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底下够。
这身睡裙是真丝的,滑溜溜地贴着皮肤,我这么一趴,裙摆直接滑到了腰上。
好不容易指尖碰到了药箱的硬壳,我憋着一气,正准备使劲把它拽出来。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阵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我心里一紧,抓着药箱猛地抽了出来,起身一回,整个
都僵住了。
那两个粗狂民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卧室门,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个方脸的汉子,嘴半张着,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是没加掩饰的欲望。另一个横
脸的,则一
个劲地咽水,呼吸都粗重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
我刚才着急,忘了身上这件色吊带睡裙短得可怜,只到大腿根。我刚才那个跪趴在地上往床底掏东西的姿势……
我那没穿内衣的后背,还有只穿了条清透裤,岂不是被他们看了个
光?
我脸上一阵燥热,瞬间又转为冰冷,抓着药箱和绷带,快步走过去,没好气地塞到他们手里。
“拿去!赶紧走!”
那两如梦初醒,被我一吼,脸上臊得通红,嘴里含含糊糊地道着谢,抓着东西,几乎是落荒而逃。
听着防盗门“砰”的一声关上,我才长长地吐出一气。
“妈的,真晦气,一分钱没花就让他俩白嫖了!”
我嘴上骂着,可心里却窜起一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我走到卧室的穿衣镜前,鬼使神差地,学着刚才的样子,慢慢跪趴下去,然后扭过,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色的丝质睡裙堆在腰间,整个浑圆挺翘的
几乎毫无遮拦。从这个角度,甚至能隐约看到腿根处最私密的地方。
这画面,比我拍给金主看的任何一张照片都骚气。
怪不得那俩憨憨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舔了舔涩的嘴唇,镜子里那副光景,连我自己都觉得烧得慌。
一个念,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
刚才那两个又笨又粗的家伙,但凡胆子大上那么一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直接把我按在床上……
我心里嗤笑一声,自己都觉得荒唐。
我叶雨楠什么场面没见过,那些西装革履的大老板,哪个不是猴急猴急的,可偏偏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远不如这种原始的、带着汗味的冲击来得刺激。
我坐回床上,那莫名的燥热还在身体里窜。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探进了真丝睡裙的裙摆下。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刚才的画面。
他们俩那副想看又不敢看,水都快流下来却又吓得跟鹌鹑似的怂样,简直比我收过的任何一份礼物都有意思。
要是他们没走呢?
那个方脸的,会不会用他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抓住我的脚踝?那个横脸的,会不会直接撕开我这身碍事的睡裙?
我呼吸渐渐急促,身体的反应远比脑子要诚实。
那两个憨
货的眼神,像两把粗糙的刷子,在我光溜溜的后背上反复刮擦,留下一片滚烫的痒。
我忍不住把手按在胸,隔着薄薄的真丝,感受着那里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我指尖发麻。另一只手,也鬼使神差地,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腿间。
就在我把自己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脑子里七八糟的画面快要炸开时,门
突然又传来“咚咚”两声。地址LTX?SDZ.COm
声音不大,却像两记重锤,砸得我浑身一哆嗦。
“!”
我脱而出,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还他妈的有完没完了?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势汹汹地冲到门,猛地拉开门,准备开
。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流血的民工小哥。
他好像刚用冷水洗了把脸,发湿漉漉地贴在额
上,脸上那
子窘迫和紧张还没散
净,看见我,他咧开嘴,却露出一
小白牙,憨憨地笑着。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我憋着一肚子起床气,刚想开门骂他个狗血淋
,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小姐姐……那个,谢谢你的药和纱布。”
他手里捏着那半卷用剩下的纱布和药膏,小心翼翼地往前递了递,眼神却飘忽着不敢往我脸上看,只一个劲儿地盯着我脚下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
他说话磕磕,透着一
老实
的局促。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这
看着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皮肤是常年在工地
晒下的小麦色,但五官却很周正,特别是那双眼睛,
净得有点不像话。这种
怎么会来
这种粗活?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瞥了一眼他那只举在半空中的手。纱布包得歪七扭八,活像个新手包的粽子,边角还渗出一点血丝。
真笨。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无名火就这么散了。
“行了,好了就行,下次活长点眼睛。”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双臂环在胸前,丝毫没有要接他东西的意思,“剩下的你们留着吧,指不定明天谁又挂彩了。我这可不是医药公司,不搞二次回收业务。”
我话说得冲,但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哎,哎,那……那太谢谢你了!”他好像完全没听出我话里的调侃,一个劲儿地点,脸上的感激不似作伪,“你真是个好
!”
好?
我差点笑出声。这年,居然还有
给我发“好
卡”,真是新鲜。
他局促地又在门站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再开
的意思,才跟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挠了挠
,转身快步走了。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靠在门板上,脑子里却回想起他刚才那句“你真是个好”。
真是个傻小哥。
我关上门,长长地吐出一气,刚才那
燥热劲儿被这么一打岔,也散得差不多了。
回到卧室,我一坐回床上,准备换掉这身惹事的睡裙。
可刚一挨着床单,我就感觉不对劲。
那块地方,凉飕飕,湿漉漉的。
我挪开一看,淡
色的真丝床单上,赫然印着一小块比硬币略大的
色水印。
我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
“我靠……”我忍不住低骂一声,又觉得好笑。
我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无奈地摇了摇,扯下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ltxsbǎ@GMAIL.com?com
太阳下山,瓢泼大雨,雷声一个接一个地在顶炸开。
微信上新加的几个好友像闪个不停,我划拉着屏幕,像批阅奏章一样筛选着今晚的“高端客户”。这个
像用什么
七八糟的,不是变态吧,下一个报价上来就想砍一刀的,穷鬼,拉黑。
挑来拣去,总算有几个看起来傻钱多的备选。
正准备挨个回复,手机屏幕顶端突然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