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晰地…重叠、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这禁忌到极点的幻想画面成型的千分之一秒!
张伟强感到自己沉寂已久、如同枯井般的下体处,竟然…极其微弱地、但无比真实地…抽动了一下!
一微弱却无比清晰、带着酥麻和灼热的电流感,猛地窜过他的脊椎,直冲
顶!
“呃!”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抽气声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挤出。
从极度的震惊,到禁忌的联想,再到这突如其来的、久旱逢甘霖般的生理反应——张伟强的表在瞬间完成了从惊骇到一种病态的、难以置信的狂喜的扭曲转变!
他的眼神亮得吓,如同饿狼看到了血
,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急促!
他猛地低下,不敢再看儿子困惑的眼睛,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此刻狰狞而狂热的扭曲表
。
手上的动作变得慌而粗
,几乎是抢着将搓澡巾塞进张辰湿漉漉的手里,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掩饰而变得尖利急促:“没…没什么!水汽迷眼了!好了好了,擦完了!你自己冲
净!”
话音未落,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浴室湿滑的玻璃门,踉跄着、逃也似地冲了出去,甚至忘了把门关紧。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与浴室内的湿热猛烈对冲。
张辰拿着搓澡巾,完全懵了!
水流哗哗地冲在他身上,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父亲那仓皇逃离、近乎狼狈的背影,又看看还在微微晃动的浴室门,少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解,眉紧紧皱起:“搞什么啊?”他嘟囔了一句,摇摇
,甩掉
发上的水珠,继续
冲洗,只觉得父亲今天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张伟强冲出浴室,冰冷的空气像无数根针扎在他只穿着单薄家居服、还带着浴室湿气的身上,却丝毫浇不灭他体内那团骤然燃起的、混杂着狂喜与罪恶的邪火。
他背靠着走廊冰冷的墙壁,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最初的、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如同退般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恐惧、灭顶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如同巨锤般的猛烈拷问!
他的脸色在病态兴奋的红和惊惧绝望的惨白之间疯狂变幻,如同打翻的调色盘。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了!医生说的是对的!刺激…强烈的刺激…”他无声地嘶吼着,双手用力地抓扯着自己的发,仿佛要将那罪恶的念
从脑子里揪出来。
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像打摆子一样。在狭窄的走廊里,他像一被关进笼子的困兽,焦躁地来回踱步,脚步凌
而沉重。
内心如同沸腾的油锅,激烈地翻滚着、斗争着:“可是…这…这怎么行?!那是晚秋!我的妻子!那是辰辰!我的亲生儿子!骨至亲!…疯了!我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被那该死的车祸撞坏了脑子!才会生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念
!…但是…但是…”
那丝微弱却无比真实的生理反应带来的悸动,像毒蛇的信子,诱惑地舔舐着他的神经,“…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吗?…错过了…是不是就永远…晚秋她…她那么压抑…她需要…她那么美…辰辰他…那么年轻…那么…强壮…天啊!我在想什么?!不!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伦!是畜生!…可是…那感觉…真的…也许…就一次?…就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只要能治好…晚秋也能…可是…怎么开
?怎么跟她说?她会怎么看我?她会觉得我疯了!会觉得我恶心!会恨我一辈子!…”
第五章
就在他陷这足以撕裂灵魂的天
战,像个无
苍蝇一样在儿子紧闭的卧室门外焦躁地转着圈,双手时而抱
,时而无意识地挥舞时——
“咔哒。”
主卧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顾晚秋端着一个空水杯走了出来,显然是要去厨房倒水。
她脸上还带着一丝睡意的慵懒,但当她一眼看到丈夫失魂落魄、脸色变幻不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走廊里转悠时,那点睡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升起的担忧和浓重的疑惑。
她的眉立刻蹙紧,睡裙
下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直了。
“伟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带着明显的关切和不解,“你…你在这转悠什么呢?”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迅速扫过他凌如鸟巢的
发、苍白中透着诡异红晕又瞬间转为惨白的脸、以及那双写满了惊慌失措、根本无处安放的眼睛,“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她的脚步停在原地,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警惕而困惑地审视着他。
张伟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妻子的出现吓得魂飞魄散!
他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行窃时被主抓了个正着,全身的血
瞬间冲上
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他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从原地跳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净净,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和慌
。眼神像受惊的兔子,四处
瞟,就是不敢与顾晚秋那双清澈而充满疑虑的眼睛对视。
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想藏到身后,动作笨拙而可笑。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涩发紧,一时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啊?!没…没…没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结结,语无伦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我…我出来…透透气!对,透透气!里面…里面有点闷!太闷了!你…你去倒水啊?快去吧!快去!”
他慌地摆着手,动作僵硬不自然,身体紧贴着墙壁,试图给妻子让开通往厨房的道路,那姿态,分明是想立刻逃离她的视线范围。
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沉重得能拧出水来。顾晚秋眼中的疑惑如同投石子的湖面,迅速扩散、加
。
丈夫这从未有过的、近乎神经质的惊慌失措,像一道刺眼的探照灯,将他极力想要隐藏的东西露无遗。
她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混
的表象,直抵他疯狂挣扎的内心。
最终,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抿了抿唇,带着满腹无法消解的疑虑和隐隐的不安,沉默地端着水杯,从他让开的、贴着墙的狭窄空间里侧身走过,走向厨房。
冰冷的墙壁紧贴着张伟强的后背,那寒意却远不及他此刻内心的冰冷和绝望。
冷汗,终于后知后觉地涔涔而下,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家居服。他僵在原地,看着妻子消失在厨房门的侧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旋转。
那个刚刚萌芽的、惊世骇俗的、带着地狱火焰的念,在妻子清澈目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肮脏、如此不堪、如此……万劫不复。
子像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向前挪动。
张伟强彻底丢了魂。
饭桌上,顾晚秋递给他筷子,他愣愣地接过,却忘了夹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碗里的白米饭,仿佛能看出花来。
直到顾晚秋轻轻咳嗽一声,他才猛地惊醒,慌地扒拉两
,食不知味。
“爸,你酱油碟递我一下。”张辰伸手。
张伟强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手一抖,差点把面前的汤碗碰翻,汤汁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