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总得心里有数！否则，万一你是个带病的臭尻，污了哪位恩客老爷的金贵身子，砸了我的金字招牌……这罪过，你担待得起吗？！”
舍内清雅的檀香与墨香，此刻只余下令
作呕的冰冷。裴玉环她闭上眼，面如金纸，脚步如同灌了铅，一寸寸，挪向那张竹榻上去。
老鸨从矮几下掏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衬着
紫色的绒布，整齐摆放着几件形状奇异、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器具——细长的银质窥具、小巧的镊子、还有几个说不出用途的、带着弧度的巧物件。
“装什么黄花大闺
？死鱼一样躺着给谁看？”她刻薄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眼，“自个儿张开腿来！”
裴玉环早已不再是昔
那个只属于帝王的禁脔，如今对于望向自己酮体的贪婪目光只感到麻木，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如此近距离地赏析——甚至要
其中的探查。
脸上不由得升起两片红霞，强忍着羞意，一双玉腿被架在床尾的矮几上，左右敞开。
“不愧是生养过的，
真翘……”老鸨
中说着狎昵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显得专业而效率，撩起裙摆扒开亵裤，轻轻托举，让那玉腿之间最隐秘的幽谷
露出来。
饶是她在这风月场中摸爬滚打几十年，见惯了各色美玉体，此刻也不由得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低、却充满了震惊与贪婪的喟叹：“啧啧，不愧是宫里出来的，真是天然的尤物……”
饱满玉阜微微隆起，
净地寸
不生，分润如同初春枝
最娇怯的樱瓣。
两片
贝
微微翕合，依稀难掩其中腥红的褶。
即使经历了一次次惨绝寰的蹂躏，却始终保持着如初的紧致，与成熟丰腴的体态截然相反。
银镊夹住嫣红花蒂，轻轻剥开，顿时让裴玉环发出娇咛，双腿本能地就要并拢，红
在白皙的肌肤下散开。
小腹处，甚至依稀可以听见肌蠕动和溪水潋滟的声音。
银窥具探湿润花径，灵巧地拨开层层褶皱，带着弧度的冰冷银器
窥具
开的狭小通道，把整个娇壶翻查了个遍，就连最敏感的花心也不放
过。
“真是身好皮子……能叫多少男削骨断魂！”感受到她的敏感，老鸨眼中流露出近乎嫉妒的喟叹。“就是宫里的娘娘们也不过如此吧？”
裴玉环猛地把卖进臂弯，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滚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轻描淡写的“娘娘”两个字就像揪住了她心的，要掐出血来！
老鸨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的银器，脸上那层冰冷刻薄的寒霜，如同春融雪般迅速褪去，转而堆砌起一种市侩而热络的、近乎“亲昵”的笑容。
“既如此……”老鸨的声音陡然变得柔和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丝宽慰，她踱步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如同祭品般俯躺着的裴青衣。
“青衣也算是正式了咱们这行当的姐妹了！其他的规矩啦，伺候的技巧啦，妈妈我以后……自然会慢慢地、好好地教你！”
她伸出手，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拂过裴玉环冰凉汗湿的额角，将一缕粘在那里的湿发别到耳后，充满了令作呕的占有欲和掌控感。
此刻，在她光四
的眼里，这哪是一具美得惊心动魄的玉体，分明是一颗会走路的摇钱树！
“不过嘛……”老鸨话锋一转，她微微俯身，凑近裴玉环耳边，声音压低：“童大总管……可是特意吩咐了！明儿晚上……就有一位了不得的‘贵客’，指名点姓……要你裴青衣作陪！”
老鸨直起身，轻轻拍了拍裴玉环冰凉的肩膀——那动作，如同主在安抚一只即将被牵去配种的牲。
“所以呀，我的好儿……”甜腻的腔调令反胃，“今儿晚上，就什么都别想了，好好歇着！养足了神儿，明晚……才好生伺候那位‘贵客’不是？妈妈我……可全指望你挣脸面呢！”
说完，她不再停留，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带着一浓烈的脂香风，转身便走出了这间清雅得诡异、却又如同牢笼般的舍。
沉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关上，落锁的机括声清晰地传来，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刺耳。
第19章 卖青楼，假
提
迎恩客3
秦晦的身影在醉仙楼处曲折的回廊中穿行。
引路的老鸨低眉顺眼，腰肢款摆，手中提着一盏素纱宫灯，昏黄的光晕在雕梁画栋、廊腰缦回的幽空间中摇曳。
两侧是致的雕花木窗，隐约透出其他雅间里暧昧的丝竹与调笑，脂的甜腻香气若有若无地飘
。
他步履沉稳，玄色的锦袍几乎
与廊下的
影融为一体。
摇曳的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俊朗侧脸上打下浅浅、变幻不定的光影，更衬得那双邃的眼眸冷如寒潭，不见底。
随着越走越，身后大堂那鼎沸的喧嚣与嘈杂如同水般渐渐退去，最终被一种隐秘沉重的寂静所笼罩。
他薄削的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袖袍之下，修长的手指正轻轻地大腿上打着节拍，那节奏轻快而靡靡。
喉间，极其低微地哼着一支颇具宫廷韵味的古曲。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正是那早已被斥为亡国之音，南朝后主留下的
词艳曲——《玉树后庭花》。
名为“听雪斋”的舍内，空气却凝滞得如同冰封。
裴玉环——如今已是裴青衣——端坐在一面打磨得光可鉴的黄铜菱花镜前。
镜中映出的容颜，依旧倾国倾城，浓重而陌生的脂遮掩着苍白的底色。
颤抖着纤细玉指拈起一片薄如蝉翼的胭脂片，轻轻含唇间。
温热的唇瓣将鲜艳欲滴的朱色一点点晕染开来，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罂粟。
她拿起一支细如柳叶的螺黛笔，对着镜中那弯曾经只需淡扫便已远山含黛的眉，却迟疑了，笔尖悬在半空，微微颤抖。
恍惚间，镜中那盛妆待寝的模糊身影，竟与多年前那个同样忐忑不安的夜晚重叠。
也是这般对镜梳妆，也是这般心如擂鼓……只是那时的心跳，带着少的羞涩、惶恐，以及一丝对未来的渺茫期待。
镜中的儿，青涩懵懂，眉梢眼角是未经事的纯净，妆容是宫中嬷嬷按着规矩心描画的端庄，满心期待着君王垂恩的临幸——而非此刻这般……
她吸一气，强压下喉的哽咽和指尖的颤抖。
再睁开眼时，眸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麻木。
螺黛笔落下，不再勾勒记忆中那清雅远山，而是刻意地画出一道浓黑上挑、带着明显风尘意味的柳叶眉。
镜中的，眉眼娇俏，双颊红晕，丹唇似火，媚俗得陌生。
“裴青衣！出来接客嘞——！贵客可等着呢！”老鸨那尖利刺耳、带着不容置疑命令的吆喝声，如同惊雷般在门外炸响！
手中眉笔惊落，“啪嗒”一声落在台上。
妈妈吩咐过，这青楼的第一个恩客，就好
比闺阁处子那新婚燕尔，付于丈夫的第一个夜晚，意义非凡……
若是能让恩客满意，后自然生意红火，名牌高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