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晷看中,指定在府中,成为了一名
。这位“老对手”,确实令兰汐浑身不痛快——自己的失败与屈辱,都是面前的家伙一手造成的。
晷对这个给自己造成大麻烦的家伙,可谓是又恨又
。恨是因为她给帝国和自己造成了许多麻烦,让围剿计划屡次落空不说,还持之以恒地挑动
隶叛
,打击尚不稳固的总督区统治。事实上,光是被叛军当阵击杀的中高级军官与那些技术
湛的帝国魔
,就已经有不下两百
名;若是算上被俘虏,甚至是被劝降后用来对付帝国的,更是达到了四五百之多。可正是因为她的机敏与勇武,晷对她又
不释手——那种不同于帝国秩序统御下的不羁与倔强,以及足以以一当十的强大武力,仿佛戳中了他用
的心坎。当然,比起这些,芮娜还知道主
的另一重目的——她几乎是主
心目中,关于“完美
”的具象。
晷迫不及待地想要驯服这匹“狂躁的烈马”,将她纳
自己的后宫,并在未来的某天,让这匹烈马为自己诞下“完美的后代”。
“承蒙你的关啊,
仆长。”
灏有些无所谓地,“感谢”着芮娜。与主动请罚、提前到来的兰汐不同,她对于这样的“苦差事”是极力拖延的。不过,能看到“老对手”这样愤恨、屈辱又无可奈何的神,能在互罚中打她的
,也算是自己被俘后少有的乐趣。关于被谁打
,她倒是早已无所谓了——被俘之后她可没少挨过板子,
上的伤也从来没好透,也就不在乎“老对手”落下新的痕迹。比起面前满脸不快的金发美
儿,她更关心自己的
——玹,如今的下落。
“那就开始吧,仆长?”
灏故意无视了兰汐的不满,径直站起身走了几步,来到房间中央。房间中央的地面上陈设着一件特殊的器具——乍看像是有着体粗略弧度的长凳,凳面旁却有着可调节高度的小平台,附加着拘束用的皮扣与绳索。毫无疑问,这正是用于责
时趴伏的支架。芮娜向兰汐使了个眼色,兰汐也只好站起身,紧跟着来到了灏的身边站定。两
手扶着下腹,颔首低眉,等待着
仆长的发落。
“今天到您先受刑了,兰汐大
。一百下戒尺,还请受纳。”
芮娜捻着手指,打开记录册,轻描淡写地吩咐着今天的流程。通常来说,一般仆的惩罚都是戒尺责
三十下——既能够起到警醒告诫,又不至于影响一天的工作,同时还能为围裙下的两片
瓣,染上恰到好处的绯红。不过,兰汐是犯了大错的“败军之将”,灏则是“顽冥不化的叛匪首领”,因此她们的晨罚要求一百下戒尺。主
晷给了她监督的权力,而她也可以行使一点“小任
”——比如决定谁先谁后。
“嘁……又是我……”
兰汐颇为不快地埋怨着——除了自言自语,当然也是说给灏听的。灏从芮娜手中的托盘里领过戒尺,看着兰汐满不愿,却慑于
仆长而不得不弯腰俯身的样子,她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是的,虽然不那么在意这个
,但看她高傲的
颅因为吃瘪而低垂,确实颇为有
趣。
“何必与败军之将,计较一时先后呢?兰汐团长?”灏狡黠又礼貌地微笑着,抚摸起手中的板子。她故意用着兰汐最在意的几个词语,挑衅起了她。
“你这家伙……可别得意忘形了……!”
