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比如什么薄荷梨浆就很好。
韩顶着她可怜
的眼神,只得往附近屋榭去寻个看茶小仆,使去茶房给她做水。
这去了有半盏茶的时间了。
炎炎正,热风涤
。
正当她无聊地数着地上的花砖有多少种颜色时,一琴音隐隐约约顺着风飘来,泠泠寒脆,简直像一
清泉将夏
暑气洗涤一空。
之前听过的琴音与之一比,都成了乡舍间的大鹅叫,呕哑嘲哳不堪听。
弱水顿时起了好奇,起身顺琴音找去。
就在身后不远处的假山上,修着鸳鸯方亭,弱水不远不近的站在山壁前,清清泠泠的弦音如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不停从亭内流溢出来,正当她沉醉其中时,琴音忽地戛然而止,接着是一声轻讶。
与此同时,假山间的尖风粗糙地迎面扑来,还混杂着地上的花碎叶,弱水抬手用手臂挡在脸前。
再睁开眼时,手臂上好巧不巧的勾缠上一条霜青色绣着白兰花的绸带。
……看起来,像是年轻男子的用物,危险!
弱水下意识将手臂背到身后,退后一步才抬看到,在那丈半高的假山上方亭下,一名如竹如莲般清冷雅秀的男子依靠在阑
处,幽静
无声地俯身看了她不知多久。
怀中正抱着一张蓝玉箜篌,满青丝没有约束地披散在他身侧,时而被风吹起,飘在艳阳下,泛着幽润富丽地光泽。
鸟鸣清脆,林气净澈。
他眉眼如墨,有着浓郁的化不开的冷和愁,问,“我煮的忘忧汤好喝么?”
声如香雾寒烟,飘飘渺渺,是昨她才听到过的声音。
殷弱水的前未婚夫——韩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