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他垂着,长发遮住面容,我看不清他的神
。
他默了默,伸手去解腰带,双手带着忍不住的颤抖。
一层层衣衫落下,露出了雪白流畅的身躯。
每一寸肌肤都露在冷空气中,激得他有些轻颤。
我微微挑眉:“知道错了?”
齐彻的声音有些哑:“我没错。”
“没错?那为何这次如此听话?”
他的似乎更低了一点,却没有回话。
我走至他面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我再问你一遍,认不认错?”
“我说了,我没错。”他被迫抬起脸,固执的眸中似乎有簇簇火光。
“执迷不悟。”我轻叹一声。
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鞭痕立马跃然于如玉的肌肤上。
他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也不肯发出声音。
几鞭子下来,他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明明痛得双目发红,咬得嘴唇了皮,也没有掉一滴眼泪、求一句饶。
几不见,骨气倒长了不少。
我一把将他拉起,推至檀木案几上。
冰冷的案几与滚烫红肿的体紧紧贴在一起,刺得他身子抖了抖。
“疼么?疼就认错。”
我的指尖一下下在他背上的伤上轻轻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和刺痛。
他咬住嘴唇,眼中有泪花闪动,脆闭上了眼。
我丢下鞭子,一只手将他按在案几上,另一只手去拿笔蘸墨。
墨迹在伤痕错的背上晕开,湿润的毛笔一笔一划在细腻的皮囊上抖开。
“我写的什么?念。”我笔下一刻不停。
“夫帝王之策,在于道……”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断断续续的,碎不堪。
“万术不如一道,万法不如一心……”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栗,快意的颤栗。
冰凉的毛笔在灼热得快要烧起来的背上铺开,轻柔的落笔与方才狠厉的鞭伤重迭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舒服的。
上半身的背已经写满了字,我用指尖勾住他的亵裤缓缓往下拉,露出一条隐密而优美的沟线,似乎指引着朝更幽
的地方去探索。
“不要……”他立马抓住我的手,声音已经有些失魂落魄到模糊不清。
“不能……不能再往下了……”
我没有理会他,按住了他脊椎尾那处凹陷下去的地方,缓缓捻.揉着。
“唔……”他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唇间溢出艰难的轻喘。
“不能什么?”
不知何时,他已经流泪流得满脸通红,半眯着眼,微张着,失神的眉眼此时已经酡红一片,如飘云端,理智尽失。
他想要我放手,却只能无力地拨弄着我的手,急得声音里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你说他乖巧懂事,颇顺你心……”
我手下一顿。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什么意思?
“所以呢?”我的手继续在他腰间揉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贴着桌子一起一伏,他伸手去扯我的衣袖,捉住我的手腕,慢慢爬上手臂,骨节分明的大手熨帖在我袖中的手臂上,像在留恋不舍般轻柔地摩挲着。
“那我呢……”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
,但足够我听清了。
“方才那劲哪去了?如今才知道要听话了?”
他垂下眼眸,通红的鼻尖耸动,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更显委屈。
“我只是气,气你之前那样对我,突然又说走就走,药也没上完,几天都不来看我一眼……”
我嗤笑一声:“有婉容郡主陪着你,我一个外什么手?”
此话一出,齐彻就清醒了几分,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起身。
“趴好。”我按住他:“我让你起来了吗?”
看见他听见婉容时的那个神色,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
亵裤拉下数寸,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雪白。
“别……”他紧紧揪着裤带,耳根和脖子红得要滴血。
我用毛笔蘸了蘸案几上的红泥,俯身在他后腰下的那条浅沟处作画。
“唔啊……”他按耐不住,叫出声来,随即脸一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殷红落于白皙的软之上,满眼的迷
和
欲。
“你的书法是我教的,你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熟记于心,你明知我能看出来,却还是要婉容郡主帮你抄写,殿下,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谁?”
我落下最后一笔,在那殷红上吹了吹。
齐彻的身子又抖了抖,他抬起迷离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眼中融着化不开的浓稠艳色。
“殿下,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就不要再弄些幼稚的把戏。毕竟在你心中,帝王策远比不上婉容郡主的万分之一,不是么?”
话落,我便转身离开。
剩下一室狼藉和四方秋风,将满室的艳香瞬间吹刮净。
……
待沈衾走后,齐彻才动了动僵硬的身躯,缓缓从桌上起身。
秋风从窗处灌
,将他一身的滚烫吹了个半凉,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看着满地的衣衫和桌上洒出的墨迹红泥,他的脸又开始发烫。
他走至铜镜面前,将发拢至胸前,转过身看着自己的背后。
白皙光洁的背上写满了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斑驳的鞭痕错在一起,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在她教第一遍帝王策时,他就已经记住了。
再往下,是一朵红莲,印在隐密的尾椎私处,像是盛放的熊熊业火蚕食着他的身躯。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地方。
随即指尖就如同被烫着一般
猛地缩回。
他轻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只有涨红的耳尖,出卖了他此时难以自抑的动。
待他系好衣带时,寒蝉进来了。
她看着面前这一室的杂和齐彻红肿的眼眶,一边替他收拾东西,一边无奈叹道:“小殿下,你也不要怪大
,今
之事,是你太过分了。”
“帝王策怎么能随意拿给他看?你可知当年大
为了得到这东西吃了多少苦
。”
齐彻一怔。
“当年大年纪尚小,只为在陛下宫中偷看一眼这册子,被打了几十鞭子,那可不是像你身上这般不伤及骨
的伤,那都是鞭鞭见血,身上没有一处好
。”
“现在偶有旧伤复发的时候,大都疼得整宿睡不着。”
齐彻沉默了,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今陆将军一来,便轻而易举将婉容郡主带走了。你以为是大
不想治她的罪?是大
根本就动不了手。”
“如今国运飘摇,陛下病膏肓,陆将军手握重权,再不是大
能只手遮天的
子了,现在她已是
陷困局之中。”
齐彻的衣袖被风吹得纷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