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她会被怎样对待?会被打上什么烙印?会被命令做些什么?
她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理智告诉她这是错的,可内心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却在疯狂滋长。
‘我…想要…成为……
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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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谈
几天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阚清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机屏幕。
她点开转账界面,输一串数字——这是昨晚和小区监控室保安谈妥的”信息费“。确认键按下的瞬间,她的耳尖微微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小王那意味
长又显得有些色眯眯的笑容。
“阚姐放心,我懂。”他当时的眼神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带着成年心照不宣的暧昧。
那种被看穿的羞耻感让她整夜辗转反侧,却又诡异地加剧了她内心的渴望。 手机震动。
小王发来第一条消息:“7栋那位,这几天上午十点左右出门倒垃圾,但时间很短。
傍晚7点左右出门去小区门购物,来回大约要花30分钟。
阚清澜猛地合上化妆镜。
镜中的面颊
红,眼睛里闪烁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光彩。
她轻轻按住胸,感受着那里剧烈的心跳——这不只是窥视的刺激。
这还是朝渊迈出的第一步。
想着一天内偶遇两次似乎不太好,阚清澜强忍着渴望,直到下午才等在对方必经的路上。
她攥紧了手中的遮阳伞骨,在梧桐树影里数到第一百三十七片光斑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步道尽。
当她看清来后,呼吸不禁停滞了一瞬:对方的改造更进一步了。
夕阳的余晖为这幅景象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老原本的斑白
发被漂成雪色,
心挽成的
顶高髻在暮色中显得尤为刺目,一副大红色外框的
美老花镜架在她被鼻钩提吊变形到极限的鼻梁上——那鼻孔被撑开到近乎撕裂的程度,鼻腔内隐约可见反光的合金支架,还有鼻中隔处悬吊的巨大鼻环。
对方耳后眼镜腿上的银链随着其蹒跚踉跄的步履不断晃动。
这副心设计的造型很像现在正流行的某个11区动漫
物——如果忽略她这具赤
且被严厉拘束的身体的话。
更令阚清澜不安的是,从前方看去,好像没有了双臂,就像是从肩膀处截了肢。
她忍不住快走几步迎了上去,想要看清对方是否真的被砍掉了双臂。
待从斜侧面看到对方的紫青色大臂后才松了气。
但很快老背后的景色又震撼到了她——对方的
双臂被严厉反剪在身后,十多副钢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从靠近肩
的大臂到手腕处层层叠叠地禁锢着。шщш.LтxSdz.соm
最令不适的是那双手,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手背紧挨着手背,每一对手指的第二指节都被微型指铐两两锁死。
而掌心处,一根粗粝的金属栓横贯而过,锈迹斑斑的表面还沾着些许涸的血渍——这样的手,还能用来
嘛?
老的脚步慢慢停顿,沉重的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呻吟。
她缓缓抬起那张被改造得近乎怪异的脸,鼻钩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移动,认出了前两天对自己很好奇的阚清澜,并向对方鞠躬行礼:“下午好,尊敬的夫。
死囚老母猪给您请安了,请原谅老母猪急于完成主购物的任务,无法跪下向您行磕
礼。
“她的声音像是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轧出来的,带着金属支架摩擦的细微杂音。
鞠躬行礼时,那些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关节发出令不适的”咔咔”声。 更令
不适的是她行礼的姿态——被鼻钩拉扯变形的面部强行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眼睛却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流泪。
那些泪水顺着极度变形的鼻翼默默流淌,在夕阳下闪着五彩的光。
“主说……老母猪必须要有礼貌……”她补充道,舌尖和舌翼上的数个金属环和金属钉随着吐字若隐若现。
随后她微微侧身换了个舒服点的站姿,让夕阳照亮自己饱经改造的躯体——尿道塞底部延伸出的导管正垂落在两腿间,继而绕往右大腿外侧的导尿袋——里面已经装满了黄澄澄的体。
假阳具底部的挂钩同蒂环…或者说
蒂笼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被漂白修剪的毛形成
感的桃心状,衬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格外
。 “你…你…怀孕了?不应该这么快呀?”阚清澜不解地小声问道。
“不,这只是三升营养餐和一些水罢了。毕竟……”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天的猪饲料,总得有个容器存放吧?”
她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皮下来回滚动的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金属刑具碰撞出诡异的韵律,像是某种扭曲的摇篮曲。 接下来两并肩缓行,阚清澜忍不住打量着她全身,而老
毫无一丝介意。 看了几眼,阚清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下腹处——那里,一件
密的金属刑具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那是一个构造
复杂的蒂拘束器或者说
蒂小笼子:两片手术级合金环通过四根调节螺杆
密咬合,将膨胀如小鸟
的
器官牢牢禁锢——这条骚
足足有3厘米长!
下环内侧布满细小的防滑齿,最触目惊心的是贯穿蒂主体的十字形合金栓,将紫红色的
强行拉伸变形,穿刺其间的银针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针尾缀着的小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卡在上环外侧的十字栓令老的“
”被拘束拉扯在笼子外,露出的末端还穿刺悬挂着一枚刻有黑色倒置鸢尾花图案的沉重铜铃。
见到她对这个小玩意如此感兴趣,老母猪主动解释道:“让夫见笑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被鼻钩扯开的肥大鼻孔微微翕动,“这条
吃了太多药……肥的不像话……还极度敏感…有点儿风吹
动就想发
…” 她腿间的铃铛突然摇晃起来,“主
说……每偷着快活一次……就得多穿一根银针……”
阚清澜突然忍不住问道:“你…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么?”
暮色中,老的脚步突然顿住,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她缓缓转,被金属支架固定的脸庞在夕照下显出几分诡异的柔和。
“夫问得真有趣……”她嘶哑的声音里突然透出活气,像枯井里泛起的水纹。
那些穿刺在皮间的银针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
一年啊,老母猪每晚都在笼子里偷偷哭……”她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可后来发现……”
被鼻钩拉变形的鼻孔兴奋地扩张,“就是耕地的老黄牛,挨惯了鞭子也会撅着使劲往前冲……”
阚清澜看见她略显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油灯将熄时突然蹿起的火苗。
老咧开嘴,露出个似哭似笑表
:“这身贱
啊……居然是越疼越馋……”话音未落,她下体的铃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老浑身一颤