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经历过一次w高k潮zw_点`m_e,浑身泛着薄红,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可他仍不打算放过她。
「你够了……」她喘息着推他,声音哑得不象话。
「不够。」他冷笑,20公分的性器仍硬挺地抵在她腿心,前端沾满两人的体液,湿淋淋地贴着她颤抖的肌肤。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妳明天就要飞伦敦,今晚不操到妳记住我,怎么行?」
叶竹溪还来不及反驳,他已经掐着她的腿根,强硬地分开,再一次闯了进去。她仰头闷哼,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而他开始了近乎折磨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顶得她浑身发软,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景以舟……你……混蛋……」她断断续续地骂,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他,内壁绞紧,像是舍不得放他离开。
他低笑,拇指按上她敏感的阴蒂,恶意地揉弄,「嘴上骂我,下面倒是咬得紧。」
她瞪他,可下一秒就被他猛然加快的节奏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破碎地呻吟。他的喘息粗重,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胸口,烫得她心尖发颤。
最后一次深顶,他强势地抵进最深处,内射时甚至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手掌压着她的小腹,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留在她体内。
「记住这感觉,叶竹溪。」他咬着她的唇,嗓音沙哑,「别以为去了英国,就能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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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想他
飞机起飞前,叶竹溪坐在vip候机室里,双腿仍有些发软。
她低头翻阅格林集团的收购文件,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昨晚景以舟在她耳边的低喘,还有他射进来时滚烫的温度。
「该死……」她低咒一声,端起黑咖啡灌了一口,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
秘书走过来,低声提醒:「叶总,飞机准备好了,另外,伦敦那边的团队已经在等您。」
她点头,合上文件,起身时下腹仍有些酸胀。
景以舟那个疯子……做得太狠了。
伦敦的雨下得绵密而冷。
叶竹溪在抵达的第一周就迅速投入工作,格林集团的收购案比她预想的复杂,股东们各怀鬼胎,谈判桌上刀光剑影。但她擅长这个——权力博弈、利益交换,她从小就在叶父的教导下熟稔于心。
「叶总,这是新的报价方案,对方还在犹豫。」助理递上一份文件。
她扫了一眼,冷笑:「再压5%,他们没别的选择。」
助理犹豫:「可是……」
「没有可是。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她抬眼,眼神锐利,「告诉他们,要么接受,要么等着破产。」
权力就是这样——当你足够强势,别人就只能低头。
就像景以舟在床上逼她屈服一样。
……该死,她又想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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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怀孕(h)
一个月后,叶竹溪在清晨的浴室里盯着验孕棒,脸色苍白。
两条线。
她怀孕了。
手指不自觉地发抖,脑海里闪过景以舟最后一次内射她的画面,他压着她的小腹,说——
「记住这感觉。」
她闭上眼,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叶父的电
话。
「爸,」她的声音异常平静,「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叶父低沉的声音传来:「景以舟的?」
「嗯。」
「妳想留下吗?」
她握紧手机,指甲陷入掌心。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
她竟然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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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打掉
伦敦的雨声敲打着酒店落地窗,叶竹溪站在窗前,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到尽头。她没有抽,只是看着烟灰一点点积累,然后断落在波斯地毯上。
「怀孕了还抽烟?」叶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冷静得像在讨论一份并购案。
叶竹溪将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没抽。」她停顿了一下,「爸,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敲击桌面的声音,那是叶父思考时的习惯。「竹溪,妳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格林集团的收购案一旦成功,妳在董事会的地位就稳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但如果在这时候怀孕——」
「我明白。」叶竹溪打断他,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正在形成的生命,景以舟的生命。
「动作要快。」叶父的声音不容置疑,「现在不是时候。等妳站稳脚跟,想要几个孩子都可以。」
叶竹溪闭上眼,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某种无声的哭泣。「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打开笔电,邮箱里有十二封未读邮件,全都标记着「紧急」。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然后迅速敲打起来,彷佛这样就能忘记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正在发生的微小奇迹。
景以舟在手术室外的走廊狂奔,白大褂的下摆扬起。他刚刚结束一台八小时的脑外科手术,护士就告诉他有紧急电话。
「景医生,」电话那头是伦敦皇家妇产医院的玛丽安医生,他的大学同学,「有个病人的检查报告你可能有兴趣。叶竹溪,妊娠五周。」
他的手指瞬间攥紧了电话,指节发白。「你说什么?」
「系统显示她预约了后天的手术。」玛丽安的声音带着犹豫,「我想你应该知道……」
世界在那一刻变得寂静。景以舟感到一股热流从心脏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要当父亲了。他和叶竹溪的孩子。
然后,寒意袭来。
预约手术。
「把报告发给我。」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当他看到邮件里附带的检查单和预约确认函时,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扶着墙,呼吸变得困难。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终止妊娠手术同意书已签署」。
「不……」他摇着头,手指颤抖着拨打叶竹溪的电话,转入语音信箱。再拨,再转。
三小时后,景以舟站在医院天台上,伦敦的雨水透过电话信号打湿他的耳膜。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的声音压抑着暴风雨。
叶竹溪的声音冷静得残酷,「在开会。有事?」
「妳怀孕了。」他直接说,感觉每个字都在割裂他的喉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他几乎要捏碎手机,「重要的是我们的孩子——」
「没有孩子。」叶竹溪打断他,声音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后天就不会有了。」
景以舟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栏杆,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叶竹溪,」他喊她的全名,像在呼唤一个陌生人,「那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不是时候。」她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