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假,有时候迷到,连真心实意的承诺,听着都像是哄骗。
唯独并且
着她,这件事作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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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真亦假假亦真
他们去了江宁的郊区,离市中心有点远,江泠看着外面变幻的景色和他说:“我从来没到过这边”
即使经常到处拍戏,她也很少离开南城,经常靠在那里的影视基地,偶尔远一些地方,总是酒店和拍摄场地连轴转,的确很少像今天这样,出去走一走,心都变得不一样。
最后停在了一个庄园门,江泠看见了那座花海中间的别墅,伫立的落地窗,隐约透露出里面淡雅的装饰,她看了许久,直到离笙捏了捏她的手心,才恍然回到现实:“我总感觉,这里看着眼熟。”
离笙领着她走的小路,花开得正灿,轻轻划过胳膊,还有点痒,他在路上才回她这句话:“是不是在梦中见过?”
江泠顺手摘了朵路边的野花,捏着花茎转来转去:“好像是。”
不然也没别的解释。
肩膀被箍紧,离笙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泠泠,要看路,不然会摔到。”
她把花握在手里,不再玩了。夏的太阳很漫长,西落染红半边天,把整片花海映衬成一副绚丽的油画,直到进了这间屋子才会发现不同的视野,她脖子上的丝巾还没摘,似乎也要溺毙在今晚的夕阳里。
房门半敞,地板和她的裙子是同样的颜色。
离笙拿着蛋糕进来时她就靠在床边,眉眼倦怠,骤然身子一轻,江泠躺在床上,寻回星星点点的意识,男的手还放在她侧腰,俯着身,鼻息与她近在咫尺。
“你去哪了?”江泠动了动腿,拖鞋顺势便掉在地上,放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离笙垂眼,望着她起了褶皱的衣领,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脖颈,皮肤很薄,甚至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也因此变得沙哑:“给你拿了吃的。”
“我有点困了。”她迷茫看他,还有点睁不开眼。
待得时间越久,那疲惫感便愈发浓烈,她并未多想,只是认为那些花太好看了,看
了她的眼。
离笙瞧见她眼底的困顿,躺在床上,温顺得不像话,心被她每一个表吸引,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越走越近,他真的好想,好想拥有她,即使不择手段:“那就不吃了。”
夕阳渐渐隐去,仅剩下一条红痕烙印在天际,略显昏暗的室里,她脸颊的廓愈发清晰:“我想睡一会。”
离笙没说话,只是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她整个似乎都沾染了他的气息,闭上眼,呼吸均匀。在她睡着以后,他压住了她的唇,先是很轻地含吮,到后面吻得愈发
烈,他咬住了她的唇珠,又去厮磨她的下唇。
怎么办,想吃掉她。
他清晰地知道不能再继续了,但碰到了,就难自抑,不过是未经允许犯一次错,可他们是
,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解开了她最上面的衣扣,去吻她的脖子和锁骨,上面很快留下了浅浅的痕迹,有一块很红,快被他弄出了血。
手机铃声这时候响了,第一遍没接,又打了第二遍。
他抬起,眼眶发红,把
裹进被子里,拿起了江泠的手机,摁了接听。
对面是莫千鱼:“泠泠,我在你家门,你没在家吗?”
听筒里沉默半晌,她正准备再次询问时,传出一道男的声音:“和我在一起,有问题吗?”
她眉宇微滞:“你——”
电话紧接着被毫不留地掐断,只剩下一阵嘟嘟的忙音。
夜幕降临,窗外繁星闪烁,月亮很圆,璀璨明亮,床上的指尖轻轻颤动,似乎睡得安稳。
离笙吻了下她的额,拿起搁置在墙角的香炉,倒掉里面残余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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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真亦假假亦真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漫长到如果不是肚子空的,她都不会起床。床
灯开着,蛋糕被放在了盒子里,她吃的时候
感还和刚做出来并没有太大差别,
莓味,她很喜欢这个味道,以至于连莫千鱼长期给她备着的糖全都是一种
味。
这次,也是巧合吗?
迈着步子往外面走,江泠想四处转一转,这栋别墅的款式并不像这几年流行的风格,反而更像是十多年前兴起的欧式建筑,原木复古风,装修堂皇。不知哪吹来了一阵风,她顺着通风的窗户往外看,看到了离这幢别墅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很小的阁楼。
应该有三层,仅仅顶层有一扇窗,让无端觉得压抑。
她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进了离笙怀里。
他扶正了她的身子,问在看什么。
江泠的目光还没收回来:“那个阁楼,是做什么用的?”
他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语气随意:“以前是仓库,但后来没住了,就荒废了。”
江泠对他的话,从不作疑:“是你在这住过吗?”
“是我父母。”离笙带她到沙发前,让她背对着坐下,给她稍微理一下有些杂发,“我只住过一段时间。”
他掌控好力道,怕弄疼了她。指尖穿在发丝间,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划过心
,密密麻麻的痒,但很舒服。
江泠放松了肩膀,和他闲谈:“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他动作慢下来,把最后几缕散开的发丝拢在一起,用绳系好:“早就去世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轻描淡写概括了一段悲伤的往事。
江泠心酸涩,懊恼自己突然谈起了这个话题:“对不起,我不知道…”说不清的滋味蔓延开,她忽然觉得该安慰他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显得过于矫
。
她百般心思无处藏匿,离笙看着,有些忍俊不禁,低下吻她的发:“我和你说多少次,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何况是一件过去很久的事,我不会在意的。”
蛋糕并没有填饱肚子,吃饭时江泠胃很好,夹了几样菜放进碗里,都是离笙亲自下厨做的,
感刚刚好,不咸不淡,她一边吃一边感慨:“你这双手好巧啊,要是能给我就好了。”
离笙没吃多少,一直都看着她动筷子,闻言笑了笑:“泠泠,我是你的,所以手也是你的,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每天我都给你做饭。”
江泠想象了下离笙每天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光是想想,她都觉得罪恶。他这双手,不适合洗手作羹汤,更适合执笔写字,舞文弄墨。
他刷碗的空隙,江泠回房间洗漱,对着镜子,她弯腰洗脸时隐约瞥见了领里面的皮肤,她把脸上的泡沫洗掉,解开了衣扣,这才看清胸
上面多出好几道红色的痕迹,看上去更
像是被凌虐了,第一眼,是心惊。
她平复了呼吸,把衣服穿好。
离笙走到楼梯,就听见江泠喊他的名字,进了卧室,关上门,她坐在床上,面色严肃地说:“离笙,我今天是不是又梦游了?”
他微微一怔,没有立刻否认,而是顺着她的话问:“怎么了?”
“我刚才发现我脖子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她话语之间不乏担忧,“你说我会有自残的倾向吗?”
要是有的话,她也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