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泪的模样，记得她16岁生
那晚在我怀里颤抖着献出初吻的温度。可现在她脖颈上属于别
的金属项圈，比当年我送的银项链更贴合她的肌肤。
最痛的不是失去，而是亲眼见证某种消逝。就像看着
心烧制的白瓷被他随手把玩，从釉面到胎骨都浸透了别的指纹。我甚至无法欺骗自己她是被迫的当小蔡的
茎捅进她后
时她主动迎合的腰肢，当刘少骂她母狗时她条件反
撅起的
部，都在宣告这具身体早已背叛了所有过往。
或许
从来就不是牢不可
的羁绊。当快感足够强烈，当调教足够彻底，灵魂会自发地臣服于更强大的支配者。她那副被药物和手段反复重塑过的敏感躯体，此刻怕是连我手指的温度都记不起来了。
窗外飘起细雨，手机屏幕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相册里她穿着白裙子比耶的照片，突然意识到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从今往后每个清晨我都要若无其事地接受她脖颈上的勒痕，每次约会都要假装没闻到她身上别的
味，每回拥抱都得克制自己不去检查她红肿的私处。
因为现在的清儿，根本不想被拯救。
她沉溺在刘少给她的快感里，享受着被众玩弄的堕落，甚至……为此感到骄傲。
当我还在幻想她能回
时，她早已跪在刘少脚下，心甘愿地戴上了项圈。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零星的月光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
廓。 清儿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像只偷溜回家的猫，生怕惊动什么。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掩盖了那些更隐秘的痕迹被
后的、被粗
玩弄的红痕、被彻底使用过的疲惫。
”宇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讨好的怯意，”刘少带我去看电影……太晚了，回家妈妈会骂的。“
我没说话，只是往床里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
她脱掉衣服，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习惯
地抱着枕蜷缩在床内侧。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腰侧的指痕上，照在她膝盖的淤青上，照在她腿根若隐若现的水光上那些痕迹，在黑暗里依然刺眼。
她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贴上来，手臂缠住我的腰，脸颊蹭在我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就像过去十几年一样。
可我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腿心还残留着被后的酸胀。
她的后可能还微微张着，无法完全闭合。
她的
也许还红肿着，被咬得发疼。
而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蜷在我身边，睡得毫无防备。
我闭上眼，喉咙发紧。
她骗我。
她知道我知道她在骗我。
可她依然选择用这种方式，维持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
她不敢开灯，是怕我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她小心翼翼，是怕我拆穿她的谎言。
她像过去一样缠着我睡，是希望我还能像过去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黑暗中，我的眼泪无声地砸进枕里。
我该拆穿她吗？
我该摇醒她，
问她今天到底被多少
过吗？
我该让她看看监控，看看她自己高
时失神的样子吗？
可最终，我只是轻轻握住了她搭在我腰间的手冰凉、柔软、曾经牵着我走过无数个放学路的手。
我舍不得。
舍不得打这场她为我心编织的谎言。
舍不得毁掉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
清儿蜷在我身边，脸颊无意识地蹭着我的手臂，呼吸均匀而温热，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她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她今天只是去看了场电影，而不是被一群番侵犯、调教到崩溃。
我曾以为，是唯一的、独占的、非此即彼的。
可清儿的存在，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窒息。
她我吗？
的。
她我陪她走过的每一条放学路，我给她系过的每一次鞋带，我在她发烧时整夜不睡的守候。这份，掺杂了十几年的陪伴与习惯，早已刻进骨血里。 可她刘少吗？
也的。
她他给的疼痛，他赐的羞辱，他让她在极致的堕落里尝到灭顶的快感。那种，是瘾，是病，是灵魂被欲望腐蚀后的扭曲依赖。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
一个，真的可以把身体与灵魂分裂成两半吗？
她对我的，和她对刘少的需求，真的能共存吗？
或许可以。
她在我这里得到的是温柔、是习惯、是安全感。
她在刘少那里得到的是刺激、是征服、是快感的巅峰。
她不愿意放弃我，因为我是她生命里最
的羁绊，是
她十几年来最稳固的依靠。
她也没法放弃刘少，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他的形状，她的欲望早已臣服于他的掌控。
我一遍遍问自己我非要她选吗？
如果她选我，会怎样？
她会戒掉刘少给她的快感吗？
她的身体能忘记被多侵犯的刺激吗？
她会不会在某个夜，偷偷摸出手机，给刘少发一条”主，清儿好想你“？
如果她选刘少，我又能承受吗？
看着她彻底沦为别的母狗？
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别的鞋尖？
看着她被更多分享、玩弄、甚至拍下更不堪的视频？
无论哪种选择，都是残忍的。
对她残忍。
对我更残忍。
也许……我可以继续装傻？
让她白天做刘少的母狗，晚上回到我怀里当那个乖巧的青梅竹马？
让她在堕落与纯真之间切换，把身体
给欲望，把心留给我？
可我能忍受吗？
能忍受她身上永远带着别的味？
能忍受她高时喊的是别的名字？
能忍受她每一次颤抖、呻吟、哭泣……都是为了取悦别？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清儿的脸上。她的睡颜那么安静，那么无辜，仿佛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发，喉咙发紧。
我舍不得她。
可我更舍不得放手。
也许这就是最痛的状态
明知她早已被撕成两半，却依然贪恋着……她残留在我身边的这一半。 台灯的光晕很柔和，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睡得很沉，腿无意识地架在枕上，腿心微微敞着，红肿的
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后庭甚至没能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被过度使用后的艳色。
我盯着手机屏幕，拇指在群聊图标上方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划了过去我不想看。
或者说，我已经不需要看了。
亲眼目睹的冲击远比视频更真实，更残忍。清儿被按在烧烤架旁的样子，她仰着高到失神的样子，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的样子……这些画面已经刻在脑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