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你自找的。」
他低笑,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舌纠缠,手掌则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落,滚到地毯上。
「景以舟……」她喘息着唤他,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叫我的名字,」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我想听。」
她瞇起眼,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间,指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下滑:「……这么想要?」
他喉结滚动,眼神暗沉:「你明明知道。」
她微笑,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他早已硬热的欲望。20公分的尺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缓缓沉下腰,将他一点一点吞入体内。
「啊……」她仰头,感受着他填满她的快感,指尖掐紧他的胸膛。
他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腰,猛地向上一顶——
「唔!」她浑身颤抖,差点直接w高k潮zw_点`m_e。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由下而上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的长发散落,随着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弧线,胸前晃动的乳尖被他张口含住,舌尖恶意地拨弄。
「慢、慢一点……」她试图掌控节奏,却被他一个翻身重新压制。
「今晚我说了算。」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双腿折到胸前,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进入她,抽w`ww.w╜kzw.MEe_插的幅度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声音淫靡至极。
她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快又猛,体内剧烈收缩,绞得他低吼一声,狠狠撞了几下后释放在她体内深处。
事后,叶竹溪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烟。『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景以舟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他走到床边,抽走她指间的烟,按灭在床头柜上:「少抽点。」
她挑眉:「管我?」
他没回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她看着他走向衣柜的背影,突然开口:「景以舟。」
他回头:「嗯?」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沉默片刻,最终只是笑了笑:「因为我想来。」
简单的回答,却让她心口一紧。
她别过脸,没再追问。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权力的游戏永不停歇。
而她,早已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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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默契
叶竹溪站在叶氏大楼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玻璃映出她冷静的面容,黑色套装勾勒出凌厉的线条,指尖捏着一份刚签署的合约——她刚刚以低于市场价30%的条件,收购了李总手中最后的股份。
「小姐,叶先生请您去办公室。」秘书轻声提醒。
她点头,高跟鞋踩过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如刀刃出鞘。
叶父的办公室弥漫着雪茄的气息,他背对着门,手中把玩一枚古董怀表。「听说你让李绍谦签了『自愿』让渡书?」他没回头,语气里藏着赞许。
「他别无选择。」她将合约放在桌上,唇角微勾,「三个月内,他的资金炼会因为我们的施压彻底断裂。现在卖,至少还能体面退场。」
叶父终于转身,目光如鹰隼般审视她:「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权力?」她直视父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合约边缘,「它比爱情可靠得多。」
父女俩相视而笑,那是掠食者之间才懂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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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真正的我(h)
景以舟的手机在深夜亮起。
萤幕上是叶竹溪发来的定位,附带简单三个字:「过来。」
他刚结束一场长达十二小时的手术,白大褂还沾着血迹,却在读完讯息的瞬间扯下医用手套。二十分钟后,他推开五星级酒店顶层套房的门,看见她赤脚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套了件男式白衬衫——是他的,半年前遗留在他公寓的那件。
「妳喝了多少?」他嗅到空气中的威士忌气息,皱眉走近。
她转身,衬衫下襬堪堪遮住腿根,手里的水晶杯还晃着琥珀色液体。「足够让我想要你。」她将酒杯贴上他的唇,看着他喉结滚动着咽下,突然伸手扯开他的领带,「但还不够让我说爱你。」
景以舟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海,而她的体温透过单薄衣料灼烧他。「半年了,」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妳的嘴比妳下面硬得多。」
她嗤笑,膝盖顶上他胯间早已鼓胀的轮廓:「彼此彼此。」
衬衫钮扣在拉扯中迸裂,景以舟的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胸脯,拇指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叶竹溪仰头喘息,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腰抱起,双腿被迫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肩膀命令,20公分的欲望抵住她湿透的入口,却恶意地只进入一寸,「那些大楼里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巴结妳?而妳现在……」
骤然贯穿!
「啊——!」她指甲陷入他手臂,被他以近乎残暴的力度顶弄,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再整根撞进最深处。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落地窗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散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乳尖随着撞击在玻璃上磨蹭出暧昧红痕。
「叫出来,」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胯骨撞击她的臀瓣发出黏腻水声,「让整座城市听听叶总怎么挨操的。」
她咬唇瞪他,却在他突然按住阴蒂揉弄时溃不成军。w高k潮zw_点`m_e来得剧烈,体内绞紧的节奏让景以舟闷哼着射进她深处,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滴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
事后,叶竹溪趴在丝绸床单上抽烟,景以舟的唇沿着她脊椎一路吻到腰窝。
「下周我要去英国。」她突然开口,烟雾模糊了表情,「格林集团的收购案,父亲让我亲自坐镇。」
他动作一顿:「多久?」
「一年。」她转身面对他,眼神清醒得残酷。
景以舟冷笑出声,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所以今天是临别赠礼?」
「是提醒你别越界。」她拍开他的手,起身披上睡袍,「我们之间从来就不仅仅是爱情,景以舟。你是最好的床伴,但叶氏才是我的人生。」
他看着她走向浴室,突然抓起床头的怀表——那是她父亲今天给她的古董,表盖内侧刻着叶氏家训:「权力即真理」。
「妳变了,竹溪。」他轻声说。
水声响起前,他听见她的回答:「这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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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记住(h)
一周后。
景以舟将叶竹溪压在床褥间,手指掐着她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留下淤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