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子一脸冤枉地摊开双手,“溪溪,你这可是冤枉好啊!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看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现在高三都毕业了,我可从没沾花惹
过!” 溪溪撇撇嘴,眯着眼看他:“哦?那你上次在游戏里加的那个‘小甜甜’是谁?还天天组队开黑,说是“纯技术
流”?”
金子顿时哑了,眼睛咕碌碌转了两圈,赶紧转移话题:“哎呀,今天可是你们的大
子啊,说说你们打算去埃及玩点啥呗?热气球?潜水?骑骆驼?” 我笑着接过话
:“差不多都想体验一下吧,梦雨最期待的是去卢克索看神庙,我就……主要是陪玩。”
梦雨轻轻剜了我一眼:“是谁说打算去重走“耶克”之路的?”
“啊?”
金子愣了一下,“谁?”
我摇了摇,双手张开摆了个雄鹰展翅的造型说:“p h。”
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刺客信条啊!”
“嗯哼。”
我点点,“要不是亚历山大图书馆没了,我高低得去
那跳个楼。”
“跳楼?为什么要跳楼?”溪溪一雾水。
我开解释道:“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跳楼,是‘信仰之跃’。游戏里,主角爬上塔顶,张开双臂往下跳,底下是
堆,
稳稳落地,还能同步世界记忆。帅得一
。”
“哦,是叫什么,刺客信条?电脑能玩吗,我回也试试。”
“当然可以啊,溪溪,回我给你共享账号,”
我把视线移到这个可的萝莉身上:“对了,一直“溪溪”这么叫……我们还不知道你全名呢?”
“你不知道?”
金子搁下杯子,抢答道,“张芷溪,白芷的芷,小溪的溪。”
“张芷溪。”
我重复了一遍,“听着蛮文艺的,挺像书里的主名啊。”
她甜甜一笑,露出一侧尖尖的小虎牙,“谢谢朝云哥哥,可惜我就一路配。”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我们,感叹道:“你们俩真的好漫啊,从高中暗恋到分开又重逢,现在就要领证了……这才真的像小说
节一样。”
我笑着摇,“那你们也可以啊,你不也才高中刚毕业啊。lt#xsdz?com?com”
溪溪轻轻哼了一声,侧看了金子一眼,“那要看他的表现咯。”
梦雨在一旁笑着补刀:“他要是再表现不好,溪溪你就在大学里找个更好的。” 金子立刻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我怎么感觉饭还没开始吃,我就要被踹了?”
正说着,服务员推门而,上了第一道冷盘和一瓶红酒。
“唉,不说了,吃饭吧。”
金子尧苦笑着举起酒杯,“今天你们大喜,咱们先一个,祝你们新婚大吉,也为了未来的张胡夫和张吉萨!
杯!”
……
开罗五月的午后,热从地面升腾,像无形的波
。
我和梦雨刚从境大厅拖着行李出来,像从桑拿房逃出来的蒸笼
。
梦雨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肩带细细的,锁骨下面那点微微起伏的弧线晃得眼晕。
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会儿被高温烘烤出一点点来,像捧在手里都会化掉的雪糕。
脸上还冒着细汗的梦雨皱着眉对我说:“我去趟洗手间,你看着点行李。” 说罢她就急急走了。
我忍不住盯着她的背影看,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裙摆在她身后一晃一晃的,特别是那双长腿,滑得像新剥的莲藕,又带点紧致的线条感,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
看着老婆美丽的背影,我的小兄弟都硬了起来,不行,一会儿到了酒店非得好好折腾一场。
我正意着美事,身后突然传来一
巨力,一个又粗又大还硬梆梆的玩意儿撞上我的腰,随后我整个
被火车
撞上一样直接扑街,行李箱咕噜噜地翻倒在地。
“hy!yu n r h——”我边骂边回,眼前却是一堵黑色的墙
壁。
那是一型水牛,巨高,肌
线条像钢索,皮肤黑得发亮,鼻孔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不耐烦的表
。
他低看了我一眼,蹲下身,一手就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像拎只小
崽。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他的裆部,果然一大包鼓鼓囊囊,甚至可以看见棍状
廓的突起,跟钢管似的。
我心说卧槽,刚才他就是用这玩意儿撞上我的吧,难怪别都说黑
那方面吓
。
“rry ,. uy h。”他的英语带着点法语音,长满络腮胡的
腮帮子绷得很紧,像谁欠了他五百块钱似的。
我一脸不爽地拍了拍上的灰,用中文小声骂了句“什么玩意”,结果那
听我嘟囔中文,居然一愣,用略有些生硬的中文问我:“泥是中国
?”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
他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广播响起,急促的声在大厅回
:“nn
p。n r h 958 unhu, 12 n. ”
他骂了句“h”,扛起背包,冲我摆摆手:“有缘中国见!”然后撒腿就跑,像一阵黑风消失在群里。
我摸了摸被撞得发麻的腰,嘴角还在抽搐,这也太没礼貌了,妈的就这素质也能留学?现在的大学真是啥
都收。
没一会儿,梦雨从洗手间回来,她已经洗过了脸,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江小白”。
但我一看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她的脸色怪怪的,脚步也有点飘。
我问她怎么了,她却只是故作镇定地甩了甩发,应道,“怎么了?什么都没啊。”
“还说没什么,上个厕所回
来跟见鬼了似的,怎么,厕所里开派对了?”我笑着打趣。
她没接话,只是扫了我一眼:“你才是,怎么一脸吃瘪的衰样。”
我翻个白眼:“还能为什么,被撞了呗。”
我把刚才的事跟梦雨复述了一遍,当然没忘记和她埋汰那黑鬼有多粗鲁多没礼貌,撞了还一脸不耐烦,还跟我说“有缘中国见”
呸,老子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和他有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梦雨脸上的血色一下淡了,她的眼神发飘,手指抓着包带不自觉地搓来搓去。
她低理了理
发,像没听到我抱怨似的突然冒出一句:“埃及机场服务真差。”
我立刻抗议道:“拜托,你也帮帮忙,你老公快被撞散架了也。”
梦雨的脸色更奇怪了,她转过身子朝刚才那消失的方向盯了几秒,然后又像踩了钉子似的缩回脚,用明显有些不自然的声音说:“可能
家赶飞机吧。” 正说着,广播又响起来:“nn p。n r h 958
unhu, 12 n。” 梦雨站在那里,逐字逐句地听着,然后像是失了魂似的,喃喃自语:“广州吗……”
我眯着眼打量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快走吧,还要去酒店呢。”她越说越急,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拖着行李跟在后,眼前就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窄腰下那翘得要命的
线,马尾在她脑后一甩一甩的,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