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差点被打开的私库大门上。
对她而言，解决这伙让青山派焦
烂额、让临江富户心惊胆战的“鬼影儿”，似乎比在酒馆里推开那杯劣质烧刀子，还要轻松随意。就像踩死几只聒噪的蚂蚁，不值得
费丝毫心神。
她甚至懒得去审问。任务完成，仅此而已。
巷子里血腥弥漫。杜凌霜漠然转身，青灰身影孤峭如峰。然而，巷
昏昧处，那
沟般的腐臭恶意如影随形，酒馆里的老驴这时候佝偻蹲踞出现在她面前，
毡帽下邪目光黏腻地舔舐着杜凌霜。嘴角淌着涎水，咂嘴低笑：“啧啧，小仙
这身段，细腰翘
，真他娘的勾
！那小脸蛋，啧，比窑子里的牌还
！来，陪爷爷耍耍，教你啥叫床上真功夫，保管你夜夜下不了床！”
说完他猥琐地搓着手，裤裆里鼓起一团，露出一黄牙，
笑刺耳，完全和白天酒馆里的样子不一样。
“找死！”杜凌霜眼中寒冰炸裂，此时的她杀意如
，剑光如冰河倒卷，寒潭映月，直刺老驴咽喉！
老驴嘎嘎怪笑，竟不闪避！剑尖触体刹那——“噗！”他肩袍
开一黄绿浓雾，腐烂鱼肠
混着劣质迷烟，腥臭毒瘴瞬间弥漫！
杜凌霜闭气疾退，恶臭与浓雾扰目，剑势微滞！老驴趁机一个懒驴打滚，泥鳅般滑向侧翼，乌黑油亮的毒手，指甲尖利如钩，带着滑腻毒的缠丝劲，狠掏她腰眼！指风腥臊如尿：“小娘子这腰，真软！爷爷摸一把，保管你爽得叫出声！”
这话一出，只见杜凌霜强压恶心，剑光冷弧削向毒手！剑气森寒！老驴鬼魅缩手，左手掏出一把油污发亮的铁蒺藜，沾满秽物，劈盖脸撒向她面门：“接好！爷爷的‘点心’，赏你尝尝！”
杜凌霜只得旋身挥剑，“叮当”磕飞铁蒺藜。分神之际，老驴如附骨之疽贴近，乌黑毒手化爪为指，带着刺骨风，狠点她持剑右臂曲池
！
此时杜凌霜怒火更盛，身法如鬼魅一般加速，闪开指击，长剑一振，三道虚实剑影分刺上中下三路，封死退路！打得老驴不断怪叫，他身子后倒，双脚
蹬，豁
鞋“嗖”地飞出，直打她面门，污泥恶臭扑鼻：“闻闻爷爷的脚香！”
杜凌霜立刻侧避鞋，剑势稍缓，此时老驴左手猛拍地面，几颗沾满污泥的鹅卵石如劲弩
向她膝盖！
然而杜凌霜只是冷哼一下，然后将长剑下压，磕飞石子。老驴借力弹起，陀螺般旋转，乌黑右掌五指箕张，带着粘稠毒的吸扯劲，绕过剑锋，直锁她左手腕！腥风刺鼻：“小娘子手真滑！爷爷摸摸骨，晚上剥光了慢慢玩！”
杜凌霜左手疾缩，右腕一抖直刺心！
但是老驴眼中狡诈一闪，旋转猛顿，竟挺胸迎剑！同时嘴一鼓——“噗！”一腥臭暗红污血，如高压水枪
向她面门！含麻痹筋络的毒药力！
距离太近！杜凌霜惊而不，上半身如折柳后仰，险避大半污血！但几点血沫溅上她下颌颈侧，火辣刺痛，微麻感袭来，此时剑势已断，身形也开始失衡！
老驴凶光毕露，如豺狗扑食一般放弃假动作，只见软泥般猛扑过来用袍裹住她半边身子，汗臭血腥扑鼻！左手带截脉点的毒指力，狠戳她后腰命门！“小美，腰真细！爷爷搂着你，晚上炕上好好疼！”
右掌乌黑如铁钩，尖利指甲撕裂空气，抓向她雪白脖颈！
杜凌霜瞳孔骤缩，竭力挥剑格挡，但是已经迟了！那只冰冷、滑腻、带着汗臭血腥味的乌黑毒手，如同铁箍，已经死死扣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尖利的指甲按住肌肤，冰冷的死亡威胁瞬间攫住她！一更强横、更毒的麻痹内劲瞬间封锁颈部要！
老驴恶臭的脸凑到她耳边，笑
着热气：“嘿嘿，小仙，白山派的清高剑法，挡得住爷爷这下九流打法吗？今晚就给你剥光了，爷爷教你啥叫真快活！”
说完他五指收紧，，舔着黄牙在那里涎水滴落：“这细脖子，啧，掐着真带劲！乖乖跟爷爷走，保管你爽得叫爹！”
杜凌霜眼中屈辱、愤怒、惊骇
