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没吃哪儿来的味道?”
“是吗?”他凑近嗅嗅,鼻尖挨着下颌,极像亲吻的姿势,眼眸黑亮,“闻着像醋味。”
聆泠真的不要理他了,再度去扯安全带,低挣扎。
湛津猛一下吻上她。
快准狠噙住那张倔强的唇,顺势往下压,座椅一低再低,孩不断挣扎,他用安全带把
绑在椅子上,抬着下
,迫使她迎合。
聆泠很快没劲任他施为,他
却在这个时候又停下,不断啄吻她脸颊,换了装扮的上身并未压在她身上,抹胸的裙子不断起伏,幽暗车灯下一道沟。
湛津最后吻在她唇上,把唇彩偷走,他黏糊糊的嘴唇把孩脸颊弄得不像话,抚着眉毛:“今天也很漂亮。”
聆泠还没反应过来,他接着摩挲:“今天的打扮也很喜欢。”
她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她就知道他没喝醉,明明什么都记得却还要在她询问时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聆泠怒上心,一发狠就要推开他。
湛津却把她抱住,牢牢埋在她长发里,眷恋似的在颈窝里蹭来蹭去,夹克的拉链冰着她的脖颈。
“怎么办,我的小猫生气了,我要是放开她一定会跑掉,你给我出出主意好不好,我来哄哄她。”
车灯在眼前泛着幽蓝色的光,聆泠冷着张脸,“谁要你哄。”
熟悉的场景仿佛是湛津第一次把她弄生气那天,不同的却是男的回答,带着
黏糊劲:
“我这可不是骗,我是真的要哄她。”
—
手机一直在“嘟——嘟——”响,湛津压着聆泠听电话,她扭过去挣扎,湛津手指压她唇上,眼神
邃:“嘘。”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懒洋洋应答。
“喂?”
“湛渡。”湛津声线沉稳,眼睛却看着聆泠,“你还活着吗。”
“我。”对面像是被气笑了,笑骂了一句,“湛津你脑子有病啊?”
“是啊,我有病。你放跑我的猫不是一次两次了,到底想嘛?你等不到我跟你争家产那天了?”
“别生气啊。”对面听起来吊儿郎当的,“不就是未婚妻找上门了吗,你应付两句不就得了,之前处理这些事不是挺得心应手的吗。”
“谁他妈有未婚妻。”聆泠瞪大了眼,听湛津一本正经骂脏话,关键是他骂的时候一直很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只是一通普通电话。
“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可以多找你的狐朋狗友喝几杯,少他妈掺和我的事,否则我不介意再跟你打一架。”
湛渡笑得肆意,听背景音好像还在酒吧,他用着和湛津全然不同的声线,提醒他:“湛津,咱俩可是一个妈。”
“少把顾子曦往我这儿推,你以为我不知道地址是你给的?过了叁年她还能记得住呢?你猜她记不记得你跟别的生聊骚?”
最后一句显然刺到湛渡的敏感点,他一时没再答话,背景只有震天的音
乐响。
“我再说一遍,少来惹我。十年前我没把你打死,现在可不一定。”
说完,湛津痛快利落挂了通话,黑色机身在空中旋转一周,径直掉到地上,夜店的音乐声消失后车内寂静得可怕,聆泠被他拥在怀中,只闻得到脖颈散,只有你知道,如果早知道她今天会跑去那里吓你,我不会留下来签那份文件。”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换个房子。明天就可以搬过去,我不会让别再来打扰你。”
他今换了个装束真像个被抓到偷吃的花花公子,诚恳道歉的模样很容易让
再一次坠
温柔陷阱,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是个火坑还会往下跳,长了那样一张脸,然后对
孩子说着我只有你了。
其实聆泠很想跟他说不用这么紧张,因为她明显不是这种戏码里会出现的正牌友,按道理来说今天她才像是被抓
那个,那个场景里她没名没分甚至连自己的定位都找不到。
顾子曦问她“你是谁”的时候她没法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要说“被包养的孩子”还是“陪睡的床伴”,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在他家,只能在那位一看就是和他同一阶层的千金大小姐提出“你也是在等他吗”这个问题时答一句“是”。
她也在等他,她们都在等他。顾子曦在等他回来履行婚约,而聆泠在等他回来告诉她今晚用什么姿势,挨打的时候可不可以说“老公抱”。
这就是她们的区别。大小姐的老公是名正言顺且具有法律效应的,而她的“老公”,却只是私下里签订“小猫合同”的“主”。
她永远也不可能在别问“你是谁”时正大光明地说一句“我是湛津的
朋友”,而他在喝醉时也只会说一句“你是我的小猫”。
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从来没有欺负过她,聆泠知道那些叫主的游戏里面还有很多
力且大尺度的,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只是会摸着脑袋问一句“这样能不能接受”,然后把所有的力道都变得温柔。他甚至还会每个月给她转账,从来不问卡里莫名其妙少的十几、二十几万是去了哪儿,连聆泠偷偷借款了,也只是发现之后替她还掉。
他真的做得已经足够好,在包养这方面。可聆泠发现自己办不到了。
她可能没办法,再做一只听话的、安分的小猫。因为顾子曦问她“你是谁”的时候,她居然埋怨过不能说自己是湛津的朋友。
她居然想过自己可能是湛津的朋友。
这太无耻了,也太糟糕了。
拿了别的钱,就得寸进尺地想再近一步了。
聆泠不能变成这样,聆泠不能贪心成这样。
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哪怕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湛津不可能永远单身,而他的妻子也不会是聆泠。
于是她在这样昏暗得只能看见他模糊侧脸的光线下,在听完动得足以令所有没有自知之
明的小猫飘飘然的承诺后,轻轻回抱了他。
她的眼泪在盈满前就已经很好地吸收掉,看着相拥后湛津毫无防备的后颈和发梢,轻轻蹭了蹭他,像从前一样,乖巧且听话:“不用了,我相信你的。”
湛津很高兴,这一次,再亲过去,聆泠没有躲开他。
—
聆泠最近很奇怪,湛津终于有时间闲下来想。
她开始不愿意跟他上床,哪怕已经前戏到水漫金山的程度,那张沙发上浸满了她欲望的,她却扭过
,拒绝他的求欢。
“今天不可以。”
成了湛津近最常听的一句话,纵使已经硬胀到极点他也只是好脾气地亲亲她,然后鼓胀着大包,看得出
绪不太好地走进浴室。他以为是上次在沙发留下的印象不太好,于是下一次选择在阳台偷袭她,可聆泠的反应却比之前还要大,他连衣服都没脱掉,就被推开的
孩兔子一样躲进房。他还无意间被关在了阳台上,等了好久聆泠才想起他。
后来他又以为是上次醉酒后弄的红肿还没好,在聆泠迷迷糊糊睡着时悄悄探进睡裙,却摸到腿间诱的光滑。
她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愿意亲近他。
连好几次的前戏都是半哄半骗,一到重戏时就叫停,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心最硬的
都不忍再强迫她。
湛津看过有关小猫的领地被侵后会变得焦躁不安的报道,于是他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