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掉了。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震撼和痛苦,此刻竟慢慢沉淀成一种麻木的平静。 因为她没有抗拒。
因为她眼底的欢
愉太真实。
因为她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惨白得像具尸体。我机械地刷着无关的新闻,思绪却飘到半个月后的高考
刘少他们会离开,去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大学。
而清儿还要再读一年高三。
距离会冲淡这一切吗?
时间会让她清醒吗?
没有每天的篮球训练,没有固定的聚会,刘少会不会……渐渐找到新的玩具?
这个念像根脆弱的稻
,让我死死抓住不放。
也许清儿会慢慢戒掉这种扭曲的快感?
也许她会重新变回那个会害羞的孩?
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清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腿心又渗出一点晶亮,打湿了床单。
我突然想笑。
我在骗谁呢?
她的身体早就被驯化得比理智更诚实。
距离?刘少可以让她周末坐高铁去他的城市,跪着求他使用自己。
时间?她的敏感体质只会让她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依赖这种极致的刺激。 她回不来了。
她也不想回来。
我关掉台灯,黑暗重新笼罩房间。
清儿的呼吸声很轻,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像过去十几年一样熟悉。 我轻轻叹了气,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盖住那些不堪的痕迹。
就这样吧。
不拆穿,不迫,不追问。
假装一切都没变,假装她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假装明天醒来……她还是我的清儿。
哪怕这只是自欺欺。
哪怕这只会让我更痛。
可我舍不得啊。
舍不得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