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若隐若现,不仅没有生气或难过,反而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坦白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开关,“终于肯承认啦?我的绿帽小老公~ ”
她故意用那种甜腻腻、带着调侃的语调叫着,手指却调皮地钻进我的背心,用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胸画着圈。
“嗯,不藏了。”
这句话吐出来的瞬间,像拔掉了卡在喉十年的毒刺。我甚至放任她冰凉的指尖在我胸
画圈——那片皮肤下,肮脏的秘密曾蜷缩成铁硬的痂,如今被她一戳,竟渗出扭曲的甘蜜。
原来撕开伪装,把最腐烂的根露给她看,竟是如此该死的轻松。
“梦见我和……谁?”她追问,身体像只好奇的小动物一样往上蹭了蹭,几乎趴在了我身上,下搁在我肩窝里,大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我,“大春?还是……堂哥?”
她的指尖突然加重,在我心揪起一小块皮
轻轻拧着:“或者——”她猛地凑近我眼皮底下,杏仁眼睁得圆溜溜,带着孩子发现蚂蚁
般纯粹的好奇,“是那个总出现在你噩梦里的……继父叔叔?”
‘继父叔叔’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钎捅进耳膜!
我触电般想推开她,手指却僵死在半空,仿佛稍一动弹,童年那扇漏风的木门就会在眼前轰然
开,泄出里
皮带抽
的闷响和母亲压抑的呜咽。
喉咙泛起铁锈味,我几乎是从齿缝挤出声音:“…………谁告诉你的?” 她怔住,随即像意识到闯祸般捂住嘴,手指慌地抚平我胸
被她拧红的皮肤,大眼睛里漫上无措的歉意:“对、对不起……上次在你家,你做梦说胡话,一直喊 妈快跑 ……还哭叫着 别用烟
烫她 ……”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把埋进我肩窝,“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天真又娇憨的孩。她总是在对于和我有关的事上异常敏锐。那些被我
埋在记忆里的枯枝烂叶,原来早被她嗅到了腐败的气味。
此刻,她眼底那抹无措的歉意,像细针轻轻挑开了我喉那层自欺的薄痂。既然脓血已渗,不如任其溃流。
我扣住她在我胸画圈的手,掌心黏腻的汗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黑暗中,那罐子
摔的倾诉欲混着隐秘的快感,再次翻涌上来。
“你猜的没错……是他。”我的声音带着点音的沙哑,却没了之前的沉重,“我看着他掐着你的腰,像拎小
仔……把你掼到那张
木床上。”
我越说越顺畅,甚至渐渐感觉到一丝描绘这场景带来的亵渎般的兴奋,“…那东西…紫黑色…比你手腕还粗…青筋虬结…”
林小桃的呼吸骤然一停,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掐着我胳膊的指甲陷得更了些:“…天哪…”
“捅进去的瞬间……”我的手本能地滑向她小腹,指尖略微用力滑过绸缎般的肌肤,“…你这里——砰地拱起这么长、这么高一条棱…像条活蛇在里面钻…” “呀!”她短促地惊叫一声,小腹猛地向后缩,像被烫到一样。月光下她的脸有点白,但那双大眼睛里,惊魂未定之外,却奇异地燃起更亮的光
,紧紧锁住我:“……这么大,梦里的我肯定疼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控诉,但尾音却微妙地上扬,像在期待什么。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瞟向自己运动短裤上那片色的、湿冷的粘腻痕迹。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下移,落在那片暧昧的水渍上。空气凝滞了几秒。 然后,她嘴角忽然向上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那只原本抓着我手腕的手,闪电般地抽了回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冰凉的指尖已经准地戳进了我裤腰边缘,飞快地抹了一下那片粘腻的
斑!
“——然后你呢?”她猛地抬起沾着我体的手指,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得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莹白的指尖上,反
着窗外路灯的微光,粘稠的
体拉出细丝。
她微微歪着,大眼睛里闪烁着赤
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恶魔般的兴奋,声音压得又低又促,像在分享一个惊天秘密:“看着我被捅成那样…被顶得肚子都变形了…”她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我鼻尖,带着那
浓烈的、雄
荷尔蒙的腥气,“……你就……这么兴奋了?然后……就
出来了?”
没有责备,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混杂着奇妙得意的兴奋。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被这样赤地戳穿,看着她指尖上自己欲望的罪证,听着她用那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复述着梦境里她被侵犯的画面……一
强烈的、混杂着羞耻和极致快感的火焰“轰”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是!”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种扭曲的爽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我的手猛地抓住她那只沾着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哼了一声,但我没松开,反而牵引着她的手,重重按在我重新开始搏动的滚烫欲望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受那蓬勃的热度和硬度。
“看着你被那样……看着他那么狠地你……看着你肚子被顶起来……看着你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每一个细节的重复都像在往欲火上浇油,但我却越说越兴奋:“…我他妈的硬得发疼!爽得皮发麻!看到你越惨老子就越想
!不行吗?!”
我喘着粗气,像一被
到角落又突然发现新大陆的野兽,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林小桃被我吼得愣住了,手腕被我攥着按在那隆起的硬物上。
但预想中的生气或退缩并没有出现。她眨了眨眼,脸上的苍白被一种奇异的红晕取代,那双亮得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被恍然大悟般的兴奋淹没。
“哇哦……”她拖长了尾音,小巧的梨涡绽放,没有半点被冒犯的羞恼,反而像是解开了什么终极谜题,脸上洋溢着一种古灵
怪的满足感。
她甚至尝试着,隔着裤子,用那根沾着我的手指,在那滚烫的硬挺顶端,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
“嘶——!”我倒抽一冷气,腰眼一阵酸麻。
“行~ 当然行~ ”她笑得像只偷到的小狐狸,声音甜腻又带着点蛊惑,“我的小绿帽老公…
味够重,胆子够肥,够变态…”
她一边说着,一边灵活地挣脱了我钳制的手,身体像条滑溜的小鱼,哧溜一下从我身下钻了出去,站在床边。
月光勾勒着她穿着可睡衣的娇小身影。她低
看了看自己指尖那抹粘腻的白色,又抬眼看向我,大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像是在策划一场恶作剧。 “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睡衣边缘蹭了蹭,留下一点暧昧的痕迹,“光做梦看戏多没意思?要不要……”
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带着一种纯真又邪恶的致命诱惑,“……玩点更刺激的?”
我的心跳瞬间如同失控的引擎,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耳膜嗡嗡作响!血似乎都涌向了
顶,带来一阵晕眩般的兴奋。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不行!
理智的声音在我脑中尖锐地嘶鸣——这太过了!简直是疯了!
我应该推开她,应该立刻终止这越来越危险的游戏,应该……
然而,所有拒绝的语句滚到舌尖,却像被那根沾着我的、在她唇边轻舔过的食指无声地扼杀了。我看着月光下她亮得惊
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