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送着寒蝉走出一道道宫门。
脑子里回着她经过庭中那个秋千时留下的一句话。
“属下记得这个秋千是你十二岁那年,大命木匠给你造的,光
似箭啊,一转眼你就长大了。”
“这秋千也早已易主了。”
第六章:夜梦
齐彻夜里在浴池中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背上那些墨字是洗净了,可那朵红莲却跟刻在上一样怎么搓也搓不掉。
本想睡前再练一副字帖,可他坐在案前满脑子都是今天那副凌的场面。
“殿下,墨晕开了……”
身旁的小太监看他握着笔走神,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洇开一大团墨迹也不知,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齐彻恍然回神,看着纸上的墨水,思绪一下绵延到多年前那个泛黄的旧中。
“殿下,手要直,心要静……”
那个用戒尺在他的手臂上敲敲打打,好让
生厌。
“先生,帝王策这么多字,你是怎么背下来的啊?”
彼时他看见那本策论就一个两个大,倒在桌上愁眉苦脸地问她。
她用折扇掩住嘴角的一抹淡笑,俯下身来,握住他的手,垂下的发丝落在他的手臂上,又凉又痒,鼻尖萦绕着她身
上的冷香。
“有些东西,我想忘,也忘不了。”
她的手骨匀亭,轻柔的动作中带着下笔的决绝。
她在耳边一字一句地解释文章的意思,言语中透着运筹帷幄的淡然和决胜千里的傲气,一时间,纸页上的那些方块字也生动起来。
最后一笔落下,她起身看着案上的白纸黑字,摇扇笑称道。
“殿下之字,有帝王之风。”
他当时满心欢喜,只在心里偷笑两声。
“先生亲手教的,自然是最好的。”
“啧,”齐彻回过神来,一把将笔仍在桌上,烦躁地皱了皱眉:“不写了,睡觉。”
后半夜他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间似乎闻到那熟悉的冷香。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魔怔到如此地步?
“还要往下吗?”
耳边一句吐息声唤回了他的思绪,他发现自己此时又赤身躺在案几上,一只手正压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的腰尾处游离。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回答我。”
那只手按住了腰窝处的软,轻轻一扯,似乎在警告他的走神。
“唔……”他的腿忍不住抖了抖。
“要,我要……”他的脑子烧得一塌糊涂,四肢软成一滩水,终是忍不住颤声道。
那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部两瓣软
间的缝隙缓缓下移,又在小腹上轻轻擦过,却始终若即若离,缓缓搔动着,再不肯
一寸,勾得他快要疯了。
那俯下身子来,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一张一合,热气
洒在他的耳边:“要什么?”
他的双眼无神的游离着,只能看见一抹白皙下颚和红唇在烛光中晃,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只有在腰上慢慢捻磨的玉指一下一下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
“要你……”他的呼吸很急促,眉紧紧皱起,眼尾和脸颊
红一片,半阖的眼眸中似含了一泓水波。
“我是谁?”身后的似乎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好整以暇等着他的回答。
柔软手指的突然抽离让他更加心痒难耐,身上的火热得不到舒展,身下的胀痛每时每刻都在摧折他的心智。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的眼角溢出一滴热泪,随即带着哽咽和颤抖的乞求声响起。
“先生,你是先生,帮帮我,我涨得好疼……”
他终于溃不成军,只堪堪盖着一层布的瘦腰腹晃了晃,祈盼着她的
拯救。
一声轻笑落地。
终于,那根手指地
他的
缝处,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厮磨、抠挖着每一寸软
。
“啊……”他的脊背一下弓起,像把拉满弦的弯弓。
另一双冰凉的玉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下,伸进他的亵裤里,慢慢往下滑去,拨弄戏耍着他的耻毛。
急促的轻喘声接连不断,难耐的呻吟勾心魄。
正待他胀痛到快要炸开时,那双手一下握住了他的玉根,用指尖在满青筋的
上来回划拉,惹得他几乎要被这
酸胀和欲求淹没。
他伸手抓住她挑弄的手,握着她的细腕上下耸动着,碎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嗯啊……先生,弟子要、要死了……”
呻吟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放。
那轻柔的吐息就在耳畔,待他回过
去,失神地想吻上那抹勾
的柔软时,身下的手却突然加速抽动起来。
“嗯哼……啊……太快了,要到了……”
一声畅快的吟叫声伴随着浓浊的白涌而出,落下了一室
靡。
风乍起,吹得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透过帘子送进来一丝寒意,激得齐彻猛地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的一室寂寥夜色和跨间的一湿。
齐彻呆愣过后,用被子绝望地盖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都了些什么啊?
竟然会梦到那个老,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湿透了的恶心模样……
第七章
翌清晨,我如约到了宫中的抚兰苑。
陆长麟同我约在此处,说要替婉容郡主向我赔礼道歉。
正好借此机会,探探他为何突然回京。
已是秋,这园中的花叶开得有些衰败,不似当年韶光盛景。
上一次来这里,好像还是很多年前。
当时是齐彻要同婉容到此来嬉戏,任旁如何阻拦都拦不住。
谁都知道这里是宫中禁地,陛下明令禁止,无论是谁都不许踏一步。
传言是说陛下将什么机关要密藏于此处,其实,把这里封起来不过是因为一个。
已故的皇后,齐彻的生母。
——崔淮,小字抚兰。
崔皇后是个温柔的,虽然我只与她见过数面。齐彻五岁那年她就因病逝世,陛下将自己关在房中几天几夜,消瘦得不成
样,此后
大变。
转眼又是一年,一次偶然间陛下经过抚兰苑,驻足良久,最后留下一句话。
“烧了吧。”
这园中奇花异众多,烧了实在
殄天物,左公公废了好一番
舌也没扭转他的心意,最后实在没辙了才说:“皇后娘娘生前最喜欢的就是那苑中的玉兰花了。”
这才将它留了下来。
当然如今陛下病重,自然再顾不得这园子。
当年婉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偏要去抚兰苑中摘驻颜花,磨得齐彻同她一起去。
齐彻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那会儿正好赶上他同陛下闹别扭,心里便总想着气他,于是便同意带着她去了。
我没拦他。
最后陛下大发雷霆,说要打他一百鞭,最后却突然改变主意只打了他二十鞭。
诏狱司的下手不轻,叫他躺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