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和痛苦的抽噎,脸色由可怕的紫红慢慢褪为一种虚弱的惨白。
她眼神涣散,瞳孔依旧残留着巨大的惊恐,如同刚从鬼门关被拉回来,充满了痛苦、后怕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
张辰看到顾晚秋这副痛苦欲绝、几乎虚脱的样子,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揉碎!
他甚至顾不上提上那褪到脚踝的裤子,直接从马桶上滑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跪倒在顾晚秋身边,伸出一只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拍打着她剧烈起伏的后背,试图帮她顺气。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张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充满了慌、恐惧和无边的自责,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吓到了…我…我该死!我混蛋!妈妈你怎么样?你说话啊妈妈!”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心慌得快要停止跳动。
顾晚秋在剧烈的咳嗽和喘息间隙,艰难地抬起。
她的眼神聚焦在张辰惊慌失措的脸上,里面是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骨髓的后怕,声音沙哑虚弱得如同
旧的风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咳…要…要死了你!…差点…咳…差点被你害死!”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气,“要是…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咳…我们都完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后果的恐惧——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亡……那画面让她不寒而栗。
听着顾晚秋带着哭腔的严厉责备,看着她苍白如纸、布满泪痕和痛苦的脸,张
辰的心如同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穿。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让他再次紧紧抱住顾晚秋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冰凉身体,手臂收得死紧,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保护起来,又像是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支撑。
妈妈说得对!
家里太危险了!
爷爷随时可能醒来走动,爸爸也可能突然回来。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被发现…最惨的绝对是妈妈!
所有都会用最恶毒的话骂她“不守
道”、“勾引儿子”,外公外婆、爷爷
在村里一辈子积攒的脸面会彻底丢尽,会被戳脊梁骨骂死!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这个家就彻底毁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太不小心了…
第七十七章
一个危险而刺激的念,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突然缠绕上他的心脏,家里危险…寸步难行…那…去外面呢?村子前面就有大片的田地…这个季节,玉米地应该长得老高了,密密匝匝,像一片青纱帐…晚上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虫鸣…
想象在野外,在寂静无的田埂上,在沾着夜露的玉米叶环绕下,将妈妈按倒在松软的土地上,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感受着天地间只有他们两
的禁忌
融…下体那根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竟在这疯狂的念
刺激下,隐隐又有抬
的趋势…还没试过在外面…肯定比车里、比这
卫生间刺激百倍…光是想想就他妈“
”动!
不行!
现在绝对不能提!
妈妈刚受了这么大惊吓,差点窒息,现在还在后怕发抖。
她绝对不会同意的,肯定会骂我疯了,不知死活。
得等…等妈妈缓过来…等晚上…夜静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用点“方法”…好好哄哄她?或者…制造点不得不出去的“机会”?
这个念一旦生出,就像野火遇到了
,在他充满后怕和愧疚的心底疯狂滋长、蔓延,暂时压过了悔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和灼热的期待,如同黑暗中闪烁的磷火。
#
顾晚秋在张辰怀里又剧烈地喘息、颤抖了几秒,顾晚秋猛地吸了一
气。
那气息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却也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恐惧和身体的虚软。
属于妈妈的、近乎本能的掌控力,如同退后显露的礁石,重新在她眼底凝聚起一丝清明的锐光。
她眉紧蹙,疲惫和无奈刻在
苍白的脸上。
没有任何犹豫,她用尽此刻能调动的力气,双手抵在张辰汗湿的胸膛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猛地将他紧箍的手臂推开!
张辰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责中,像个被抽掉提线的木偶,茫然无措,被她轻易地推得向后踉跄一步,重重跌坐回冰冷坚硬的马桶盖上。
他眼神空地追随着她的动作,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做错了事的孩子。
顾晚秋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喉咙的剧痛和身体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坠着她,但她强撑着,再次在张辰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这一次,动作明显带着力竭后的沉重和迟滞,膝盖弯曲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关节摩擦声。
她抽出几张粗糙的卫生纸,看也没看旁边沾着水渍的洗手池,直接凑到唇边,用唾快速地将纸洇湿了一小块——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纯粹功能
的“收拾残局”的意味。
然后,她伸出手,没有丝毫欲的挑逗,只有疲惫的专注,开始快速而仔细地擦拭张辰那根已经半软、湿漉漉沾满混合体
。
粗糙的卫生纸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张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被动地接受着这迟来的清理。
他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看着她紧蹙的眉和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看着她专注却难掩疲惫的动作,巨大的愧疚感如同冰冷的
水,再次将他淹没,几乎窒息。
同时,那被触碰带来的、生理的细微刺激,又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不安,只能僵硬地坐着,大气不敢出。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顾晚秋压抑的、带着疼痛的细微喘息声,以及卫生纸摩擦皮肤发出的“沙沙”声。
清理完毕,顾晚秋随手将脏污的纸团扔进马桶,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穿好裤子。张辰如同得到赦令,手忙脚地弯腰,笨拙地提起褪到脚踝的内裤和运动裤,胡
地系好松紧带。
就在他系好裤子,直起身的瞬间——
目光无意间扫过顾晚秋米白色连衣裙的下摆,靠近部的位置。
一小片刺眼的、已经有些涸的暗红色污渍,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赫然闯
他的视线!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脸上刚刚恢复的一丝血色瞬间褪得净净,比刚才更加惨白!
刚刚被强行压下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带着毁灭的力量!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强行喉时
,那粗的动作撕裂了她的喉咙或食道!
“妈!血!你…你流血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变了调,带着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猛地再次抓住顾晚秋冰凉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痛哼一声。
他急切地指向那处刺目的污渍,声音都在发抖,“是不是我刚才…我弄伤你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作势就要去掀她的裙子检查,动作慌而粗
。
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大声的惊呼和粗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顺着张辰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