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已经有几个男生在热身，篮球队的
还没到齐。我数了数，除了本校的队员，对面球队还来了七八个陌生面孔，个个高大健硕，嬉笑着投篮、运球。
他们谈论的话题很露骨，时不时
发出下流的笑声
“听说今天有特别节目？”
“刘少玩的挺大啊……”
我的手指攥紧了座椅扶手，却不敢冲下去反驳，甚至不敢让他们知道我在听。
因为清儿不会希望我出现。
她的羞耻感只留给自己在乎的，而我不该成为那个“意外”。
清儿不会希望有打扰这场游戏。刘少更不会容许任何
坏他的乐趣。我坐在这里，既不能冲下去拽走她，也不能关掉那些对准她的摄像
。
可我还是要来。
屏幕上的画面无声切换更衣室、走廊、球员通道、赛场……角度刁钻，连最隐蔽的角落都被覆盖。这根本不像是为了记录一场篮球赛，而更像是一场
心布置的狩猎。
我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提前来了。
不是为了阻止。
她沉溺其中。
而我，是源于从小到大对于清儿的保护，不管她怎么样，我依然不愿意她处于危险当中。
我盯着手机屏幕
上的视频清儿被按在车后座，双腿被迫分开架在两个篮球队员的腿上，那件超短裙已经被完全掀起堆在腰间，露出她湿漉漉的
花
。
小蔡的指尖恶劣地拨弄着她的敏感，刮蹭着她颤抖的小
唇，时不时故意戳一下她微微收缩的
眼。
“嗯……别……” 清儿在视频里颤抖着摇，眼眶泛红，可大腿却不受控制地分得更开，像是在邀请更过分的玩弄。
周围的篮球队员怪笑着起哄，有伸手捏她露在抹胸外的
，有用手机闪光灯照她
湿的腿间
“今天全靠你这小骚货了！”
“多流点水，对面肯定看傻眼！”
视频结束在小蔡把两根手指捅进清儿小的瞬间，最后半秒画面是她浑身一颤，咬着唇呜咽的表
。
我猛地关上手机，胸
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发沉。
清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吗？
还是说……她早已接受了这一切？
监控画面里，那辆uv停在球场门，车门拉开，清儿踉踉跄跄地下了车。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冷静地旁观。
毕竟这半年来，清儿的每一个堕落瞬间被扒光拍照、被强按着自慰、甚至被陌生玩弄的视频我都从监控里看过无数遍。
可当今天，我站在监控室的玻璃窗前，亲眼看着她被牵进球场的那一刻……
我的喉咙突然发不出声音。
清儿跟在篮球队后面走了进来。她身上那件所谓的“啦啦队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抹胸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随着脚步晃动，下半个房几乎完全
露，尖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那条短裙短得可怜，稍微迈步就会露出大半
瓣，甚至连腿心都若隐若现。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缩着肩膀，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试图拽长一点。
可是徒劳的。
对面那群陌生球员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有吹哨，有直接走到她面前，嬉笑着用手指挑起她的下
打量，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
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却不敢躲，只是怯生生地往篮球队的身后缩了缩，像条寻求主庇护的小狗。
可那群，才是把她推进火坑的始作俑者。
我的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掌心，一
滚烫的酸涩从胃里翻涌而上，几乎要冲出喉咙。
我以前以为自己能接受。
我以为我看开
了。
我以为，只要清儿喜欢，我可以假装云淡风轻。
可当我亲眼看着她被剥去所有尊严，像块一样被评论足时
我他妈根本受不了！
视频里的画面曾经模糊，监控里的影像始终隔着距离。可现在，她就站在我视线下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我能看清她发抖的手指，能看见她咬出牙印的嘴唇，甚至能听见对面球员下流的调侃
“这骚货真能穿成这样当啦啦队？”
“这么翘，打起来一定很带感吧？”
那是我的清儿。ｍ?lｔxsfb.com.com
是从小跟在我身后喊“宇哥”的清儿。
是会在打雷天钻进我被窝发抖的清儿。
而现在，她像个廉价的玩物，被所有男用眼神扒光，肆意意
。
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猛然意识到
我的“云淡风轻”从来都只是自欺欺。
我的“接受”不过是懦弱的逃避。
我攥紧拳，喉结滚动，眼眶烫得像是被火烧过。
屏幕里的画面可以假装不在乎，可当她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我只想冲下去，把她拽出来，用外套裹紧，带她逃离这个地狱。
可我知道，清儿不会跟我走。
因为她看向那群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有期待，还有讨好，还有那种扭曲的渴望。
她需要他们的目光。
她需要他们的羞辱。
她甚至……需要疼痛。
而我，给不了她这些。
监控室的玻璃倒映出我扭曲的脸，我终于不得不承认
我从来没真正接受过清儿的堕落。
我只是在逃避，逃避我无能为力的事实。
我猛地转身，一拳砸在墙上，指节传来的剧痛却压不住胸撕裂般的钝痛。
指缝间有温热的
体滴落在控制台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我才意识到自己把嘴唇咬了。
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看她堕落。
而是发现
她早已在
渊里，开出了扭曲的花。
我最珍视的，正在我眼前……
一点一点，把自己打碎。
而我……
只是个无力的旁观者。
清儿走路的姿势别扭，双腿微微发颤，似乎还没从刚才车上的玩弄中缓过神来。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拉拉队服”
根本遮不住什么松松垮垮的抹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半个雪白的球几乎要弹出来，而那条所谓的“超短裙”短到几乎只是一条宽一点的腰带，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她湿漉漉的花。
清儿低着，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怯生生地躲在篮球队员身后，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试图再往下拽一点但小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嬉笑着说了句什么，直接拉着她往前走去。
她不敢反抗。
或者说，她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
对面的篮球队成员看到这一幕，明显愣住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清儿
露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腿心，忍不住凑过来问：“这……什么况？”
小蔡，得意地扬了扬下，伸手扯过清儿，掰开她的双腿冲着那几个男生展示
“怎么样？我们的特别”拉拉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