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立场来怨怪。
不过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酸涩、嫉妒恨。
母亲则是会羞愤而已,还达不到内心的反感厌恶。
加上在一位母亲看来,我也是小孩子心而已。
察觉母亲的不爽,我意识自己说的不妥,挽救道, “没其他意思……妈~你看我都这么卖力地亲你这么久了~你面对自己生出的东西, 有啥好抵触的~” 。
我看到母亲的身躯缓沉起伏,她仰起,好像释怀般说道,“对……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
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
听起来也像给自己找自洽。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回是扯了扯她指,就是一个小孩求妈妈的感觉。
母亲这回倒没有甩开我的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喝骂, “行了…知道了…你急什么!烦! ” 。
看来我得推动一下,于是便双手扶着母亲腰髋,使力将她正面对我,同时也施加向下的力。
母亲有点听天由命,任摆布的感觉,但何尝不是一种直面残酷事实的模样吗。
我想她需要一种英雄主义,认清事物本质之后,仍然热这事物。
她就这么顺着我的力道,一蹲,在我双腿之间,屹立的前面。
从我的角度看下,虚实之间,儿子的器官,如一个戒尺, 竖在她柔媚的鹅蛋脸型中央前方,遮挡住了她的鼻梁,将她脸庞一分为二。
只有那错愕、迷茫、羞赧的眸光明朗, 睫毛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