织，脖颈刺痛与肮脏触感如烙铁灼烧她的骄傲。这时候她才记起老乞丐的警告：“千万留神那些不起眼的下九流！…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冷不丁给你脚脖子上来一…”
这时的她才终于明白，这个老驴就是丐帮提醒的下九流成员，下九流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成员都是由那些下九流员所组成，他们平
隐藏在市侩之中，但是和丐帮不同，这些险歹毒，多作恶事，而且作事下流，让防不胜防。她刚想呼声，但嘴
很快就被捂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驴将她推倒在地，然后伸出手撕开她的衣服，接着掏出
对着自己从来没有被过的捅了进去。
“嘿嘿，我老驴正好少了一匹驴子，以后你就乖乖当我老驴的骚白驴吧。“
从那之后，白山派的杜凌霜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
大约几天之后，城外郊区夜里，一白一老两个影在没有际的平原中前进。老的是老驴，那白的自然就是杜凌霜，曾经清冷孤傲的白山派侠，如今以极其屈辱的姿态踉跄前行。她的纯白色劲装被剥得一
二净只剩靴子，雪白如瓷的肌肤在夜间泛着莹润光泽，赤
的身体被迫前倾，双腿站立，修长的脖颈被粗糙的麻绳缰绳死死勒住，绳上挂着一串震耳的铃铛，叮当响，羞辱刺心。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嵌
雪白手腕，一根粗糙的木制横杠横穿双手，杠上刀刻粗俗的词秽语——“白山骚驴，
到断腿”，“
夜壶，爷爷专用”等字样，无比地刺目羞辱。
横杠两端各挂一个旧货框，里面一边塞满她脱下来的，亵衣、腰带和古朴长剑，另一边则是各种货物，仿佛就好像她真的是一白驴一般。
杜凌霜的背上绑着一副沉重的木驮鞍，鞍上加装了粗糙的皮革坐垫，边缘磨损，沾着腥臭汗渍，供老驴随时骑坐。木制横杠两侧挂着铁链，链末悬着可调节的铁砝码，忽轻忽重，压得她脊椎弯曲，胸脯低垂，汗水顺着肌肤滑落，勾勒出令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的部被绑上一束马尾状的粗麻绳，末端缀着铃铛，随步伐甩动，老驴时不时抽打大腿后侧，在白的身子上留下红肿血痕，铃声刺耳，与铃铛织成羞辱的音
。
老驴佝偻着身子，走在杜凌霜身侧，毡帽下那张猥琐的脸满是得意，嘴里叼着一根枯，咧着黄牙笑。他手中握着一根柳条鞭，高高举起然后抽在她雪白的部和大腿根，接着他猛拽缰绳，迫使她仰起，以至于她步伐踉跄，货框里的亵衣滑出一角，剑鞘撞击着横杠，词“夜壶”闪着格外的光泽。
“嘿嘿，白山骚驴！”老驴一边笑一边抽她的
，“你这大翘得爷爷
硬得要炸了！现在给爷爷当专属贱货，驮着你自己的亵衣，感觉如何！快走，抖一抖你这
子，晚点要是慢了，爷爷烂你这！”
说完他伸手增挂一块铁砝码，驮鞍负重加剧，铁链晃动几下之后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杜凌霜咬紧牙关，雪白的脸颊因屈辱和疼痛泛红，墨色眼眸中怒火与羞耻织，铁砝码的晃动让她重心不稳，双腿扭曲，步伐艰难，每一步都让货框里的衣物撞击横杠，几乎要摔倒。
她强忍恶心，低声咒骂，声音断断续续：“你…这下三滥的畜生…我誓要…杀了你…”
老驴狞笑，柳条鞭又是一下子抽打在侠的雪白双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