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隶母亲的故事】(完结)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64162
楔子
这是一个异世界,全世界国家统一在蔚蓝的地球联邦旗下,然而类文明正面临一个尴尬的转折点。W)ww.ltx^sba.m`e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余晖已然散尽,但可控核聚变这道通往星辰大海的钥匙,却始终悬浮在看似触手可及却又死活够不到的地方。
资源配给局的数字每天都在闪烁警示:石油短缺、天然气短缺、稀土短缺、各种矿石短缺……似乎就没有不短缺的。
巨型城市穹顶外的贫民窟正以每年3%的速度扩张。
量子计算机给出的最优解冰冷而残酷——要维持现有文明等级,必须重新定义”权”的边界。
于是,在联邦最高议会第79次特别会议上,《类资产再分配法案》以77%的赞成票获得通过。
法案的妙之处在于,它将
隶制度包装成”自愿债务重组计划“。每个
都可以抵押自己的
体、尊严乃至生命权,来换取联邦信用点。
毕竟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都是自己身体的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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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偶遇
暮色中的社区步道被霓虹广告牌映照得光怪陆离。
阚清澜舔了舔燥的嘴唇,目光不自觉地被前方一道蹒跚的身影吸引——那是位五十多岁的中老年
,但优秀的基因令她依然面容姣好,身材也是丰腴而非痴肥,看上去有些50多岁俞飞鸿的感觉。
她浑身赤,双臂在身后被残忍地五花大绑又高高吊起,绳子
三分,将其双臂从肩
开始勒成
紫色,看上去不知被紧缚了多久。
沉重的金属环在她脚踝上勒出发黑的淤痕,由于行动艰难导致体力消耗很大,加上天气炎热,每走一步都会在小区的水泥路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这是本周第二次遇见这位特殊的”邻居”了。
据说7栋那位张姓富豪花了整整一千万信用点,才从类资源
易所拍下这个”特级债务重组者”——俗称死囚母猪的无限制债务
。
霓虹灯光在那具布满穿刺装饰的躯体上流淌,尤其左那个倒置的黑色鸢尾花烙印格外刺眼——那是联邦最高等级
隶的标志。
意味着这具身体已经
彻底沦为了“可塑资产”,根据《
类资源管理条例》第17章第4条,所有者享有包括肢体改造、报备后处决以及这具
体在内的完全处置权。
注意,是完全处置权,也就是说,就算主将她屠宰了做成菜肴吃下去都是法律所允许的。
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愿意成为一无限制贱
?哪怕是欠下极其巨大的债务,也可以出于联邦的最后一点儿
道主义,成为不能被随意处决和残酷改造的终生
。
据说,只有最需要钱的或者最重
的才会毅然决然地选择“鬼哭花”。 “鬼哭花“,对方左
上那朵倒置的鸢尾花花瓣正扭曲成挣扎的手指状,花蕊部分则是带刺的锁链。
听说无限制贱在烙印时是不涂麻药的,因此当烙铁压下去时,皮
烧焦的声音混合着
撕心裂肺的哀嚎,活像有鬼在哭。
一莫名的冲动涌上心
,驱使阚清澜加快脚步,轻易地追上了那个拖着沉重脚镣、赤足蹒跚前行的老
。
她微微侧身,压低声音问道:“你…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无限制?难道不怕被…截肢…还有处决…”
老缓缓抬眸,略微浑浊的眼底映着阚清澜复杂的神
——那里面混杂着好奇、怜悯,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渴望。
沉默片刻,沙哑地开
:“夫
……死囚老母猪是为了
儿…”
她拖着镣铐,小心翼翼地避开路面上的碎石,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她被男骗了…签了不该签的东西,背上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挣扎,最终只是摇了摇
,继续盯着脚下的路:“死囚老母猪和她吵过、闹过、断绝过关系…可终究是自己的孩子…独一无二的孩子…”
她的嗓音微微发颤,却仍带着某种近乎固执的平静:“因此成为这样…是唯一能替她抵债的方式。”
一滴浑浊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转瞬即逝。
“只希望…她能过上好子…别…别再被男
骗了…她…她…在拘留所中哭着说,最开始…也只是想让妈…妈妈过上好
子…”
阚清澜落后了两个身位,喉咙发紧,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明明是令心酸的遭遇,她的身体却背叛般地起了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燥热从小腹开始蔓延。
几分钟后,隔着便利店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她看着那个老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额
抵着地
面,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店员拿走她环上夹着的购物清单,并帮行动不便的自己装成四个袋子。
脖子上的电子项圈闪着幽蓝的光,那是
隶专属的支付终端。
“麻、麻烦您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久经训练的恭顺。
小姑娘收银员有些害羞地用扫码枪扫过老的项圈,随着”滴”的一声,
易完成。
接下来的一幕让阚清澜屏住了呼吸。
跪行到货袋前,请对方将四个购物袋分别挂在她两个
环上,还有
门塞和假阳具底部的钩子上。
整个过程中,用来支撑身体布满灰尘和老茧的脚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这套动作已经重复过千百次。
当终于踉跄着站起身时,阚清澜注意到她膝盖上的淤青已经变成了
紫色。
在明媚的阳光下,那些伤痕与身上的其他印记一起,构成了一幅令
窒息的生存图景。
夜色沉,阚清澜躺在自家柔软床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那个老的身影——她跪伏的姿态、颤抖的声音、身上那些屈辱却又令
心跳加速的痕迹。
小腹处像是烧着一团火,烧得她舌燥,脚趾不自觉地扒紧了床单。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兴奋?’
她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思绪混。
丈夫去世多年,她靠着保险金、积蓄以及投资,和儿过着优渥的生活。 她本应是个体面的母亲,一个受
尊敬的中产阶层主
。
可此刻,她的脑海里却全是那个禁忌的念:‘如果…我也能像那个
一样,成为
儿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身体却更加燥热。
她想象着自己赤身体跪在
儿脚边,任由她捆绑、使用、鞭打以及羞辱。 她幻想着
儿冷漠的眼神,幻想她对自己下令,幻想自己像那个
一样,戴上项圈、脚镣,被严厉地五花大绑,被彻底占有…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可越是抗拒,这欲望就越是汹涌。
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的签下契约,成为儿的
隶,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