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没有半分玩笑,只有纯粹的、跃跃欲试的兴奋和一丝掌控全局的得意。
那是对我最致命的蛊惑。
喉咙得发紧,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我张了张嘴,对抗着脑中那个尖叫着“停止”的声音,最终只艰难地挤出三个
涩沙哑的字:
“……怎么玩?”
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和她无声扬起的、狡黠又期待的嘴角。
……
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刺眼的光斑。我眯着眼,摸过床柜上崭新的摩托罗拉v3,屏幕显示上午十点。
身体残留着那场疯狂梦境带来的骨髓的疲惫与……一种被填满的平静。 昨夜的梦,以及后来同林小桃的摊牌,像一场洗礼冲刷掉了最
后一丝自欺欺的挣扎。是的,我就是这样的
,渴望那些病态的欢愉。承认这一点,反而我让心底那块沉重的石
落了地。
推开门,客厅里只有堂嫂一个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似乎被开门声惊动,连忙起身,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
她又换回了自己那件领都有些松垮的碎花衬衫,昨夜我给她买的那件能勾勒出她惊
曲线的真丝睡衣,被她小心地叠放在沙发一角。
“饿了吧?我去给你下碗汤。”
她拢了拢散落在颊边的几缕发丝,起身走进厨房,声音温柔。
“其他呢?”
我跟在她身后,随问着。
“小桃吃完早饭就上楼打游戏去了。”堂嫂背对我切着葱花,笃笃声盖住了她声音里的不自然,“……大春在楼上健身。”
“嗯。”
我含糊应声,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宽松的衬衫下摆微微晃动,白腻腰肢若隐若现,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浑圆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规律地上下颤动。
这再平常不过的节奏,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将我的心神猛地拽回了昨夜那场迷的梦境。
“在想什么呢?”
堂嫂转身,葱花撒进翻滚的骨汤里。她捕捉到我的失神,眼神带着一丝担忧望过来。
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昨晚的事消沉。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源于童年影的扭曲欲望,不再是需要遮掩的耻辱,而是我坦然接受的一部分。它们就在那里,像潜伏的兽,而我已学会与之共处,甚至……享受它带来的独特快感。
而此刻她带着这份小心翼翼的关切凑近,正是满足我恶趣味的绝佳机会。 我垂下眼帘,浓密睫毛在眼下投下影,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觉得……”话到一半,恰到好处地咽了回去,脸上是强忍的郁色。
堂嫂果然上钩。她放下汤勺,犹豫片刻,还是走近,冰凉指尖轻轻握住我垂着的手。『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昨晚的事……别往心里去。阿姨……”她声音轻柔,尾音微颤。
我顺势将她拽进怀里,力道不容拒绝。鼻尖埋进她温热的颈窝,贪婪汲取那混合了茉莉香与体甜的气息。
“嫂子,我难受……”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环在她腰后的手却开始游移,隔着洗得发软的棉布衬衫,感受她胸腔里那颗慌蹦跳的心。 “别、别这样……”她身子瞬间绷紧如弓,却没有真
正推拒,只是红着脸,耳语般微弱抗议,“小桃……她们随时都……”
我哪管这些,一只手已灵活探进她宽松的下摆,温热掌心直接覆上那团滑腻弹软的。
“嗯——!”她身体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堵在喉间,眼神却愈发湿润迷离,蒙上欲的水光。
我的拇指带着研磨的力道,重重碾过那颗硬挺的蓓蕾。
“啊…!”短促甜腻的呜咽终于从齿缝溢出,双腿夹紧,腰肢在我掌下难耐地扭动。
“咳!”
林小桃清脆的咳嗽声像炸雷一样在门响起,带着刻意提醒的味道。
我和堂嫂同时惊得一僵!
猛地扭看去,却见厨房门
,林小桃正夸张地瞪大眼睛,一副看好戏的表
。而她身旁,许晴欢姿态慵懒地倚着门框,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正落在我们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我那只还在堂嫂衣下作的手上。
堂嫂像被烫到一样尖叫一声,猛地从我怀里弹开,因为动作太大,还带倒了一个调料瓶。
她手忙脚地拉扯被揉
的衣襟,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根本不敢抬
,带着哭腔低喊了一句:“我……我上楼去了!”说完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厨房。
林小桃立刻闪身让开,同时飞快地冲我做了个极其夸张的“自求多福”的鬼脸。
随即她转追上堂嫂,用一种明显浮夸的关心语调喊道:“嫂子!等等我呀!你怎么了?”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许晴欢。
诡异的寂静。只有汤锅在咕嘟作响
小桃妈妈依旧倚着门框,戏谑地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往下滑落,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运动裤上的窘迫痕迹,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像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
我以为许晴欢会找个安静角落跟我摊牌,谈谈她儿跟我和堂嫂的三角关系。我甚至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一场属于丈母娘的审视或警告。
但她却只是轻盈地走到玄关,拎起一只小巧致的坤包挎在肘弯,回
冲我一笑,眼角眉梢透着点俏皮的兴味:“走,陪阿姨去个地方。”
压下心的愕然,我跟着她出了门。
晌午的阳光有些晃眼。她熟稔地穿过几条巷子,最终停在一栋临街旧楼前。这栋楼有些年了,但占地面积确实不小。新换的玻璃门擦得锃亮,上方一块崭新的招牌,“雅韵轩丝足会所”几个大字,金色镶边在阳光下很是惹
眼。
“喏,”许晴欢推开门,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林叔刚帮我盘下的,拾掇拾掇,准备开张了。”
随着她的动作,一混合着刺鼻香薰和廉价皮革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 大堂很宽敞,装修上竭力营造着属于这个年代的“高档”。
地砖是亮闪闪的金色花纹,墙壁贴着米色带暗纹的壁纸,挂着几幅意境不明的画框。几盏硕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昏黄的光。
这是近几年小城里最常见的“奢华”,透着用力过猛的浮夸和挥之不去的土味。
上午的店里空,只有两三个穿着紧身短裙制服的年轻
孩正在埋
打扫。浓妆掩不住稚气,见到许晴欢便放下抹布,拘谨地喊:“许姐好。”
许晴欢随意地点,继续领着我往里走,步履摇曳生姿。
“看看怎么样?”她语调轻快,热的向我介绍,“这边是前台……那边是休息区……来,看看包厢,”
她说着,脚步停在一扇厚重的包厢门前,伸手推开了门。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墙角的氛围灯带发出幽暗暧昧的紫色光晕。正中央赫然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方悬着几只造型奇特的灯。一侧墙壁镶嵌着光亮的钢管,另一面则是镶着单向玻璃镜的淋浴间。
“这间主打调,”许晴欢的声音在幽暗里响起,带着点玩味,她侧身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