了下去，“我想我……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气息虚浮，完全不在调上。那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丝哭腔和压抑的呻吟，哪里像是在唱歌，分明更像是……动时的呓语。
“噗……”有同学没忍住，笑了出来。
“薇薇今天怎么了？太激动了？嗓子都哑了？”
高中原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体贴地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紧张，慢慢来。”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肩上。这本该是让她安心的触碰，此刻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
男朋友温暖的怀抱，和自己体内另一个男留下的玩具，形成了无比荒谬而刺激的对比。一
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李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夹紧，试图缓解那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溢出。
声音很轻，立刻就被音乐声盖了过去，但离她最近的高中原却听到了。
“薇薇，你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他担忧地皱起眉，“要不我们别唱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用……”李薇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不敢停下，她怕自己一旦停下，就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彻底失态。她只能强迫自己继续唱下去，用唱歌这个行为来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
她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
碎的喘息。她不敢看高中原的眼睛，也不敢看杨帆那双仿佛能
悉一切的黑眸，只能死死地盯着屏幕，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唱着歌词。
这首平时觉得无比甜蜜的歌，此刻却成了世界上最漫长的酷刑。每一句歌词，都像是在鞭挞着她的羞耻心。
终于，音乐声停止。
一曲终了。
李薇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她松开话筒，那东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都软倒在沙发上，大地喘着气。
“薇薇！”高中原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扶住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杨帆此时也走了过来，他看似关切地皱着眉，说道：“我看李薇是真的不舒服，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