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她回过,见罗斌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了?”
“没……没有,”罗斌换着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就是今天太累了,脑子有点。”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夏花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发间,
吸了一
那熟悉的、令
安心的洗发水香味。夏花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手,柔声说:“快去洗个澡吧,饭菜在锅里温着呢。”
洗去一身的疲惫,又吃了夏花温热的饭菜,罗斌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两依偎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电视里的剧
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这个
带来的安宁与温暖。
夜了,倦意袭来,两
相拥着躺在床上。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罗斌感觉到夏花一只温软滑
的小手,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悄悄地在他的睡衣下摆游移,然后,带着一丝俏皮的试探,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轻轻覆在了他逐渐苏的欲望之上。
那只手轻柔地打着圈,不急不躁地撩拨着。罗斌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片刻后,那只手以一种更轻、更狡黠的姿态,
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内裤里,准确地握住了他那已经完全抬的
茎。
罗斌再也无法佯装镇定,他翻身将夏花压在身下,急切地吻上她的双唇。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织着一天的疲惫、楼道里的惊悸和此刻的渴求。他们的舌尖追逐、纠缠,手也在对方身上探索,点燃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就在罗斌准备提枪上阵时,夏花却用纤细的手臂温柔地抵住了他的胸膛。她在他的耳边,用细若蚊吟、断断续续的气声说:“别急……让我……先帮你放松一下……”
罗斌一愣,随即领会了她的意思。他顺从地松开力道,呈一个“大”字型躺回床上,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笑意。夏花跪起身,俯身在他腿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
她抬起眼眸,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瞧好吧”,然后便开始了她温柔而细致的“工作”。经过多的实践,夏花已经初窥门“茎”。虽然还是不太熟练,至少牙齿不会碰到了。让罗斌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极致的酥麻中一寸寸彻底松弛下来。
当罗斌感觉自己快要失守时,夏花停了下来,她从床柜里拿出一个小方块包装,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灵巧地撕开,然后细致地为他戴上那层薄薄的屏障。这已经成为他们这些
子里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尊重。
准备就绪后,一场酣畅淋漓的融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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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高的余韵久久未散,两
紧紧相拥,皮肤上还带着薄薄的汗意。夏花将脸颊贴在罗斌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满足地叹息:“有你陪着我,真好,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罗斌收紧手臂,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
感:“我也是,只要回到这个家,看到你,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窗外,夜色如墨,而在这小小的卧室里,只有无尽的温与安宁在静静流淌。一天的喧嚣与疲惫,最终都在
的怀抱中,化为了最甜美的梦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