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找点问题,然后借此剥夺她翻身的希望。
“啊……我的主……”
可就在她满怀着哀怨与忠诚,想象着主的“威不可测”时,戒尺又不偏不倚地落了下来。在一声“啪——!”的脆响后,兰汐脑袋里幻想的气泡顿时被打碎。可更糟糕的是,电光火石间,感受着
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竟然忘记报数的次序了。
“十……诶……?”
“本次不计,继续。”
芮娜无地吩咐着,而灏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了下来。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这次的力度明显大了不少。略显沉闷的,尺面与
撞击的声响又一次响起,伴随着的,是
如波
般的变形,以及一道
红的烙印
。兰汐只觉得自己要呼不出气了——她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喉咙里痛呼的声音仿佛都凝固了。可在惩戒的
回中,不会有休息和“怜香惜玉”——戒尺再度落下,以刚才同样的力度,落在了
稍下的位置。兰汐终于是“呜嗷——”地痛呼出声,身体忍不住地在长凳上滚动起来,一双
足也上下颤抖不停,在凳面上敲打出一连串声响。
“本次不计,继续。事不过三,兰汐大。”
芮娜继续禀报着,也不忘在话尾加上了提醒与警告。兰汐顿时一慌——她知道,如果下一次再报不出数,戒尺就要换成宽大厚重的戒板了。听着身后再一次扬起的风声,兰汐终于是慌了神,绞尽脑汁地思索起被打断前的计数。
“啪——!”
“二……二十——!”
她半猜半蒙地,报出了一个数字。正当她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芮娜却笑着下达了指令:
“计数正确,继续。”
“呼……”
兰汐松了一气,免于“刑罚升级”的侥幸,让她心中扭曲的快意与谄媚,更加旺盛了。她不由得骄傲地撅起了布满尺印的红
,装作调整姿势的样子,左右摇晃着。虽然差点丢脸,但一想到“老冤家”失去了一次嘲笑自己的机会,即便仍趴卧着等待挨罚,她的脑袋便抬高了几分。
……
“呼……啪——!”
“三十一——!”
……
“呼……啪——!”
“四十——!”
……
芮娜手扶着记录本,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兰汐的晨罚。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金发美,如今惶恐又谄媚地,像小
孩一样趴在自己面前,由她的仇
亲自执罚,堪称是不可多得的乐趣。从前兰汐得势的时候,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拜访
晷的府邸,有时还会在此过夜,为自己的主公侍寝。那时的她从不把府上地
仆们放在眼里,总是傲慢之至又极尽刁难,甚至仗着
晷的名义责打她们;可主
晷却默许着她的狂妄,只有太过分时才加以管束。芮娜对此从不发表看法,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尽量不让她找麻烦。一开始她不理解主
为何要宽纵这个狂妄的家伙,可直到兰汐失势下狱,最终被
晷收在府上时,她才默叹于其中
妙:骄纵自傲的“无根之萍”能快速升迁,却也能轻易废黜;这样傲慢的
正是主
的棋子,默许得越多,就要在
后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啪——!”
“五十六……
呜呃……”
不知不觉间,戒尺已经落下超过半数。金发美的一双翘
,也变成了成熟果实般的
红。
的皮肤下,满是因击打而渗出的淤血,在两座“山丘”上,开出一片片殷红的花朵。兰汐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两条大腿分开微妙的弧度——向里望去,不难看到
间盈满
的两瓣美鲍。浸润着黏腻的贝
,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又从中不断地吐出
,牵连在大腿内侧,与私处下的凳面上,甚至汇集成了一片不小的湿润。每当戒尺落下,两瓣
就会骤然缩紧,而
便会四散飞溅,化作晨间空气中晶莹的“露珠”。
“真是可呢……”
虽然年纪大概不如汐兰大,但看着她这哀婉又娇媚的受罚姿态,芮娜便油然生出长辈般的快意。??????.Lt??`s????.C`o??兰汐的“前倨后恭”确实饶有趣味,虽然自己不至于和她计较,但只要保持体面的仪态与笑容,就能让她在心中揣摩个不停。转眼间,戒尺又落了下去;兰汐“咿嗷——”地哀鸣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快感,在落尺的刺激下,从蜜里
出一连串透明的
,洒落在长凳后的地面上了。
在端详兰汐受罚的姿态时,芮娜也悄悄观察着身边的灏: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投到了自己暂时的角色中:她落尺的手法平稳又笃定,全身宛如圆弧般运转——戒尺从胸前蓄力而出,经过大半圈的旋转,含着全部的惯
落在兰汐的
上;可一旦打上去,又总能迅速而及时地收回,直到重新划出下一道弧线。她的手法像是弹奏,又像是转动一柄武器,处处显示着矫健身姿下,对力量的随心
纵。这样流畅优美的动作,搭配上她那前凸后翘,几乎盈满到最大限度的胴体,即使是晨间例行的责
,也处处给
以享受。
“呼……”
“喝……”
只要侧耳倾听,就能听见灏运转呼吸的声音。她的额上正爬着不易察觉的汗珠,像是体内之气蒸发又冷凝后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睛专注而有神,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身前的金发美。芮娜从前以为这是某种恨意,又或者是看见“仇家”狼狈不堪时的陶醉;不过,只要稍稍细品,就知道这是一种本能的专注。灏有着强烈的完美倾向——她并不总能把任何事都做得滴水不漏,可一旦进
状态,她总是拿出十二分
神。此时的她不是在简单地执行每
的“任务”,而是通过重复不断的击打,满足着自己被俘后无法发泄的东西。
“难怪主喜
她……”
即使灏曾身处叛军,与帝国和主晷为敌,每当此时,芮娜还是免不了发自内心地
喜。她身上洋溢着的张力,与恰到好处的不羁和叛逆,确实能
吸引一位有野心的统治者——这样的
子,才能协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并为他诞下理想的子嗣。
……
“啪——!”
“九十九……”
“啪——!”
“一百——!”
随着最后一下戒尺落在红上,一百下的晨罚终于结束了。兰汐松了一
气,这才感觉到下身的沉重与颓软——
几乎失去知觉,可血
的涌动,却又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酥麻。她挪动着身体,而那熟悉的刺痛也重新袭来,激得她“哎哟”一声,从长凳上瘫倒下来。可肿起的
部又恰好接触到了地面,让她再次哭笑不得,险些跳了起来。最终,稍稍缓过来的金发美
,也只好一边扶着大腿,一边靠在长凳边,喘息着休息了起来。
若是从芮娜的视角看去,兰汐的可谓是“美艳绝伦”了:两瓣
几乎肿大了半圈,从上到下浸满了迷
的绯红;
侧薄弱的部位隐约透着青紫色的淤块,而
尖板花的位置,则因长期受责的硬化,颜色几无改变。这宛如溏心煎蛋一般的布局,与兰汐垂落散
的金发、如释重负的神态,以及因吃痛而体力不支,却仍挺胸撅
,展露着身姿的柔媚模样,共同衬托出此刻绝妙的风味。
芮娜不由得舔了舔嘴角,将手中的笔在记录本上轻点了几下。不一会,这只墨水笔就像是收到了指令,在纸页上运转了起来。不一会,在兰汐“归档记录”的最后一页上,那哀婉又柔媚,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