果不其然,被激怒的兰汐瞬间怒目而视,挥舞着拳,摆出一副要冲上来揍她的架势。可
仆长芮娜只是敲了敲手中的调教鞭,方才还直眉怒目的金发美
,却像扯住栓绳的狗一样止住了怒骂。谄媚和讨好已经刻
了她的本能——如今芮娜是掌管着自己的“上级”,那么就要拼尽全力讨好她才是。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尽快开始吧,两位?拖延太久,就到在下被主
打
了。”
芮娜笑盈盈地吩咐着两,语气里带着不可拒绝的威压。她故意微侧过身,展示着
侧的曲线——从侧面能隐约看到上面密集的责痕与板花。这看似自谦的说辞,却暗含着胁迫。两
不敢多言,又是一阵怒目而视后,便进
了晨罚的序列。
兰汐俯下身子,吸一
气。她先是单膝跪在了凳面上,待身体稳定后,才一边向前舒展,一边将另一侧膝盖也跪了上来。优美而矫健的身体,如飞燕般沿着长凳展开;脊线悄然引导出曼妙的弧度,也将一对巨
向前挺出,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轻颤动。高高翘起的
部上还残留着责痕,
尖则呈现出两小片浅褐色的板花——其中有侍奉于主
晷后,因惩罚和调教而留下的,更多则是就学与从军后,在严格的纪律与管束中获得的。胴体低沉,一对玉
也轻轻压在了凳面上,从手臂旁挤压出轻微变形的侧
,尽显着丰腴成熟的魅惑。当身体全部趴上长凳后,她才调整着腰腹的位置,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
间粘连着
的美鲍,与
瓣间因姜汁刺激而张开的菊
。
“请吧,灏将军?”
兰汐双手放在身前,将丰向上又撅了撅,侧视着身后拿着板子的灏。虽然心里一万个不
愿,但将不
愿转变为态度上的主动,争取“表现更好”以讨好上级,是她一贯擅长的事。最╜新↑网?址∷ WWw.01BZ.cc
“一百下,记得报数。报数中断或姿势变形不算。”
芮娜重复着例行的流程,在开始前提醒着两。手握着戒尺的灏点了点
,而趴好身体的兰汐也点
示意。光着身子的兰汐,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这位“老冤家”的目光有些
,仿佛要看穿她的身体似的。可为了在主
看不见的地方,展示自己的“忠诚与驯顺”,她也只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
“呼……”
戒尺划空气的声音在
身后响起。趴卧着的兰汐浑身一紧,忐忑地将额抵在了凳面上;她双手紧紧扶着凳沿,收紧小腹,等待着落在
上的一击。
“啪——!”
戒尺的脆响在空气中绽开。兰汐紧咬牙关,脚趾因吃痛而向内蜷缩着。长期征战的灏,手上的力气不是一般地大——她甚至没有运用灵力,仅仅是手臂与手腕的挥动,便疼得自己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一道宽厚的责痕,烙印在了两瓣因吃痛而夹紧的上,也让这骄傲的金发美
没了犟嘴的傲气。不过,兰汐并非等闲之辈,
上疼痛的冲击还未散去,身体驯服的快感便涌了上来——在两颗硕
撑起的空间里,兰汐扩张着胸腔,将空气吸
身体,总算是让体内的“气”充盈起来。而挨过了最初的疼痛后,扭曲的快意便从体内蔓延开来。
“一——!”
她扬起脑袋,规规矩矩地报着数。帝国秩序下的子们,从小便要受到“
德”的训练,包括
合与挨罚时的姿势——根据惯例,在受责
之罚时,不仅要诚恳地报数与自省,还要在落板时如飞鸟般扬起脑袋,展现出敬畏的神色。即使是被“老冤家”打
,但下达指令的可是自己的主
,因此,兰汐也将心中对灏的愤懑,转化为愈加谄媚的,对主
的“单相思”。
“呼……啪——!”
“二——!”
“呼……啪——!”
“三——!”
……
戒尺接连不断地落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兰汐翘起的部上。每一次落尺,肌肤都好似绽裂般疼痛,激起兰汐内心无尽的哀怨。她自顾自地想象着灏那“得意忘形的神色”,可却不敢侧过脑袋,用余光瞥上一眼。她知道,
仆长芮娜正记录着自己挨罚的表现——主
晷完全可以在记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