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阳,脑子里全是监控最后那个画面
她会哭吗?
蜷在自己床上,把脸埋进枕里无声地崩溃?还是像具空壳一样站在淋浴
下,任由热水冲刷怎么也洗不掉的耻辱?
她会后悔吗?
想起今晚楚诗瑶嫌恶的眼神,想起刘少漫不经心的忽视,想起自己像块用完即弃的抹布般瘫在地上的样子,她终于意识到,原来”母狗“这个词真正的含义,从来都与”珍视“无关?
还是在…回味?
指尖不自觉地摸向腿间,为楚诗瑶脚趾侵的触感战栗,为被彻底物化的快感窒息?
最可怕的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希望清儿怎么选。
是希望她彻底崩溃幡然悔悟?
那我准备好接纳一个永远在午夜惊醒,为身体残留的成瘾快感而自我厌弃的清儿了吗?
还是希望她沉溺其中?
那我该怎么面对今后每一个,看着她打扮整齐出门
去当别玩具的清晨? 或许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不是粗的对待,不是下流的玩弄,而是让她亲身体会到:原来自己连被当玩具的资格,都是可以被随时收回的。
夜11点37分,清儿的
记更新提示音响起时。
屏幕冷光映出最新一篇记的标题:《被丢弃的玩具》。
她的文字比往常更锋利,像把生锈的刀在骨上慢慢刮:
“原来被当成垃圾丢掉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当一条被扔掉的狗,是这样的感觉。
楚诗瑶的脚趾进来时,我的身体还是可耻地兴奋了。但当他们相拥着离开时,地板上那滩水渍凉得很快,比我高
褪去的速度还要快。
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甚至没资格嫉妒。
一条母狗怎么能嫉妒主怀里的公主呢?我明明应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跪在卧室门
听着里面的动静自慰才对。
可这次连这点施舍都没得到。
我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当玩具,可今天才发现,被玩坏后没捡起来的感觉,比想象中疼
她写楚诗瑶踩着她高时的感受,写刘少搂着新
友离开时的背影,写自己瘫在地板上发抖却无
问津的漫长几分钟。最刺痛的是这段:
“她叫我”小母狗“的语气,和刘少不一样……刘少骂我的时候,至少眼睛里还烧着火,至少手指会掐着我脖子我看他。可楚诗瑶呢?她就像在玩一个会叫的电动玩具,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反复读着这句“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喉咙发紧。
清儿或许从未后悔成为刘少的玩物,她痛苦的是,自己连被”认真虐待“的价值都没有了。那些曾让她颤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冰冷的……不被需要。
当楚诗瑶把脚抽出来,嫌恶地在我裙摆上蹭掉水渍时,
那种轻慢的、随意的态度,比任何粗的对待都更具摧毁
。
原来最痛的羞辱不是被践踏,而是被踩着玩过后,连鞋底都不愿意为你多停留一秒。
我读到最后一段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宇哥,你说我可以做自己。
可现在的我,连当玩物的版本都不是真实的。
被刘少眼时会哭的清儿是新的,被楚诗瑶踩着高
时呻吟的清儿是新的,就连现在缩在被窝里写
记的这个,也是新的。
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
,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围观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格都被剥夺了。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记更新提醒,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当玩具的
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
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
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
“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
,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一声,像看一只发
的流
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进去时,那里烫得吓
。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被当
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
我高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
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