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羞耻到极点，脖颈和胸
迅速泛起一层
红，双腿下意识想合拢，却被小蔡死死扣住膝盖，动弹不得。
对面的男生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靠！这么玩？”
“这么骚的拉拉队，谁他妈还能专心打球？”
“这
的谁啊？长得又纯又欲……”
而对面篮球队旁边站着两三个看热闹的男生，应该是被邀请来的朋友。楚诗瑶一见到他们，便笑吟吟地迎上去，熟稔地和他们击掌打招呼。
接着，她突然转身，指向躲在队员身后的清儿，红唇勾起一抹恶意的笑。那几个男生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眼神从惊讶到玩味，再到毫不掩饰的贪婪。
清儿的身体猛地僵住，脸涨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角。
可她并没有逃跑。
她只是低着
，轻轻往刘少身后缩了缩。
像是早已认命，又像是……在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尖锐的哨声划
球馆，比赛正式开始。
清儿缩在替补席的角落，双手无措地
迭在腿间，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条短到几乎不存在的裙子。楚诗瑶冷笑一声，高跟鞋尖踢了踢她的小腿：“缩着腿
嘛？忘了你今天的工作？”
清儿睫毛颤了颤，缓缓站起身。
他不是来加油的。
他是来“扰”的。
他拿起两枚彩球，慢吞吞地走到对面的篮球架下，站在底线附近。那里没有任何遮挡，聚光灯直直打在他身上，将他每一寸肌肤照得发亮。
对面的控球后卫正运着球推进，目光不经意间
扫过场边，动作猛然一滞
清儿开始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腰肢，双手举起彩球，上下挥舞。
第一下跳跃
他的抹胸突然滑落，两颗圆润雪白的
子瞬间弹跳而出，
的在灯光下硬挺着，像是最放
的邀请。
“哇哦！！”
全场
发出一阵哨声和怪叫，对面的控卫眼睛发直，手掌一滑，篮球“啪”地砸在脚背上，直接滚出边线。
“哈哈哈！好球！”
“这他妈谁顶得住？！”
“这拉拉队太绝了！”
裁判忍着笑吹了违例，小蔡笑嘻嘻地过来发边线球，路过清儿时顺手掐了一把他的
尖，压低声音夸道：“表现不错嘛，骚货。”
清儿的耳尖红得滴血，却不敢去拉那件松垮的抹胸，只能任由双赤
地
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腿根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短裙早已被蹭到腰际，
缝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对面的队员明显心不在焉，防守时频频走神，眼睛止不住地往场边瞟。每一次清儿扭腰摆，都能引来一阵吞咽水的声音。
这不是竞技。
这是一场放的表演。
刘少坐在替补席，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光玩味地扫过全场
那些男
眼里的贪婪，那些肆无忌惮的评论足，那些流着水的
邪注视
……
都是他想要的。
因为清儿是他养出来的骚货。
小蔡发完球，故意撞了一下清儿，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等比赛结束，咱们继续”玩“。”
清儿的双腿一颤，腿间又挤出几滴晶莹的蜜
害怕、羞耻、期待……这一切混在一起，让他浑身发抖。
可他却无法否认，自己
死了这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
监控室的门隙像一道残忍的取景框，将篮球架下的画面切割成刺痛视网膜的碎片。
清儿在跳。
真的是在跳。
我记得她七岁第一次登台表演时，紧张得同手同脚，下台后趴在我肩膀上哭湿了整个后背。可现在她的脚尖在地板上划出标准的芭蕾弧线，每一次旋转都让裙摆飞扬，露出光的瓣。
刘少上篮得分后跑回来，指甲掐着她挺立的尖拧了半圈。她疼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的却是甜腻的呜咽。小蔡甚至不用停下脚步，跑动中伸手刮
过她湿漉漉的
唇，粘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指尖，引来更下流的起哄。
她的表
在门缝透出的光影里明明灭灭
蹙眉咬唇的羞耻是真的。
腿根痉挛的快感是真的。
眼角溢出的泪水是真的。
可当小蔡把沾满她体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吮吸的舌尖也是真的。
我突然想起她初三那年，有天放学我发现她手腕上有道淤青。“摔的。”她这么解释时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后来才知道是班里男生把她堵在器材室摸大腿时掐的，那天我攥着钢管要去找算账，她死死抱住我的腰哭得喘不上气。
现在那群渣要是看见她这副模样...
那些年为她打架留下的疤痕在肋下隐隐发烫。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拳，是意识到自己拼死守护的宝物，早已经被铸成了别随意把玩的器具。
我输给的从来不是刘少。
是清儿望向他们时，眼里那种我永远无法理解的、献祭般的欢愉。
对面的队伍落后了6分。他们的队长气得把毛巾摔在地上，冲刘少吼道：“这他妈算不算扰比赛？！哪有拉拉队员光着
站在篮筐下面跳的？！
清儿抿着唇，忍着羞耻继续跳动，每一次跃起时，胸前的柔软都在灯光下划
出靡的弧线。楚诗瑶在场边笑得明媚，时不时鼓掌喊一句：”别停，继续！“
她跳得很卖力。
卖力到裙摆翻飞、波漾。
卖力到每一次落地都让对面的球员喉结滚动，呼吸发沉。
对面控卫再次持球进攻，可视线却死死黏在清儿身上。
她的抹胸早就松散地挂在腰间，雪白的
露无遗。
她的短裙随着舞动掀起，露出光洁的瓣，和腿间若隐若现的。
”
！你们他妈耍赖！“对面中锋骂骂咧咧地砸了下球，可眼睛却不自觉往清儿身上瞟。
替补席上，有个队员甚至已经硬得不行，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裤裆，掩饰自己的失态。
刘少悠闲地运着球，嘴角微微上扬清儿的”工作“效果比预期更好。
对面防守球员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吸引，根本没认真盯防。刘少轻松突上篮得分，哨声响起时，他甚至回冲清儿挑了挑眉。
清儿的脸更红了，双腿并拢微微摩擦，似乎在忍耐什么。可楚诗瑶一声令下：”别停！继续！“
她
便只能再次扭动腰肢，双臂高举，完全将自己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尖肿得发亮。
她的腿间早已湿透。
她的羞耻和快感织，整个像被架在火上烤。
可她没有停下。
因为主的命令，比她的尊严更重要。
比赛已经彻底偏离了体育竞技的轨道。
对面队员骂归骂，可每次攻防时，视线都不受控制地往清儿身上飘
她晃动的子。
她露的瓣。
她半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