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
我压着母亲的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
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
,钻进母亲最难为
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
。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擡,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
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绪。
沉吸一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
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 , 我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 啐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了些什么事~” 。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 。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 哼了我一声, 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往门
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 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
她在门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 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 看了我一眼, 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
她轻轻一跺脚, 用一种嗔、怒、愁、羞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我只觉得风而娇柔。
这风
动了起来,往回走了,黑色圆
小皮鞋踏地无声,但我的心脏猛烈鼓动了起来……
一香风来到我跟前,母亲又丝滑地侧着身子,一副不敢看我的模样,低了下
又擡起,一手撑桌面,一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不安地扯动。
还是很难从容开启的。
我四处瞄了瞄,又看了看下体与地面的高度,看到母亲那短裤夹着内裤还被晾在地面,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意搭在了椅子上,我也坐了下来。
嘿,感觉有点湿凉湿凉的, 好像有水倒落过这里,我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刚刚的“杰作”。
椅子冰凉,我心燥热啊。
靠着椅背,双腿张开,舒展前伸,姿势惬意,儿擎天硬立。
躺没条件,不过这是我刻意的选择,觉得这个姿态下,让母亲蹲着,脑袋伏在我的胯下,她一切动作神态细节都能轻松地看得清晰明了,那画面很有冲击感。
母亲此刻,就像一个略为尴尬地等异在她身后脱衣服换衣服的黄花闺
,强作若无其事,这看看哪看看,就是不转过身看我这边,全身都是掩饰羞赧的小动作。
一点不符合她这身衣着和发型啊,更不符合那丰满有致的身躯挺拔而立,小腿细长却有坚实的力量感,修长脖子顶着那风的
颅面容,更应该是孤傲坚强的气质。
我也不说话,就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她轻扭一下,抓起我的手甩开。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不不愿。
我喊了声, “妈~” 。
她好像受到惊吓一样,颤了下身子。
她弱声询问, “真……真的要阿妈这样吗~” 。
我随一回,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
在这种
况
绪心理是复杂多元的,因此说出的话也无章法。
母亲呼吸凌地辩解,带着几分怒气, “我都多久没……”, 又话锋一转, “你再往我身上扯, 你就啥都别想了~” 。
男是犯贱的,内心有这种窥私癖,面对一个
付于你的
,还想点到她曾经与别的异
的亲密行径,明知道会让自己心理不得劲;而大部分
都会反感这种窥探,好像不被尊重,好像被物化一样。
当然,小部分男,会觉得这也算一种
趣;可如果过多了,或者一不小心说错了,仍旧会有龃龉
的。
而母亲还没有从我这种话中感受到最恶劣的质,例如物化与不尊重,病态的攀比;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不是谈
说
的男
,也因为那经历的对象,是我父亲,是她丈夫,她没有任何立场要为此自责与羞愧;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